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的唇很暖,暖暖的,带着安心的气息,一个吻,便可以瞬间袭遍她的全身,让她如娇俏的花儿,甜蜜幸福的在他身下绽放。
可是这个吻,很奇怪的感觉,霸道,炙热,带着阴鸷侵占的气息,即使是温柔的吻,却带着压迫独占的感觉,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嗯……嘤咛……”野火断断续续的呻一吟声,就像是世上最美妙的音符,静静地流淌在屋内,宣泄出一室旖旎。
秦淮狠戾冷酷的心,在此刻点点消融,他一直忽视着,一直压制着,却在野火昏迷之时,再也无法控制的宣泄出来他的情绪,想要她的情绪。
他阴沉的眸子此时变得黑亮通透,像是最美的黑玉宝石,恨不得照进野火心底。他撩拨着她的肌肤,慢慢扯掉那层层叠叠的衣裙丝带,让她的衣衫凌乱的呈现在他面前。
她躺在那里,偶尔动一下玲珑有致的身子,薄薄的亵衣亵裤下,是无尽醉人的春光。
秦淮再次俯身,咬住了野火的胸前,那里美妙如昔。
“流风……”
倏忽,睡梦中的人儿甜甜的唤了一声。
浴火,瞬间褪去。
他撑起身子,一瞬阴郁扫过,黑瞳中再也不见先前的清亮通透。他又恢复成那个冷血狠戾的秦淮。
他真性情的流露,不过这一次,却短短的,无疾而终。
“流风,我想你……”野火再次轻柔的呼唤,那微微闭着的眼角竟是流淌出一滴泪来。晶莹的泪水像极了水晶,沿着她的眼角,倏忽钻入身下的黑丝绒被单。
秦淮的心,此刻如火烧,又如冰霜倾轧而下,他迅速翻身下床,凌乱的发丝有一瞬迷蒙了双眼。
他刚刚这是吃醋吗?吃慕容流风的醋?所以才会觉得心底忽冷忽热,抓不住自己的感觉一般?
不会!他不会吃醋!
他要控制野火,控制所有的人,任何人在他心底都是棋子!只能利用,不能爱上!
可是刚才的感觉……
他早早的见识过****入骨让人如疯如魔的样子了,母亲便是个例子。一生守在秦天霖身边,只要他多看了别的小妾一眼,母亲就会不择手段的赶走那个小妾,乃至暗中杀了她们。
这让人无法控制心智的****太可怕了,他决不会碰!即使他心底有了野火,他只会用针锋相对来面对!绝不是一头栽进去,变得可笑愚蠢。
秦淮冲出了屋子,第一次,有种逃避的感觉。
十天后,皇宫,御书房
慕容流风冷眼看着求见的秦狩,还有他身边一身黑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
慕容流风眼底闪过一抹冷光,如果他没猜错,这个男人就是……
“这里没有外人了,你用不着藏着掖着了……”慕容流风淡淡的开口,神情却带着不怒而威的霸气。
黑影一震,继而抬手,有些缓慢的拿开自己包裹容颜的黑色面巾。
尽管慕容流风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可是在看到那张面孔时,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还是那个京都四公子之一的惊云吗?
他的半边脸怎么毁了?满布灼烧狰狞的痕迹,巴掌大的一块皮肤,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秦狩视线落在惊云脸上,低声道,“是跟纤竹抢药的时候弄伤的。”
一听到纤竹的名字,慕容流风身子一凛,豁然起身。
“找到纤竹了?”慕容流风的声音无法抑制的激动。他的预测果真没错,用假死的惊云去找人,必定比他好用百倍。虽然十天的时间有些长,他真的是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了。
惊云抬头看着慕容流风,那眼底,竟是噙着一抹怪异的轻笑。
慕容流风心中咯噔一下,觉得纤竹的笑,跟秦狩此时的沉默,似乎都在预示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找到了纤竹,为何不带他来这里?”慕容流风声音一沉,心底不安的预感越来越浓重。
惊云重新戴上面巾,看似云淡风轻的开口,“他,来不了了,我已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惊云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慢慢的放在桌子上。
他原先温润的眸光,此时变得阴沉忧愁。
“这是解药,剩下的让他告诉你吧,至于解药怎么用,等你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再告诉你。”
惊云说完,不顾慕容流风阻拦,一步步朝房门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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