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车子已经行驶了快二十分钟,乔琪却连半句话也不说。
雷根渐渐露出不悦的表情。
般什么,早上那个满脸笑容、赖著他撒娇的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和她大哥见面回来后就变成这副德行?不但一句话都不吭,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不喜欢这种被她漠视的感觉。
“你到底是怎么了?”在车子快抵达雷园时,雷根终于忍不住开口。
乔琪抬起头看向他,刚刚她想了许久,只得到一个结论。
“我不想离开你。”
听到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雷根眉头紧皱。“你本来就不能离开我,是谁准你有离开我的念头?”
懊死!难道她刚刚一声不吭,就是在想这种无聊的事?
乔琪看着雷根,猜测他刚刚说的这番话,到底是哄骗女人的甜言蜜语还是真心话?
如果是真心话就好了。
她幽幽地说:“早上大哥跟我说了很多事情,让我觉得很不安。”
雷根没有吭声,他知道乔琪的话还没有说完,所以耐心地等她继续说下去。
果然,乔琪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你是真心在跟我交往吗?”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驶到雷园门口,雷根不进去,反而将车停在路边,全心和乔琪应对。
“你怀疑我?”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提出另一个问题。
乔琪摇头“我不想,但是大哥说”
“他说什么?”该死的家伙,若他不是乔琪的大哥,他一定立刻派人去海扁他一顿。
“他说如果你只是跟我玩玩的,我就必须马上离开你。”迟疑了一下,乔琪才淡淡地回答。
雷根听完她的话,火气渐渐上升,整个身体也变得紧绷起来,看起来有几分吓人。
乔琪忍不住靶到害怕,将身体栘到一边离他远一点,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他这么生气的样子了。
“你觉得呢?”雷根咬牙切齿地丢出问题。
乔琪摇头不语。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雷根质问她。
“我不知道。”
像是被雷根的口气吓到,乔琪缩著肩膀,仿佛受委屈的小媳妇般怯怯地回答。
雷根对这个答案感到不悦“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乔琪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只是想要听听你的真心话而已。”难道这样也错了吗?
雷根顿时静默下来,神色也渐渐恢复平静,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原来你一直认为我对你不是真心的?”
“不是这样的。”乔琪急著否认,她不懂雷根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原来你根本不信任我?”他执意为她冠上罪名。
“不是这样”乔琪连连摇头。
雷根突然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
乔琪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雷根再度开口,眼中不带一丝感情,声音更是像冰一样冷。“既然你执意要问个明白,那如果我不老实把答案告诉你,怎么对得起你之前对我尽心尽力的服侍呢?”
“什么?”
乔琪一时无法意会他的意思。
“我的确只是想跟你玩个爱情游戏。”
“游戏?”乔琪重复他的话,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那我就说明白点,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一时高兴,根本不是真心的。”雷根冷冷地盯著她。
“我不信!”震惊的乔琪不相信地大喊,眼泪也不试曝制地在眼眶凝聚,扑簌簌地滴落下来。
“信不信由你。”雷根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不,你骗我。”乔琪泪流不止。
难道大哥说的都是真的?
雷根真的只是跟她玩玩的?可是她明明感觉到他对她的特别,这种感觉不可能是假的啊!
雷根紧抿著唇,不发一语,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乔琪边哭边摇头,尽管事实就摆在眼前,她还是不愿意相信。
然而雷根若是真的疼惜她,那么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应该会过来安慰她,说刚刚那些都只是玩笑话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冷漠地坐著,动也不动地冷眼注视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为什么要让我喜欢上你?”乔琪泣不成声。
“问得好,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你曾说过‘永远也不会喜欢上我’这句话?”雷根面无表情地提醒她。
乔琪努力回想,突然间恍然大悟。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雷根“难道你就是为了这句话,才跟我交往的?”她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后,又被插入得更深。
雷根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乔琪低下头,忍不住痛哭出声。
她哭了很久,直到最后才抬头看着雷根,认真地说:“如果我说,我不在乎你之前对我的一切只是虚假”顿了一下,她又接著说:“如果我说我还是喜欢你,我们能够重新开始吗?你能够真正喜欢我吗?”
雷根没有回答,只是冷笑一下。“你的想法真是有趣。”
他的话让乔琪彻底绝望。
她打开车门,步出了雷根的车,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雷根也跟著下车,眼神出现一丝慌乱,他对乔琪逐渐远去的背影大喊:“你要去哪里?”
乔琪没有回头,只是举起手挥了挥,当作道别。
雷根又喊:“我送你,这样走下去天都黑了!”
乔琪没有理会他,坚持自己走下山。
现在的她只想要一个人安静地疗伤。
§心§栖亭§
雷园的人最近都战战兢兢的。
因为雷根这几天的心情非常地不稳定。
连工作年资最久的华姨也难逃池鱼之殃,每每为了几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被骂到臭头。
整理房间的佣人每天更是心惊胆战,有苦说不出。
每天房间里都会有一大堆的残局要他们去收拾,不外乎是被摔碎的饰品、被打烂的椅子、桌子
“滚”一声惊逃诏地的怒吼响起。
只见一个女人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从雷根的房间里逃出来。
躲在远处观望的几名佣人不禁摇头,交头接耳的说:“这是第五个被吓走的按摩师了。”
跋走按摩师的雷根坐在今天才送到的新椅子上,烦躁地点起一根烟,抽了一口后,又像是想到什么,生气地把烟丢到地上踩熄。
“该死的!”他生气地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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