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三十名杀手敢死队眼见亲人安全,顿时横下心来,浴血奋战,这次矛头直接对准了崇德君。他们被他威胁杀人,如今,家人死伤一半,就是他们也难逃一死,不如拼了,杀了那个狗皇帝!
新一轮的血战在崇德君的羽林卫跟这些杀手之间展开。众人无察觉之间,先前那些放箭的人已经迅速消失不见。
野火此时被慕容流风紧紧拥在怀中,身体内翻涌着的感觉越来越难受,像极了现代那次被手下陷害喝了掺有春药的香槟酒。她睁大了眼睛,不许自己意识混沌。小手握紧了慕容流风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抓得死死的,指甲恰进他的肉里,将他的手腕抓的血肉模糊。
慕容流风感受到野火的力量,他心疼于她现在的隐忍跟痛苦。
“野火,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慕容流风直接打横抱起了野火,野火只觉得那眩晕的感觉愈发的厉害,她难受的蜷缩着身子,脑袋靠在慕容流风胸前。
“你带我去哪儿?”她低喝一声,那声音却轻柔暧昧,好似娇俏的低吟,慕容流风只觉得身子一紧,更用力的抱住了她。
他已经感觉出来她中了春药,但为何只有她有如此症状,这实在怪异!慕容流风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看看,她中的究竟是什么类型的春药。
“别怕,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慕容流风安慰着野火,却突然觉得她那张小嘴正在他的胸前凑着,粉嫩的面颊在他胸膛磨蹭着,她的小脸绯红,眼睛微眯着,只那眼底,一丝清冽猛然迸射。
“你要是觉得难受就咬我,总之不要晕过去。”慕容流风才刚刚说完,野火便咬上了他的胸前,毫不留情。
嘶!慕容流风低呼一声,忍着痛,抱着她迅速离开。心底的感觉,却因这血腥味道而有一分怪异的甜蜜。
野火喘口气,松开嘴巴,继而又是一口,还是刚才的位置。慕容流风咬着牙,哼都没哼一声,在他潜意识里,能被她,都是有趣的。
她口中已经尝到了血腥味道,这味道刺激她的味蕾,身体,让她清晰了很多。
“是你让我咬的。”她松开嘴巴,粉唇染了血红。她不想一会承担什么责任。
慕容流风苦笑一声,是他犯贱,这样行了吧!
二人背影迅速消失在朝阳宫,一直稳稳坐着的秦淮突然起身,吓了上首的崇德君一跳,险些从龙椅上滑下来。
秦淮看都没看崇德君一眼,视线扫过野火跟慕容流风消失的背影,冷眼看着。身后的齐仓急忙上前,
“四少,我去盯着。”
“不用,我亲自去。”秦淮话音落下,身影已经不见。步伐轻盈飘渺,如仙人一般来无踪影。
齐仓一愣,呆立原地。这种盯人的事何时需要四少亲自去做了?难道是因为那走的人是秦野火吗?齐仓不敢多想,转头紧张的盯着大殿内的场景。
大殿之内,杀伐声音不断,秦狩带领暗卫救下那些老人儿童,便不再出手,战场完全是交给了三十名杀手跟羽林卫。
此刻最为紧张的就是崇德君了,是谁将这些杀手的家人放出来的》还有刚才放箭的又是什么人?难道崔晓冉也不可靠了?
崇德君一张脸,顿时死灰一片。
慕容流风抱着野火走了没几步,便已经感觉到秦淮的逼近,他闪身到了一棵大树后,抱着野火提气上树,以他单独的功力应付秦淮尚有赢数,可是抱着野火的话……
慕容流风正在犹豫之际,却见野火指着前面迷雾重重地树林。
“进去,然后再原路出来。”野火压低了声音开口。
慕容流风眼睛一亮,顿时明白野火的意图。他抱着野火在树林内飞快的绕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原地。
在一处僻静的院墙下,慕容流风抬手搭上野火皓腕,眼神一冷,一抹震惊夹杂着愤怒一闪而过。他没说什么,猛然捏住了野火的下巴,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她口中。
“我中了什么毒?”野火被迫咽下药丸,冷冷开口。
“是春药。”慕容流风简单的解释着,可心底,竟是有一分慌乱。为何这药会下在野火身上?
这种药是他研制的,后来母亲又改良了一番,这药只有他跟母亲才有,那母亲是何时现身的?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不许他碰野火吗?
慕容流风越想心底越寒,他也早该想到,母亲一直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再加上郭洛儿的添油加醋,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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