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能够和自己论道禅的人啊,假如唉,世间却没有假如。
苏老大有点落寞的:“是的,总有到站的时候,但不是今天,因为今天你一定是为了你的欲望才来看我,是不是这样呢?”
萧博翰也收起了那些飘渺的思绪,:“是的,我找苏总有事。”
“来听听。”
“我投了步行一条街的项目。”萧博翰。
“嗯,这样啊,那么你应该是怕吕剑强来找我吧?”
“是啊,我不想因为这个让我们两家再伤和气,我想苏总你也一定不会希望那样吧?”萧博翰有点冷冷的。
“哈哈哈,听你的口气有点威胁的味道,难道我会怕你?”
“不是威胁,我如果不怕你参与何必前来,我只是想让苏总能够明白这个道理,我们一定要打破吕剑强一直以来对临泉市市政工程的垄断,我来带个头,但好处肯定以后大家都有。”
苏老大站起来,在办公室来回的走动了一会,:“我只能你的勇气可嘉,如果你单单是把市政工程看做是吕剑强的项目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今天的行为我当然赞成,可是吕剑强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我怕你扛不住。”
“你是吕剑强的父亲吕副书记吧?”
“嗯,不止他一个人,当然,先他吧,就他一个人只怕已经可以让你丢盔卸甲了。”
萧博翰不得不承认,实际情况确实如此,但萧博翰也并不以为自己就完全是败局的结果,事情在不断的演变,此消彼长,任雨泽的两次干预投标,而且都是针对吕剑强的项目,这或者自然有任雨泽的道理,也许没等吕副书记之流对自己动手,形势就会发生改变。
这些话,萧博翰就不能对苏老大了,他若有所思的给苏老大递上一支烟,自己也慢慢的点上一根之后,才:“我知道后果,但总要有一个人去碰触底线,去破除规矩,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纷繁多变的世界呢?”
苏老大从内心对萧博翰有了极大的赞叹,这个年轻人真是了不起,他的沉稳和勇气让自己这个久经江湖的大哥都有点自愧不如啊,看来自己是老了,老了。
还没等苏老大的在什么,他手机就响了,苏老大一看号码,就笑了,他对萧博翰:“看看,吕剑强追来了。”
完就接上了电话,在吕剑强提出要和他相见的要求时,苏老大轻飘飘的回了一句:“我在上海,回去了在了。”
苏老大是不会在情况不明中去帮助谁的,他要继续的观望一下,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不会轻易的和萧博翰对垒,这个萧博翰是自己一生中遇到的最为棘手的一个人物了,自己还要好好谋算一下才成。
萧博翰听到了苏老大对吕剑强的回话,自己的此行目的也算达成,剩下来自己就只是好好的防范吕剑强以及吕副书记等人的进攻了,暂时没有了后顾之忧,让萧博翰轻松了一点。
吕剑强在苏老大用委婉的方式拒绝之后心里当然是很憋气的,明明在外面停着萧博翰的奔驰,他苏老大竟然自己在上海,妈的,这个老东西,眼中一点都看不上自己,谎也不找个能遮人耳目的借口,这不是让老子难堪吗?
郁闷中的吕剑强就打发掉了身边跟来的几个人,准备回白金大酒店好好想一想,怎么收拾一下萧博翰,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不然萧博翰今天这个头一带,以后再有市政项目,大家一窝蜂的上来,那还做个鸭子。
锁上车门,刚进大堂,就看到了几个**的美女走到大堂侧门的那个足浴堂去了,吕剑强本来这一两天也是跑的脚底生烟,疲惫不堪,现在生意还黄了,那肚子的一股火就没处爆发,现在看到了这些美女,自然就想去整修一下,解解悶。
他抬头看看那绿色光亮显示的“松风按摩”几个字,人也就情不自禁的走了进去。
这个按摩院的正门由两块硕大的玻璃组成,透过玻璃望去,门厅里摆放着两张长桌,靠里的那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台电脑,桌后坐了一个体态臃肿的年轻女人,脸上涂抹得很是浓烈。
她一边盯着电脑,两条粗腿还一边夸张地抖动着;另一张桌面上空着,可桌后却坐着一个穿戴还算端庄的女人,估摸着像是老板娘之类的,因为她看见站在玻璃门后的吕剑强,眼睛里不由得散发出兴奋的蓝光。看着浓妆艳抹的胖女人,吕剑强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难受,他有点不想进去了;但看到老板娘那饥渴的目光,吕剑强又实在不忍心离开,只好硬着头皮推开大门。
“先生,需要做什么项目啊?”老板娘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做个脚吧。”吕剑强随口答道。
“哦”老板娘听到吕剑强的回答,脸上的笑意霎时消褪不少,可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心理素质足够过硬,她的笑意重新泛起“好的呀,我们这位技师做脚做得老好的哦”一边,一边还用手指向那位涂得像发猩红热的胖女人。
吕剑强没有搭理老板娘的话,扭过头去,直视着墙上的价目表,表情木然。一阵沉寂,吕剑强是能感觉到老板娘此时一定在用鄙视的眼神盯着自己,一定在心里诅咒自己这个只肯花50块钱捏脚还挑三拣四的烂人。
吕剑强也懒得显摆自己的富有,和这些个鸡婆有什么好摆的,不知是机缘还是厄运,偏偏在我正要离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老板娘的叫喊声“十六号,十六号”
“哎,来了啦。”伴随着清脆而又高频的女声,那位编号为十六的按摩师走到了吕剑强的面前,只见她,身高一米五几的样子,上身穿着藕黄色t恤衫,下身着牛仔短裙,直发披肩,脸庞小巧,五官算不上端正,却也还是小巧,特别是那双小眼睛。
“这个怎么样?”老板娘问吕剑强。
“嗯”吕剑强见惯了美女,所以一点都没有惊喜,这丫头只是顺眼,那就做一下吧,今天心里郁闷,吕剑强也懒得话,跟随十六号走向楼梯。
上楼梯的时候,十六号在前,吕剑强闷声不响的跟在后面。
此时吕剑强无意中发现,这个十六号的女孩臀部有些肥大,把包裹臀部的短裙绷得紧紧的,两条腿笔直向前登楼梯比较困难,因而只能是两腿左右向外撇,很有些外罗圈的意境,加上她正穿着拖鞋,于是发出“叭嗒,叭嗒”的响声。
也许是她意识到自己走楼梯时样子的怪异,在登这短短二十几级木质台阶的过程中,她竟然好几次回过头,用她眯缝的小眼睛向吕剑强张望。
实话,吕剑强这人喜欢大眼睛的姑娘,那直勾勾、水汪汪的,能够摄人心魄,让人心旌摇荡。可话回来,十六号的小眼睛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因为小,让你分不清是哭还是笑;也因为小,没有聚集点,恍惚间,吕剑强还是有了一种置身于山花烂漫间的感觉!
来到二楼,十六号将他引入一间放有两张按摩床的房间:“大哥,做什么项目啊?”十六号问道。
吕剑强懒懒的:“做脚。”
“哎呀,还是做欧式油压吧,做九十分钟才198元,消费又不高的,好不好嘛!”十六号一副撒娇的样子。
“好吧,好吧,就听你的。”吕剑强无所谓的,男人就是贱,要面子加轻骨头,特别是在女人发嗲的时候。
“那你稍微等一下下啦,我去拿东西哦,再给你带杯水上来。”完,十六号扭着**,迈着轻快的脚步噔噔下楼了。
吕剑强心里就有点鄙夷,至于吗,不就做个油压嘛,跑这么快,也不怕把裙子给扯裂了,他感到有些好笑。
不一会儿,十六号捧着婴儿油、垫布和短裤上楼了。
“你先换短裤吧。”十六号把短裤递给吕剑强,自己开始在按摩床上铺开垫布。
“我换短裤,你不出去回避一下。”吕剑强对她,因为吕剑强也经常在外面做按摩的,一般洗脚还是比较正规。
这丫头听到吕剑强的话,她好象有点楞神,稍稍迟疑后,她“哦”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
吕剑强匆匆换上肥大的按摩用短裤,身体俯卧于已铺设垫布的按摩床上,冲门外喊了声“我好了,可以进来了”然后,他就把头埋入床前部的洞孔中。
从洞孔中吕剑强可以看到十六号进来时的腿部,只见她向床上的自己走来。在床边,稍做准备后,她也爬上了按摩床,并骑在了吕剑强的身上。
以往,吕剑强在一些正规会所做健康按摩时,按摩师一般是不会爬上按摩床的,更不会骑在顾客身上,通常是采用侧身的方式进行背部按摩,这样虽然不便于借力,但却是标准和规范的动作。
她开始在吕剑强的颈部和背部抹油,吕剑强感觉到了一些异样,问道:“你涂沫的好象不是精油啊?”
她回答:“是的,这是婴儿油,因为我们店里进的精油质量很差,还容易伤手,所以我自己花钱买了婴儿油来做。”
“你自己花钱的呀,那我可不好意思。”吕剑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道。
“这有什么,这也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手啊。”
哎,这话的实在哦,吕剑强心里开始有了些对她的好感。她接下来的操作,更是慢慢打消了吕剑强认为她是捣浆糊的疑虑。在按摩的过程中,她大部分时间里都是用手指按压,对肌肉的按压、穴位的点压及力量的把握都比较到位,并不时指出吕剑强当时身体所出现的一些状况。
经常去spa或正规会所的人都知道,用手掌在涂满精油的身体上进行揉搓是比较容易的,并且由于是大面积的皮肤接触,感觉总归是蛮舒服的,但这属于看热闹。
如果要看门道,就必须了解身体的骨骼经络、穴位和肌肉,熟练掌握中式指压的手法,这需要正规的学习和艰苦的操作。可现如今,理发店的妹妹们不会理发,只想洗头,当然重点不是大头;按摩院的妹妹们不懂按摩,只想敲背,无论是大背还是小背。
不过,列位看客,思维总是在跳跃,总是在发散,因为情况总是在发展。
头部、颈部和背部的按摩完成后,让吕剑强有一种舒服和松弛的感觉。可她再接下来的按摩,让吕剑强就不仅仅是感觉舒服,并且还伴随着激动和冲动。
她把吕剑强那有着宽大裤腿的短裤使劲向上推,整个臀部几乎展露无遗。她在吕剑强臀部区域涂抹上油,然后用手在上面揉搓,还时不时有意或无意地触碰吕剑强下一代生命源泉的边缘。
吕剑强是生理比常人更加健全的男人啊,他的道德情操没法追赶上柳下惠啊,更何况坐怀不乱只是未经考证的千古传!吕剑强的心理起了变化,楚汉交界地带的肌肉开始紧绷,关键岗位的力量逐步得到充实。
吕剑强这人长期以来有个毛病,或者是臭毛病,做事往往喜欢偏极端,讲究一码是一码,按摩就按摩,做ài就做ài。
按摩时放松身心,舒适筋骨,追求一个松字;做ài时全心投入,痛快淋漓,追求一个爽字。
不希望松没有松够,爽又爽得不到位。可现时的吕剑强,似乎有点迷失了,离放弃自己的追求大概不远了。
此时,她的手掌依然在吕剑强的那块区域轻揉慢压,在拨动吕剑强勾股处那根筋脉的同时,更是拨动了我荡漾的心弦。
吕剑强的心里充满了纠结,既不希望健康且能够有利身心的按摩有始无终,心理上却又强烈暗示着希望暴风雨来得更猛烈此吧!生理欲望在与心理追求的搏击中逐渐占得上风,身子微微颤抖,脑子充斥意淫。
“哎,转过身来”她的声音打断了吕剑强的思绪。
“噢”吕剑强应了一声,然后转身仰卧于床上,心想:差不多该结束了吧,正面又没什么好做的,再壮的男人,只要一躺下,前面就会凸显两排肋骨,肋骨按着不舒服,而且万一按坏了,那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啊!
果然,开始做正面时,她主要是侧重于做胳膊和手臂部分,操作也是很敬业的样子。因为灯光直射眼睛,吕剑强闭目养神,情绪也慢慢平缓了下来。
“这地方做不做?”她突然问。
吕剑强睁开眼,看见她的手正指向自己的男性性征,那个叫卧龙岗的地方。吕剑强犹豫不决,倒不是因为想不想做,经过刚才的折腾,这已经是他非常期待的步骤,他心里剧烈波动,面部风平浪静,对她:“做吧。”
“看大哥你今天情绪不太好,做一下放松放松,对身体有好处。”哎,她还真会话,一股暖流顿时涌上吕剑强的心头。
按照她的吩咐,吕剑强褪除了遮羞布,分开了该分开的部位。她用部分垫布遮挡住自己的衣服,身子向前凑了凑,开始了进一步的步骤。
滑滑的,暖暖的,轻柔又不失力度,难忍又继续膨胀,好一个掌上天涯!
随着她手指的游走,吕剑强很快的就难以自控,三角区那坚挺并柔弱的部位一阵酥麻,乳白色的琼浆喷射而出,乳液夹杂着涂抹的婴儿油,沾满了她的手,也在遮挡物上布满了星星点点。
之后,在她扭捏作态下,吕剑强给了她200元小费,然后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回到了包房,吕剑强就拿出电话本,仔细的翻找了一会,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我吕剑强啊,呵呵,王老弟最近也不过来坐坐。”
电话那面就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最近忙的很,每天下去抽查,都烦死了。”
“呵呵,领导当然是忙了,不过忙点好啊。”吕剑强随意的应付了几句,这个人是自己老爹一手提拔上来临泉区税务分局的局长,对这样的人,吕剑强可以做到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一点都不用担心的。
“吕总有什么事情吗,有事只管啊。”王局长客气的问,因为就凭他,正常情况下吕剑强是不会给他打电话来请安的。
“王局,有这样一件事情,你知道恒道集团吧,他们有好几个歌舞厅和洗浴中心,你没去看看。”
“我去看看?看什么?”
“检查一下他们是不是有偷税漏税的情况啊。”
“奥,奥,吕总是这样意思啊,这事情有点难,他们那些都是包税的,不好找麻烦啊。”这王局长已经听出了吕剑强的意思了,但他还是有点拉不下情面,恒道集团每年也是按例上贡的,自己突然翻脸不过去。
吕剑强一听他这样话,眼中就有了变化,冷冷的:“那算我今天白了,王大局长你先忙吧。”
话是的客气,但语气就很是冷冽,这王局长就感到有点头大,自己是不能得罪这吕大公子的,不要他老爹对自己有提携之恩,那算个吊,关键是吕副书记还在位啊,得罪了这大衙内,自己以后的仕途就艰难了。
他连忙:“我不忙啊,我在想该怎么把吕总你交代的事情办好,办妥,不留后患呢。”
吕剑强嘴角就露出了一丝不屑来,哼,就你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给我办事,他有点不耐烦的:“这有什么难的?据他们经常使用假发票。你随便拿几张发票过去,就有人举报,把他们先封了,停业整顿不久成了。”
这王局长暗自叹口气,奶奶的,他连方法都给自己想好了,怎么办?没办法啊,只有委屈恒道集团了,谁让你萧总的老爹不是市委副书记呢?
王局长就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连连:“好好,好,这方法好,你看我都没想到,哈哈,明天我就安排得力人手封他的店。”
“嗯,好,那谢谢你了,改天我们一起坐坐,哥哥请你喝一杯。”
“要的,要的,闲了我就和你联系,其他没事那就挂了啊。”
“好,挂了。”吕剑强挂上了电话,情绪更是大好了,萧博翰,老子要让你好好的领教一下什么叫权利的力量,封了你的店,够你喝一壶了。
萧博翰也一直是在准备着迎接吕剑强对自己展开的报复,他想到了很多方式,却单单没有想到吕剑强会从这个角度下手了。
第二天下午,萧博翰就连续的接到le好几个店被查封的汇报,而且都是同一个理由,恒道集团这些娱乐场所用的是假发票。
刚听到汇报,萧博翰也有点担心,就让历可豪去详细的了解了一下,是不是下面使用了假发票,这个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很多饭店酒店为了逃避高额的税款,为le降低运营的成本,都在使用一些假发票,废发票。
一会,历可豪就回来le,他目前的告诉萧博翰:“我们所有店都没有使用假发票,因为本来我们包税就高,每月发票都用不完,我下去亲自看了,每个店都有上月的发票没用完,怎么可能用假发票。”
萧博翰就不用多问了,看来,吕剑强的报复如期而至了,这小子也真是心里搁不住事啊,这么快就有动作le,难道没听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奥,对了,吕剑强算不上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