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进屋。”秦淮的声音带着一分沙哑,他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野火身上,野火只顾着低头看路,竟是没注意到秦淮唇角弯起的一抹玩味的弧度。
她扶着秦淮进了屋子,让他坐在椅子上,正要去碰那匕首,秦淮却扬起手臂抓住了她的皓腕。
“别碰!”他低声道,深邃的眸光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上面有毒。”
他说完,长舒口气,身子靠在椅背上,那视线却是一刻也没离开野火。
“那怎么不让暗卫给你治疗?”野火坐在他身边,还是没有缓过来,她真是无法相信秦淮会受伤?
“我是为了救你受伤,不是该你给我治疗吗?”秦淮说着,将野火的小手摁在了那匕首上面,随着他的用力,那匕首竟是又没入了一分。
野火低呼一声,迅速拿开自己的手。
“你疯了?”她喊着,不明白秦淮这又是耍什么花招呢。
“你帮我拔出来。”秦淮唇角勾起一抹严肃的弧度,那里面,竟是还有一分信任。
“你不怕我趁此机会害你?你会信任别人吗?”野火的声音不无嘲讽,她的视线落在秦淮受伤的地方上,却见他已经快速捂住了自己的腹部,只露出匕首的刀柄给她。
“拔出来!我信你。”他低喝一声,视线熠熠的看着野火,那眼底的深邃精明,此时全都蒙了一层白雾般,看不清楚。
野火避开他的视线,她承认,她在此刻,心有一分颤动。
小手握的紧紧地,总觉得她给秦淮拔出了匕首,他们之间的关系便有些不寻常了。她不想往前迈这一步,她已经决定嫁给慕容流风了!
野火躲避的态度让秦淮心底愈发的冷,难道,她真的喜欢上慕容流风了吗?
他冷笑着,眼神一凛,抓过野火的手刷的一下,又将那匕首没入一分,眼看匕首的刀柄已经没入一半,野火瞪着他,愤怒的开口,
“你会信我吗?不要说好听的!”
“对我来说,你是例外!”秦淮看着野火,一字一顿。你是例外这句话,是他肺腑之言。三十年春秋,他不曾说过什么发自肺腑之言。
野火的心再次颤动了一下,很快,她便恢复一贯的慵懒随意。
“向来,例外的都是倒霉的那一个。不是吗?”她反唇相讥。
“那么有件事,你不想知道吗?”秦淮没有回答野火的问题,只是抛出另一个疑问,让野火一步步迈入他的圈套。
“什么事?”野火蹙眉,冷冷开口。
“为何我从不要你?”秦淮话音落下,野火眼神瞬间冰冷如霜,她被秦淮握着的小手先前一刻是温暖炙热的,可是此时,却是坠入冰窖的感觉。
冷寒窜涌全身每一个角落。
野火的手再次握住那匕首的刀柄,她看着秦淮,只觉得眼前的他愈加的陌生跟深不可测了。
她握紧了刀柄,猛然用力,刷的一声,拔了出来。
只是,预计中的鲜血喷涌的声音没有听到,也不见秦淮皱眉或是低吟的声音。野火看向手中的刀柄,顿时,火冒三丈!
“秦淮,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耍诈!”野火指着他,那葱白的手指几乎戳到秦淮脸上。
这匕首是真的没错,可是因为秦淮身上穿了刀枪不入的软猬丝,那红衣女子扎入他腹部的匕首进入他的身体后,便好像是棉花一样,没有任何杀伤力不说,匕首的锋芒竟是一节节的弯曲了。
而刚刚秦淮抓着野火的手往里插一入的时候,那匕首不过是弯曲了一下,根本没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
此刻,秦淮气定神闲的看着野火,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原来你在意的竟是那个?这么希望我要你吗?我可以现在就要!”秦淮说着就要将野火捞到怀中。
野火毫不客气的掀翻他坐的椅子,椅子上的秦淮高高跃起,脚尖一点,稳稳地立在歪倒的椅子扶手上。
野火抄起一旁的茶壶朝秦淮掷了出去,秦淮侧身闪过,野火趁此机会,再次弯腰掀翻他脚下的椅子。
而秦淮也几乎是同时踮起脚尖,身子潇洒的回旋,竟是落在了野火身后,他转身之际,野火正准备起身,他的大掌毫不客气的啪的一声拍在野火挺翘的屁屁上。
“混蛋!”野火猛然回身,捂着酸痛的屁屁,抬脚就踢向秦淮胸口。
秦淮仗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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