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们签了协议,你就跟我走。我比那李天顺不好吗?我是县长,就是这个工程没有了,我包养你还是问题吗?怎么会觉得我在撒谎啊。你个小骚货是不是没吃饱啊?要不要我再”说着手直接插向了董姐的下身。
“别!休息一下刚才那么累了,人到你这个岁数就不要那么拼命了,好像逮不着似的。时间不是还长着呢?”董姐低声在张富耳边说着。
“董姐啊,我跟你说这男人没几个好东西。谁的话也别信。你就说天顺吧。他在外面搞过多少女人,你知道吗?
现在我耳边都是说天顺乱搞的事。我们女人啊,有时候就自己舒服就行了,我们不想以后。这个张富也不是啥好人,我们谁都不信。唉哟”
张贵把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她的屁眼。她忍不住叫了出来,晚饭过后,四个人分了房间。张贵带着桂香去了东厢房。董姐和张富留在正房,两兄弟各自留下了自己希望使用的工具。淫荡得夜晚开始了,英卫确实收到了桂香传递的纸条,他第一时间给天顺打了电话。
然后带着张瑞华赶到了一家亲酒店。浑身青紫的黑子已经和天顺回报了情况。黑子被人暗算偷袭,董姐被绑,现在加上桂香被劫持。一连串的事件,说明了一个问题。这次张富张贵这对兄弟是急了眼了,要和他争个高下长短。
“抢我的女人!”天顺生气的一拳打在了床上。“别急天顺,我已经派出兄弟去找了,不过那帮小子已经转移了,还挺鬼,抓了小董人就跑了,这事啊,我们等着一会张贵他们就会来电话,我们待时而动。”
马五昨天小看了张氏兄弟,今天他调集了一半的人马满城去搜寻,可现在还没有回信。“她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都不清楚。我是怕她们两个女人。
而且都是那样的女人,到了那里受一些畜生的皮肉之苦。她们都还年轻,不应该遭这个罪。这张贵太不讲究了。”天顺有些后悔,他太大意了。
“五哥不是放出人去找了嘛,你也不太着急了哥。要不我去找小玲?她老爸是公安局长。”“现在还没必要惊动警方。对我们也不是太好。
先等电话吧。”“这帮人胆子可真不小,明目张胆的犯罪啊这是。”英卫也很着急,桂香被劫持了,他心里万分的急切,他也已经找了东城的一个黑社会小头目帮他寻找。他现在不方便动用太多的关系。
“英卫啊。咱们那个工程没什么问题吧?哥现在是背水一战了,我想拿工程做筹码和张富他们交换,毕竟桂香和董姐,是我们不能缺少的人啊。”天顺严肃得看着英卫。“哥,这个你放心好了,上次的工程就是我们中标,这次也没问题。
我去给建设局的局长打个电话,就直接说是我爸授权的。还怕他不给?我同意你用工程和他做交换筹码,毕竟人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更何况是桂香姐。”
英卫喜欢桂香,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此时电话响起,天顺看了电话,告诉天赐:“你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先和他们打马虎眼。”
接下来才有了天顺的演戏。“明天真的要和他们去交换吗?我凑足了人手,把他们几个人直接扣留,你们知道人到我的手里,不可能不把那些女人藏在哪说出来。这点办不到,你们就别叫我五爷。”马五发狠得说着,他好像能看到张富和张贵被自己用各种手段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情景。
“其实我还有一张牌,不过我不知道这张牌,会不会有危险,但是不用事情也没个头绪。你们都散了吧。我自己想想。明天再说明天的事。”
张淑敏,和娟子一起被转移到了这个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哪的地方。她心理有些慌张。白天她从小东的几个打手那里听说,董姐和桂香被张贵抓到了。
更是觉得大事不好。她就是那张牌,她从广东回乡是因为李天顺。天顺去广东做摩托车生意,遇到了她。两个人是从小就认识的乡党。张淑敏在广东混了10多年也没有混出什么样子。天顺看到这么聪明干练的女人就要收她进门。
但是张淑敏胃口很大,她不会随随便便就做了天顺的门客,但她愿意帮助天顺成功。她独自回乡后,没几天,张贵就爬过来找她。她表现出一副风骚媚骨的样子,迷惑了张贵,并且得到了信任。她再三考虑事情是急迫的。必须马上和天顺取得联络,可是这里是哪啊?这件事只有小东知道。她该采取行动了。
她被安排在西厢房,对面就是张贵和桂香的东厢房,侧面是正房。她快步走出房间,走进东厢房,听到里面桂香风骚得低喊:“亲哥哥,把狼牙棒拿出来人家不行了啊”她快步走过去,来到了正房,在窗户底下听着里面的说话。
“大哥下午张贵给我用了药,人家才那样的。我才不是小骚货。你讨厌死了。”“那就是大骚货,来大骚货,把屁股转过来,让爷们瞅瞅。三个跳蛋把屁眼封住了没有?”
“讨厌死啦”听到这里张淑敏心里暗骂,这都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骚,在这里享受着,却让天顺哥担心你们。她心里想着脚下发出了声音。
“是谁,还来听墙根?谁这么大胆子?”“唉哟大哥,是我淑敏啊。我来找大哥接大哥大用,我表姐说来省城找我们,现在换了地方,她找不到我们怎么办啊。我得赶紧给她打电话。我表姐可是大美人,比你屋里的还骚呢。”张淑敏瞬间编出的假话,哄弄了张富。
“是啊。大哥大我可以借你,可我不知道我们这地方是哪啊。你找东子吧,他也有电话。你赶紧去吧,一定把你大姐接回来啊。不。明天再说吧。明天再打电话也来的及。”“哦好,知道了,你们忙吧。”
张淑敏走开了,听到里面董姐责怪的声音。“你个坏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理你了,你说她才是骚货,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