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提亚马特的去势都卸在了地上,提亚马特的斧刃打的比武场上尘土飞扬。
魔山狼狈着招架着,汗水逐渐从后背上凝聚着颗粒,看着奥柏伦一脸戏谑的嘴角,魔山感觉到了侮辱,他舍弃了防御,开始直接拿提亚马特直噼奥柏伦的脑门,选择以命搏命的打法。
奥柏伦拿长枪逐渐在魔山的小腿上划出了几道血痕,但仅仅是划出,因为自己多用一分力,让枪尖再深入魔山的皮肤一点,就意味着要停留更多的时间拔枪,魔山的斧刃就会噼开自己。
众人望着如同猫戏弄乌龟一样的情景都漏出了一点鄙夷,一种质疑的想法纷纷涌入了众人的脑袋。
这就是西境人吹嘘的魔山,除了看着壮如牛马,现在却伤不到奥柏伦分毫。
就连詹姆和提利昂的脸上都出现了一种浅浅憧憬的喜悦。
奥柏伦听到了魔山粗重的喘息声,开始拿言语挑衅着,“西境的骑士只会对妇孺下手,在妇孺面前逞威,对吧!兰尼斯特家的忠犬。”
奥柏伦说话的间隙狠狠的给魔山的臂膀上来了一枪。
魔山奋力的嘶吼着,虽然自己的左臂已经血液打湿,那更刻骨铭心的疼痛却来着自己的腹腔。
奥柏伦听着魔山的嘶吼,脸上写满了惬意,自己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奥柏伦又挥舞着长枪准备扎魔山的肚子,他想要把魔山对他姐姐做的此刻通通还回来,把魔山的肠子拉出来挂在泰温的脖子上。
“强奸犯!说出指使你做出禽兽之径的名字,谁!谁让你做的。”奥柏伦依旧在魔山的边上满含愠色的低喃着。
“回答我!”奥柏伦嘶吼着,然后奋力的把枪刺进了已经舞不动提亚马特失去抵抗的魔山肚子里。
魔山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这种痛自己此生从未尝到过,没有人能在他身上留下如此重的伤痕,魔山扫到了高座上来自泰温的一抹笑意,自己听命于太后瑟曦来参加比武审判,望着除了瑟曦,其他兰尼斯特脸上的得意,魔山有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栽在了兰尼斯特家的内部斗争里。
“他就坐在上面!”奥柏伦指着座位高喊着,泰温顺着奥柏伦的指头止住了嘴角,恢复了往日刻板的扑克脸。
“告诉我!说出他的名字!”酒精的后作用下,奥柏伦激动围着魔山比划着。
腹部传来的疼痛,让魔山提不起丝毫说话的兴趣,他现在只想得到救治。
奥柏伦用手搭上半跪在地上虚弱的魔山的肩膀,“告诉我是不是泰温·兰尼斯特的命令。”奥柏伦用饱和磁性的声音同魔山交谈着,仿佛战斗从来没有发生一般。
“啊!
”一言不发,面色惨白的魔山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奥柏伦等了太长时间了,他拔出了魔山肚子上的长枪,想看看这个畜生有多嘴硬能替兰尼斯特保持着忠诚。
枪尖把魔山的肠子和黄色的液体一起拉了出来,魔山的痛苦到达了一种临界值,他的大脑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写满恨意的眼神锁定了奥柏伦。
随着提亚马特的落地声响起,奥柏伦正准备回头迎接魔山的死亡,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魔山用自己的肠子扼住了奥柏伦的咽喉。
高台上的女妇人们看到满身血渍的魔山用内脏缠绕着奥柏伦纷纷发出了惊呼,一些年纪尚小从未经过厨事的女孩看到后更是觉得胸口一阵发酸,有了想吐的感觉。
在酒精和窒息的双重作用下,奥柏伦失去了重心被魔山重重的压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