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爷爷前些日子说给我选了个夫婿,要我看上一看!长阳姐姐您知道的,我爷爷以前从没提过,这可是头一次在我面前提到一个人,还说希望我能嫁给他!姐姐您说我心里能不好奇,能不好好观察观察,了解了解!”柳梓涵说着,小脑袋往长阳公主这边靠了靠。
“所以,纯音就替你弄了这么个接风宴?”手里捏着纸张,一手支撑着下巴的长阳公主很快便反应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发问道:“这么说这接风宴上,梓涵你是一见钟情,喜欢上人家了?”
“哪有的事啊!姐姐你不知道,人家在接风宴上舍了面子,请人家把把脉,看看病,套个近乎!结果人家还对妹妹我爱理不理的,我这心里还有气没处撒呢!这不是看着姐姐把人接到宫里来,想着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特来打听打听。”柳梓涵对于长阳公主的调侃也是有点无奈,却也无法。
“这就要看两位妹妹的本事了,姐姐我请人,自然有姐姐我的道理。”说着长阳公主将手里的纸张一收,话题一转,“说起来这次出来还没和两位妹妹好好聚上一聚,回头等过上几天,姐姐请两位妹妹出去郊游一番如何?”
“聚一聚,自是极好!”第五纯音说着点了点头,她没有想到,长阳公主对于王非败的问题居然选择了无视,这可咋办?
“对了!姐姐,那日接风宴上梓涵听乾长弓说:姐姐和说文派的掌门是旧交。不知道这和那王道长有何关联?”虽说长阳公主没有答话,但柳梓涵可是记得接风宴那晚乾长弓都说了什么。
“自然是旧交,好了!我还有事,咱们改日再聊!”说着长阳公主就站起来直接送客……
……
“这长阳什么意思?”出了皇城,第五纯音狠狠的用脚踢着马车的车轮,一脚又一脚,在本来每日都要擦拭的车轮侧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土黄色的脚印。
“好了!纯音姐,咱们回吧!”
“回?咱们可都什么都没有问清楚!”
“纯音姐,其实这会儿我觉得咱们两个其实舍近求远了!”
“舍近求远?”第五纯音转过头来,有些不明所以。
“对!咱们应该去好好问问我爷爷才对!而且他王非败何德何能让咱们费这么多的功夫?”柳梓涵虽然对王非败依旧有着好奇,但这样连续受挫,也让她很不舒服,而且细想起来她突然对自己的爷爷有了一丝怨气,要不是爷爷她至于这么委屈自己?
“梓涵,你看起来没什么沮丧的,就不好奇今天长阳姐姐的态度吗?”
“没什么好奇的,长阳姐姐虽不小气,却是有了好东西,又有机会就一定要自己先尝个够了!才会与他人分享,以我多年的观察现在这样子明显是还没尝够!”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听到柳梓涵这么说,第五纯音也有了这么一种感觉。
“而且啊!那王非败据我所知和那说文派的掌门可能有交集的只有小说家共推‘搬运者
’为小说家宗师的那一次!”说着柳梓涵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共推小说家宗师?那不是在天封城吗?也就是说,这王非败和‘搬运者’可能有关。”
“本来就有关系,不然他那里来的《后土轮回纳地藏菩萨本愿经》,只是咱们还是小瞧了他拿出那本经卷的原因,老是往百晓堂的身上想!”
“可咱们得的消息不是说那经文是百晓堂提供给那王非败的吗?”第五纯音觉得消息应该是真实的才对。
“姐姐,为我们收集消息的自然不会骗人,可他收集到的消息不一定没有经过删减或增改,既然这里面既然涉及了‘搬运者’,而‘搬运者’又是百晓堂的摇钱树,你说百晓堂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柳梓涵是越说脑子里的灵光就越是闪动,带着怨气的她觉得自己应该回去好好问问爷爷才对,而不是在这边瞎使劲,
“不错!那晚上咱们光顾着看人和好奇了,反倒忽视了种种的可能!”第五纯音现在想起来,其实当年在浪剑阁见到王非败的时候应该多接触接触,这样柳梓涵来找她就能直接给出建议;而不是因为好奇驱使,在这里白忙活,安排了个见面,结果她们这边还没说什么,人家就一副爱理不理的,后面还叫公主叫走了!
不过现在正如柳梓涵所说,还是得去找她爷爷玄空真人,这个糟老头子,把她们耍的团团转很开心是不是?虽然玄空真人只是让自己孙女看着办,不强求,但女儿家行动受挫,可不会管你是不是真的惹了她,至少一切的源头都是玄空真人的那一番话儿,是没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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