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眼看着事情就要控制不住了,赶紧说道:"杀什么杀啊,就算你杀了他,难道她就会回来吗?你们不要这样了,难道是想看着叶婉柔在地底下也不得安宁吗?还是想怎么样?我觉得,逝去的人已经逝去了,那么留下来的人应该要更好的活着,更好的生活才对,不是吗?"
墨鹤轩青筋暴起,虽然被张全拉着。但是却时时刻刻像是要扑到宁泽的面前一样。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抢过哥哥的东西,没有想过会和哥哥争抢什么东西,这次也一样,叶婉柔既然是哥哥的女人,难道哥哥不应该好好保护她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死,你不爱你就不要伤害啊,千错万错。她也没有错,是叶林城的事情,当初也是叶林城逼她嫁给你的,她嫁给你也是一只本本分分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如此这么咄咄逼人,你明明知道她不想见你,你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逼死她?你就是凶手你就是间接性的凶手,无论你怎么说你都是凶手…"
宁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墨鹤轩这么说着。
张全和李雯看着墨鹤轩激动异常,甚至找不到一个机会把他拉到一边告诉他其实叶婉柔没有死。
不过张全也没有想到墨鹤轩会对叶婉柔死的这个消息这么在意。
终于两个人吵累了。都没有在说话,墨鹤轩点燃了一支烟微微的说:"本来我送她来这里,是想离开你,然后开始自己一段新生活的,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来了这儿。当然我也是个混蛋,我要是不告诉你地方的话你是无论如何都过不来的,我他妈也是个混蛋。"
…
叶婉柔半夜三更还在睡觉的时候,李雯急着来敲门,叶婉柔打开门,李雯一身霜雪,急匆匆的说:"不好了,出大事了,现在是真的出大事了,你说怎么办?"
叶婉柔赶紧倒了一杯水,奇怪的问:"到底出什么大事了?你别急呀,慢慢说慢慢说…"
雯姨喝了一口热茶微微的说:"怎么办,那个宁泽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今晚半夜的时候,他一个人又跑到了我带他去的那个地方,然后在雪地里面过了一夜,这些日子他几乎都没有怎么进食,眼下又昏倒在了雪地里面,村子里面的医生说他性命攸关,当下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现在大半夜的也不能送到医院去,出去医院要走很久的山路来着,所以我来找到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或者说有什么想法…"
叶婉柔微微的说道:"你确定不是他装的?"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气息很弱了,而且这些几天就只喝水。连饭也不吃,还跟墨鹤轩打了一架,你知道现在他虚弱成什么样子了吗,好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听着雯姨这么说,叶婉柔不为所动,依然说:"你回去吧,明天一早送去医院就行了,宁泽身边的人那么多,又不缺你我一两个。"
"但是宁泽真的好像已经不行了,你真的要坐视不管吗?"
叶婉柔没有说话。
李雯当然知道了叶婉柔的答案。转身离开了,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叶婉柔坐在床边上,想要睡觉,可是脑袋里面实在是乱哄哄的,根本不可能睡着,感觉心里面好像有股子气息,现在是离开宁泽的最好时机,一旦自己出去见了他的话,就相当于前功尽弃了,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居然睡不安稳,甚至满脑子都是宁泽。
叶婉柔骂了一句该死之后,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也打开门,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其实已经想过了千万次和宁泽相遇了,设想过无数次,可是偏偏是这一次,她没有想到,居然会是以这种方式见面,宁泽虚弱的躺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比,嘴唇干裂,脸色苍白的如宣纸一样,叶婉柔皱眉问:"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好好的一个人吗,怎么虚弱成这个样子了?"
张全叹了口气:"不吃不喝不睡觉。还被冷着能不这样吗?现在怎么办,感觉今晚要是不去医院的话,可能真的会脱水啊…"
叶婉柔走上前去,摸了摸宁泽的额头,有些烫手。看起来的确的确是病的不轻了,叶婉柔找来了糖水,说:"宁泽,你要找我,如今我就在这儿,你把这一碗糖水喝下去。"
但是床上的宁泽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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