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刀具,皆是大骂一声,大家围成一圈。
那些干尸中跑在最前面的一批已经向我们扑过来,这次于队长居然带人冲在最前面,与那些干尸战做一团。
我扭头问道:“未央,你可不能学他们骂街啊,今天我就当没听到,以后可不许再说脏字了。”
未央双刀将一只干尸砍成三节,然后回过头愣愣地看着我,居然诚恳地点了一下头。
老马在我身后骂道:“卧槽我说张根生,这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泡妞呢?”
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分心,一只体型较大的干尸直接将他扑倒在地,两只爪子牢牢地掐住了老马的肩膀,伸嘴便向老马的喉咙咬去。
可是我岂能让这个畜生得逞,我将短刀别回腰间,直接冲过去学着绿犀的样子扣住了那只干尸的下巴和头顶,使劲用力将他拉离老马的脖颈。
我记得绿犀那个傻大个好像很轻松就将这东西的头给拧了下来,可是为什么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只能将他的头给抬起来?
难道我就这么弱?还是这只干尸的头的韧性太好了?
好,老子既然不能徒手把你给扭下来,那我动刀子总行了吧。
我嘴上念叨着:“我说干尸老兄你可得抓住了老马,等我把刀子抽出来咱们再一决雌雄。”
老马疼的龇牙咧嘴,但是他现在这个情况又使不上力气,只得大骂道:“卧槽你大爷张根生,你说的那是人话吗?还让这个畜生抓紧我,你他妈是不是想我死了以后继承我的信用卡,你做梦!”
我已经将短刀重新抽了出来,骂道:“呸!这东西要抓不住你,那岂不是对我很不利?老子救你还这么啰嗦,看好了,蛋爷我这就给你表演一个割喉!”
说罢,我左手扣住干尸的头顶,右手用刀口直接对准干尸的喉咙狠狠抹了下去。
动作一气呵成,我
甚至还闭上眼睛甩了一下头发。
应该帅死了吧。
“老马,夸我。”
老马急的大喊道:“我夸你姥姥个勺子!你他妈拿老夫开涮是吧?”
我睁眼一看,那干尸的头颅居然没有像想象中一样被我割掉,反而是很牢固地还在脖子上长着。
他继续义无反顾地咬向老马的喉咙,吓得老马只得拼命躲闪。
我看了看我的短刀,没有问题啊,刀口非常完整,寒光四射,没理由割不断一个喉咙啊。
我低头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干尸的喉咙,那里只有一个不是很深的刀口,对没有痛觉的他来说可以算是没有丝毫影响。
老马都快哭出来了,他大喊道:“张根生,老子都快被这个干尸给咬破喉咙了,你倒是帮忙啊!你他妈看啥呢?你跟这个干尸相亲呢是不是?”
我急忙点头致歉道:“一时好奇,一时好奇。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重新回到这个干尸的后面将他的头给扣住。
刚刚未央明明用刀砍他们就像砍豆腐一样简单,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呢?
难道是我握刀的姿势不对?
我忽然一拍脑门。
唉,我这个脑子,未央拿的那两把,那是神器啊,当时在将军陵杀大蠕虫的时候我可是亲自体会过的。
好吧,既然我这把刀子不能一下子弄死你,那老子就在这磨死你……
我照例将他的头固定住,待他的喉咙暴露出来以后,我握住刀子沿着刚刚划出的那条刀口用力地开始锯起来。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门前唱大戏。”
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我的嘴巴,居然跟着我的动作唱起了小时候的童谣。
那干尸似乎是感受到了生命受到威胁,在我割破了他的喉管的时候,忽然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挣扎的同时,两只爪子放开了老马,开始拼命地向后挥舞,似乎是想优先攻击我。
这一下老马终于获得了自由,一下子翻身而起,将我和那干尸一同掀翻在地。
溅起来的沙子扬了我一脸,我一个没抓住,那干尸居然获得了自由,歪着个脑袋起身就跑。
老马大骂道:“装了逼还想走?!”
然后一个飞扑直接将那干尸压在了身子底下。
不得不说老马的体重比我大了不少,这一下居然将那干尸压了个严严实实。
接着老马从腰间掏出了短刀,就学着我刚刚的样子,表情怨毒地用力割着那干尸的喉咙。
场面一时间有些残忍和阴邪,我这个心灵纯洁的……呸呸呸,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老马的力气要比我大不少,大概十几秒钟以后,他就将那只干尸的头颅给拽了下来,一个翻身顺势甩到了一旁。
随着头颅的丢失,那干尸也不再动弹。
老马仰倒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沙子和汗水,看来刚刚他也并不轻松。
他试着动了下胳膊,一声惨叫以后,他龇牙咧嘴地冲我说道:“快过来帮我看看肩膀……”
我不敢怠慢,急忙冲过去检查老马的肩膀。
只见那里的衣服已经有一些破损,还有一些即将干涸的血迹。
我的心里一凉,有血迹就证明一定有伤口。
传闻被粽子伤到的话可是要中尸毒的!
我急忙用短刀割开老马肩膀的衣物。
这个举动吓得老马惊叫道:“哎我说张根生,你、你可不要趁人之危啊,我老马可不好你这一口儿!”
我急得汗都流下来了,心道哪有功夫跟你扯淡,我割开口子以后一把扯开衣物。
眼前的场景,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内心再也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