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太玄经!”
秦小乙将昆布放到他的秘密实验室,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这次他学乖了,先把那几位娇滴滴的小娘子打发走,便专心看起了不孕不育…
谁让他名声传遍真定府周边了呢。
中午他也无暇再带徒弟,给他们留下自己的手稿,便跑去了秘密实验室。
昆布先不急,老花镜、原始版四分仪和航海望远镜得赶制出来。
他先调好研磨防护漆,再烧出厚玻璃镜片,便开始打磨、抛光镜片。
忙活一下午,他连午饭都顾不上吃,便做好了足足三十个老花镜、几个航海望远镜和四分仪。
他着急忙慌地赶去纺织作坊,仔细检查后关上了门,这才回到家里。
很快,第二批酒也酿好了,因此,秦小乙还要抽空调香。
就这样,在他苦逼忙碌的日常中,一天天过去了。
直至…
“哒哒哒…”
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瘦高的任四郎策马径直冲进了大院。
“二伯父,这是我二哥的密信!”
他将怀中的一封信交给了任二爷。
任二爷戴上老花镜,面无表情地拆开火漆和蜡封,匆匆看了一遍。
戴着老花镜的任大爷接过信,也认真看了起来。
任三爷看向自己次子:“四郎,二郎还有什么嘱咐?”
任四郎躬身作答:“爹,二哥说他还要在汴京待些时日,新酒若酿好,尽快送三万坛过去。
他要两万坛御酒,名流、壮士各五千坛。”
任三爷蹙眉道:“他要这么多酒做甚?”
“三郎,看过信你便明白了!”
任大爷将信递给他。
任三爷掏出老花镜戴上,也认真读了起来。
任四郎见仨老头儿眼睛上都戴着个古怪东西,显得有些滑稽,顿感哭笑不得。
任三爷啧啧连声:“好小子!还真是大手笔!”
任二爷看向任四郎:“四郎,既如此,你就别休息了,去找你大哥和三哥,运上酒直接去汴京吧!
等等,不如这样,你让你大哥运酒过去,你和你三哥去趟雄州吧!你先喊你大哥过来!”
任四郎行礼后便即离去。
任二爷看向他大哥:“大哥,要不要再加派些人手过去?”
任大爷颔首:“必须加派!不然根本忙不过来。此事交给大郎安排吧!”
不多时,任大郎匆匆赶到。
老哥仨和任大郎走进书房,匆匆密议起来。
半个时辰后,任大郎赶到了食品作坊,找到孙氏:“亲家母,二郎在汴京找到了供货渠道。
你按这个单子准备好物资,一会儿三郎、四郎和六郎带人过来取货。”
孙氏笑着接过来单子:“二郎好本事!”
她仔细一看,顿时脸色发白:“这么多?这不就把作坊搬空了吗?”
任大郎哈哈大笑:“亲家母,反正他能卖,你不用替他操心。”
孙氏一手操起算盘,一手拿着清单“啪啪”一算。
“大哥,这单子上列了近一万贯的货,二郎真的能卖?”
孙氏一脸狐疑。
任大郎摆摆手:“亲家母,我实话实说吧,这些根本用不了几天!大豆这两天就能收上来了吧?”
孙氏这才换上笑容:“是啊大哥!今年开封府那边虽然遭灾,咱们真定可是丰年!这一两天就能收大豆。”
任大郎兴奋地搓了搓双手:“亲家母,你盯着点儿,看看一亩能收多少!
咱们跟乡亲们签保底契约时可说好了,只要收成超过两石,多出来的他们白送!算是给咱们的肥料钱。”
让孙氏笑容满面的,显然正是此事。
她笑道:“大哥您放心!二郎仔细看过,大豆每亩肯定能超两石!”
她所说的二郎,是老农秦二郎,而非商贾任二郎。
任大郎兴奋地踱起了步子,随即他道:“对了,小乙去哪儿了?
那小子调完酒就溜了,我还以为他来找我家燕子来了。”
曹操不但从不缺席,而且永不迟到。
他身后传来秦小乙的声音:“岳父,娘,你们快来看看我做出来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