当这个土锤傻呵呵的开始兴奋的在水池里游泳的时候,他自然要受到包括张队长在内的其他几个有身份的人的蔑视le,傻样,这地方还能游泳,一看就是个土锤。
游泳也就罢了,这个土锤还把水拌的叭叭着响,一片水花就溅到了张队长的脸上,张队长嘴里骂了一句:“你傻比啊,乱踢腾什么?”
一面骂着,张队长就抬起了右手,把脸上的水用手抹去,这个土锤的确很土,听到有人骂他,他赶忙翻身,但翻身的时候差点喝口水,他站在水池里讪讪望着张队长笑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完他就赶忙老老实实坐远处泡去le。
不过就在这一笑之中,他还是用专业的眼光看到了张队长手腕上的更衣室柜子的牌子。
于是这个傻帽就又泡了一会便离开了,他回到了更衣室,对那个不到16岁的小服务员:“你看到我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戒子掉哪里了吗?”就传来了这把枪的所有信息——这是市治安大队张队长的配枪。
蒋局长在落实了这些基本情况后,就赶忙给市局的方局长去了电话,把这里的情况给方局长做了汇报。
方局长在听完汇报后,只给他了一句话:“找到张队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接到命令的蒋局长就对开始所有的包间展开了搜查,这就真的苦了那些正在快乐的先生们,有的正在舔摸,有的正在抽chā,有的将射未射,突然进来的警察让他们如遇雷击,一个个都保持了瞬间之前的动作,有一个好像还是什么什么文教局的局长,他嘴上还挂着亮晶晶的一根银丝,那银丝一直连到了一个小姐的热腾腾的洞穴上。
但这次蒋局长不是来抓嫖的,所以只要不是张队长,他们就一闪而过,但就这简单的一闪,我敢保证,起码有一半的人以后会终生阳痿不举,而且还不能怎么得上的,更不敢去告状,这太吓人了,这个地方看到带冲锋枪的警察,就按一物降一物的法,那水枪当然是害怕真枪了,就如李鬼遇上了李逵一样。
张队长现在已经是云雨方休,踌躇满志的正在迷迷糊糊的抱住那个小姐养精蓄锐,恢复体力,准备再战呢?当门被突然的打开之后,他毛茸茸的大腿正压在小姐那光洁雪白的肚皮上,小姐那还很湿润的洞口依然在冒着缕缕热气,让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诱人的味道。
他看到这么多同事走进来的时候一下子懵了,他傻傻的看着他们,连下面那只小小小小鸟都忘了去遮掩,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大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完蛋了。
不错,他的确是完蛋了,当天夜里,他就进了公安局的法制科,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治安大队队长的岗位上了,据后来好像到一个企业保卫科去上班了。
这件事情最后也只是在临泉市作为一个传闻,流传了几天,因为谁也没见到实情,公安局也没有什么汇报资料,就连那个46号的小姐,也被告知,以后不要再对别人提这件事情,否则,她永远不会再有安安稳稳的生意可做。
一切都是如此的风平浪静,天还是那样的蓝,风还是如此的吹,唯一不同的是换上了一个新的治安大队周队长,这个副队长在一夜之间就跃升上来成为了队长,他的激动是无与伦比的,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呢?元芳?
是自己上次看那卖茶叶的孤儿寡母可怜?少罚了300元,还是上次女下属喝醉了酒,自己可以下手却没下手?或者是因为总之,他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走马上任的,他感谢啊,感谢小姐感谢枪,感谢老张去嫖娼。
要不然,真不知道还要熬多少年才能混到这个一把手的位置。
上台一始,他就摒弃了过去张队长很多规定,虽然还没有达到凡是张队长的自己就要反对的地步,但至少永鼎公司的人,在他进来没几天的时间都给放了,他感到张队长这是在对法制建设的一种践踏,人家又没有什么大事,为什么要随便拘留人家呢?
潘飞瑞和飞龙会赌场的曲老板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犹如五雷轰顶,他们一下子就慌了神,在他们还没有平定好心神的时候,苏老大和晁老板的进攻就接踵而至,赌场再一次被砸了,潘飞瑞很多地盘,很多生意在一霎那间就消失了。
他分明感到,苏老大和晁老板准备的如此充分,就像是他们早都知道会有这一天似得,但潘飞瑞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分析判断了,他收拢了残余的人马,加上飞龙会连夜从省城调集的人马,对苏老大展开了有限的抵挡。
当然了,以这点实力是抗拒不了苏老大和晁老板的进攻,潘飞瑞开始节节败退,开始收缩力量死守一些利益更大的地盘。
这个时候的萧博翰就知道时机成熟了,他让蒙铃通知了鬼手,雷刚等人,召开了一个会议,因为人少,会议就在萧博翰的办公室召开,也或者谈不上会议,只是萧博翰有条不紊的给他们下达了一些指令而已。
萧博翰心情很好,他嘴里叼着一支香烟,笑呵呵的看着沙发上坐下的雷刚和鬼手:“知道今天叫你们来做什么吗?”
雷刚憨憨的一笑,:“收割啊,丰收在望了,我们当然不能闲着。”
鬼手笑笑没有话,但从他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他是赞同雷刚的想法。
萧博翰端起了茶杯,喝上一口,才:“不错,该我们动动了。”
“真的啊,嘿嘿,我早就手痒了。”雷刚把满是老茧的双手来回的搓了几下。
萧博翰到没有他那么激动,他还是很平和的,因为这还不值得骄傲和自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单单看表面,至少,在萧博翰的心里,他还是明白一个道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对苏老大这个人,萧博翰一直都是警惕和防范的,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假如完全的消灭掉了潘飞瑞,那就一定会给苏老大带来紧张感和压力感,这会不会激起他调转枪口,对自己攻击呢?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就算自己的实力在消灭掉潘飞瑞后有所提高,但还是不足以抗拒苏老大的攻击,自己何不给他留下一个对手,慢慢的消耗他,至少维持到自己足够强大的时候。
目前最好的局面就是形成一种多家鼎立的局面,让苏老大心有所系,不能放开手脚和自己为难。
这是最近萧博翰勾画的大方略,但怎么来实现这个计划,保证它的有效,这才是今天萧博翰开会的主题。
另外还有一个很实际的问题,那就是虽然苏老大和晁老板认可了自己以后对他们所有场子的酒水供应,但那只是一个承诺,具体的落实还需要自己来实施,怎么可以从潘飞瑞手上分的代理权,怎么让潘飞瑞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协调好和各个厂家的关系,获得厂家的认同,这都需要自己继续做很多工作。
萧博翰放下了茶杯,:“我们要动动,但不是去拼命。”
雷刚有点不懂萧博翰的意思,问道:“萧总是想让我们怎么做?”
萧博翰徐徐的讲:“从今天起,你和鬼手就带上人,到我们和潘飞瑞交接的那些地盘转转,你们可以越界到他们那面去转,但绝不能动手,也不要对他们理睬,只是转转而已。”
雷刚和鬼手对这样的指令很不理解,他们一起看着萧博翰,萧博翰当然知道他们的疑问,就又:“虚张声势。”
雷刚重复着萧博翰的话:“虚张声势萧总是要我们去吓唬吓唬潘飞瑞,做出一副准备攻击的样子给他看。”
“嘿嘿”萧博翰满意的笑笑,:“你理解的一点都不错,我要让他紧张,要让他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雷刚低头想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目的呢?萧总。”
萧博翰好整以暇的:“目的就是让他给予我想要的东西。”
雷刚:“就怎么简单?”
萧博翰:“是啊,就这么简单。”
雷刚还是将信将疑:“吓唬一下就成,我们不用动手?”
“吓唬一下能成,当然不用动手。”萧博翰很满意自己的这个策划。
雷刚又想了想,才咬文嚼字的:“要是真能达到这个效果,那是不是就像孙子的: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萧博翰这次是忍不住开怀大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雷刚啊,什么时候也读起兵法了,还一套一套的。”
雷刚憨笑两声:“萧总,你我讲的对不对吧?”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雷刚就收起了笑脸,站起来对萧博翰:“行,我知道怎么做了,一定给你搞出效果来。”
萧博翰也站起来,很亲切的拍了拍雷刚和鬼手的肩膀:“去吧,我相信你们能帮我假戏真做。”
雷刚和鬼手就离开了恒道的总部,带上各自的兄弟,到潘飞瑞的地盘上骚扰去了,萧博翰呢,什么都不做,静静的在办公室品起了茶,他又要寂寞的等待了,等待时机的到来。
看起来不管是领袖,还是大哥,他们需要忍受的不仅仅的掌声和欢呼,还要经常忍受这雷雨前的等待和寂寞。
萧博翰坐了一会,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萧博翰敏捷的提起了话筒,里面就传来妹妹萧语凝的声音:“哥哥,是你吗?”
萧博翰的脸上露出了温馨的笑容,:“是啊,是我,你在那里过的都还好吗?”
“嗯,我过的很好,最近你在忙什么,都没有给我来电话。”
“啊,这几天啊,是有点忙,都是生意上的事,我道歉,以后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萧博翰有点愧疚的。
“到什么谦,那有这么严肃,我就是,对了,那个那个谁在牧场过的怎么样,你最近去见过他吗?”萧语凝吞吞吐吐的问。
萧博翰知道妹妹想问什么,他毫不迟疑的:“你的是耿容吧。”
妹妹有点迟疑的:“嗯,是他。”
“他已经不在牧场了。”
“不在牧场,为什么?他走了?”
萧博翰叹口气:“有人报警了,还算他运气好,跑掉了。”
“跑了啊”那么萧语凝很是失望的。
“是啊,事发突然,差一点连哥哥都连累了,还好,他跑了就没人找我的麻烦了。”萧博翰不得不谎话了,对谎话萧博翰从来是不抵触的,他把谎言区分成两个类别,善意和恶意,在他感觉自己出的谎言是善意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有一丁点的内疚。
萧语凝很落寞的挂断了电话,茫茫人海,就算自己对这个叫耿容的男孩还有一点好感,但这已经成为很难实现的希望了。
萧博翰心里有泛起了一种特别的想法,他真的希望自己的妹妹在将来有一个好的未来,自己上次过让历可豪去追自己的妹妹,现在想来,也未必恰当,历可豪和耿容又有多大的区别呢,他们和自己一样,其实都是在这个社会阴暗中的幻影,有一天,自己和历可豪会不会也走上耿容那种亡命天涯的道路呢,谁也不敢保证啊。
萧博翰的情绪低落了很多,连即将获得的这场胜利都不能弥补他心中的缺憾,自己的路还能走多远,这一直是萧博翰坎坷不安的心境。
蒙铃来了,她带着欢快的步伐,喜悦的心情走了进来:“咦,老大,你一个人啊,刚才不是雷刚他们还在吗?”
萧博翰抬起头,收起了忧郁的思绪,:“刚走了,你跑哪去了?”
蒙铃喜洋洋的:“我啊,我刚到财务上领工资了,嘿嘿,还不少呢。”
萧博翰奇怪的:“我感觉你并不太注重钱的,怎么今天看你领点钱这样高兴,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提高一点工资水平。”
“那到用不着,我不想你有什么特殊的照顾,不过呢,你要是真的有点内疚的话,我是可以给呢一个弥补的机会的。”蒙铃眨眨眼睛,很调皮的。
“奥,那出来听听,反正我是内疚的快不行了。”
蒙铃让萧博翰这样的语言逗的嘻嘻笑葛不停,笑过一会才:“我今天想去逛逛丝绸和蕾丝制品店铺,你能陪我去转转就可以了!”
萧博翰微微皱了皱眉,急忙端起茶杯,掩饰住自己的慌张,乖乖,什么要求不提,提一个自己最难受的事情,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陪人转商店。
蒙铃一看萧博翰这副德性,抿起嘴角暗暗笑了,望着着可怜的孩子啊,很怜爱,也很无奈,谁让你嘴贱呢。
蒙铃:“为难了啊,哪算了吧,不让你痛苦了。”
当她道痛苦二字的时候,萧博翰就没有了尴尬,自己为什么不可以陪蒙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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