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欲念,声音嘶哑的问道:“可以了吗?”
宁白妤口中传出的早已是细碎的喃喃呻吟,他将她一把反过来,四目相对,她微微睁开的眼中半是痴迷半是彷徨,他心疼的将她横腰抱起,朝帷幔后的那张雕花檀木床走去。
小心翼翼将怀中女子放到枕衾上,挺拔身躯轻然覆盖上去,细吻轻啄身下人的每寸雪肤,喉间哑然的声声唤着“妤儿”。
悠悠醺醺,气息相错,沫缠双唇,风绕凤幔,抵过鸳鸯鸳鸯交颈,戒牒情深。
他手一挑,她的衣衫尽数褪去,她脸上的嫣红,喉间的呻吟都让他难压心头狂热,却依然温存无限,小心合二为一,惟恐弄伤了身下的女子,整个内殿洋溢在爱与情的纠缠中……
幽幽深殿,香蕈氤氲,宫灯微闪。
风入凤帏,流苏微摆,月华透窗而洒,更映床上人的清秀端庄。
“张公公,需不需要奴婢进去将主子唤醒?”
双儿看着守在殿门外等着宣旨的张公公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额头都有些起汗,朝内殿看了眼,都是奴才命,他虽为皇上面前的红人,但实则比她们这些奴才更不易,压低嗓音关心着。
“嘘。”张公公食指放在唇间作噤言样,“不,不需要。”顺起衣袖擦了下冷汗,他就这样一紧张就容易冒汗,能住进这“畅音宫”的主子他可不敢得罪,何况此次皇上还特地叮嘱要等这主子自行起身后才能去宣旨,切不可打扰她清眠。
有皇帝的旨意在,不要说让他等两个时辰,就算等两天两月他也丝毫没怨言。
殿外的声音虽小,殿内人却也听清楚了,她倒不是故意让张公公在外等,只是真的乏了,方才的确睡得重了些。
缓缓睁开眼,半坐起身抓了件衣服披上,才低头却已睇见身上布满的吻痕,双靥羞红,伸手朝另一侧摸去,那里早冰冷,心中淡淡涌起些失落,他原来早已离去了。
也对,他是明君断然不会为美色荒废朝政,拿根丝带将青丝朝后随意拢起,披上薄衫朝殿外唤道:“来人。”
双儿应声入内,满目欢喜,“娘娘,您醒了。”
“外面是何人?”宁白妤起身环顾四周,昏暗一片,窗外似乎起风了,缥缈不见温色。
“回娘娘,是奴才。”殿外的张公公抖擞精神半弓着腰走入殿内。
“你是……”宁白妤不想这深宫有第三个人知道她的身份,故意上下打量他片刻后才颦眉反问。
“回娘娘,奴才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张公公恭敬而回,虽觉得这“畅音宫”新入住主子的声音很熟悉,却依然不敢贸然抬头看眼前的女子。
“原来是皇上身边的张公公。”宁白妤伪祥恍然样,顿了顿,才继续问道:“不知这么晚了,张公公来所为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