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怎么了?文龙兄?还有这位蓉儿姑娘?你们都有心事?”乌苏一个个看着大家说。
“蓉儿,我知道你对文豹还念念不忘,但那已成过去了,他未来的妻子不是你,这已是注定的事了,难道没有他,你就不能再爱别人吗?你没有感受到,你的身边还有更珍爱你的人吗?”韩明俊手握酒杯半醉边醒地对王蓉儿诉说着。
乌苏看着韩明俊对王蓉儿的表白,已看出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她转而面向孙文龙。
“文龙兄,怎么你还是愁眉苦脸的,昨日你就心情郁闷,说什么一醉解千愁,今日还没解好,能对小妹说说吗?”
“这种事,谁也帮不上忙!”孙童小声嘟囔着。
“什么事?”乌苏问。
“没你的事,别插嘴。”孙文龙冲孙童严厉地说,孙童吐吐舌头。
“你家公子怎么了?”韩科不解地问孙童,而孙童丛丛肩,没有作答。
“算了,不想说我也不问了,来,我们喝酒。”乌苏倒满酒杯举起来说。
“好啊!喝酒!我们喝酒!”孙文龙大口喝起来。
一连几杯下肚,俩人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而韩明俊也因王蓉儿不理睬自己而独自喝着,一桌人吃酒却各怀心事。
“公子,公子,别喝了!”孙童开始去抢孙文龙的酒杯了。
韩科也伸手去碰韩明俊的酒杯。
“你们干什么?造反啊!没你们的事,甭管。”韩明俊半醉着吓哧着韩科与孙童。
吓得两人忙后退,乌苏看着他们也喝得差不多了,也起来制止。
“文龙兄,今天就到这吧,别喝了,改日我们再喝。”她拿下孙文龙的酒杯。
王蓉儿也试着去劝韩明俊,“明俊哥,你也不要喝了,今日喝得够多了。”
“你是我什么人?用不着你管我!”韩明俊借着酒意用手抓住王蓉儿抢他酒杯的那只手。
王蓉儿想缩回手来,可她弄不开他那么有力的手掌。
“你真的喝多了!”她努力抽出手来。
“蓉儿,你就一点不在意我吗?”
“今生我只在意一个人……”
“你在意的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在意你的!”韩明俊几乎用喊的,把一桌人把惊呆了。
“我知道……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不去想他!”王蓉儿哭着说。
“是啊,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不去想她!”孙文龙重复着,又喝了一大口酒。
这些人摇摇晃晃的从酒楼里出来,孙童扶着孙文龙,韩科扶着韩明俊,四人上了马车赶往韩庄。王蓉儿和乌苏住在了福安客栈。
“最近街上突厥人突然多了起来,他们不都像买卖人,多起打架闹事、抢劫都是他们干的,孙德,你带些人马去查查这些突厥人的来历,看都是做什么的,如果发现形迹可疑者,立即抓起来。不能让他们威胁到恒州城的安宁……”孙蝉指示孙德说。
“是!老爷。”孙德带领一些官兵走在街上,不论什么人,只要看见穿着奇装异服的突厥人他全部叫抓起来,可是突厥人个个武功高强,伸手不凡,伤了好多官兵,孙德抓了一些人关进牢里,可也跑掉了一部分人。
孙蝉审问了那些突厥人,可那些突厥人只说是做生意的买卖人,其余一概不说,孙蝉也无从问起,只能先关着他们,继续看事态的发展。
夜晚荒凉的一处隐蔽山坡上,有两个人在神秘地对话。
“王尚书,近日恒州刺史孙蝉一直在派人捉拿我们的人,已经抓了不少关进牢里,想必您应该知道了吧?”一位身着夜行衣的蒙面女子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