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变得更加狭仄。
池北河左手楼上了她的细腰,右手托住了她素净的小脸。
“你、你要干嘛?”
这样太熟悉的动作,让叶栖雁慌了。
他像是一堵墙一样将她包围住,推不开躲不掉。
池北河拇指在轻轻摩挲,喉结滑动的促狭,“紧张了?害羞了?”
搂着她细腰上的手也在渐渐往下,内双黑眸紧凝着她脸上的表情,果不其然的看着她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而身子也全部都僵住,脸上的红像是蒿草一样疯长。
哪怕是他们做过那么多次了,好像每次他逗*弄时都像个未成年。
“又勾*引我?”池北河黑眸薄眯。
“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叶栖雁眼睛睁的更大。
“没有?”池北河挑高了眉毛,托着她脸的指腹点在她的眼角上,像是在咬牙启齿,“从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就用你这双澄澈的眼睛勾*引我,用你的青涩勾*引我!”
她什么时候……
叶栖雁觉得这罪名太大,简直莫名须有。
张嘴想要反驳,却被他忽然压下的薄唇堵了唇舌。
他的动作很是急切,还有些迫不及待,仿佛已经忍耐了很长时间。
激烈的吻结束,池北河内双的黑眸紧逼的注视着她,一瞬不瞬的,里面幽深一片。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栖雁被他看的发毛,又吻得缺氧,脑袋都快不能正常思考了。
“想要干*你。”池北河薄唇一扯,托在她脸上的手到了衣领的位置,热热的鼻息喷出来,“从你刚刚进入办公室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要用什么样的姿势到你的身体*里面。”
“……!”她被他露骨的话慑到。
而她更有想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那么直接,长指已经……
叶栖雁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声音颤着,“别!不要!”
“明明就已经想要了!”池北河动作没有停,抽出沾上她动*情证据的长指给她看,同时咬字在她的耳廓边上,“不然现在跟我做,我还给你钱,嗯?”
“……我不要!”叶栖雁心头一冷。
“呵呵,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根本不用为这个发愁!”
池北河薄唇勾起嘲讽的弧度,也是想起那张递过来的支票。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确实不懂他话里的意有所指。
“不懂?有人不是巴不得表现呢?”池北河冷笑出声,继续又扯动薄唇的说,“不过也是,和前男友破镜重圆也是你一直期待的事情吧!协议一结束,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去领离婚证!”
叶栖雁手指攥起的望着他,不明白他语气里的怨怼从何而来。
明明是他宣布的结束,她主动提出领结婚证,不过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狼狈。
不过这些都是她仅能维持的自尊心,绝不会揭开。
“我和前男友是旧情复燃,还是破镜重圆,那都跟你没关系!”叶栖雁几乎是咬牙说的,无法长时间和他对视,她低头挣扎着,“你放开我!”
“就这么不想让我再碰?”池北河声音阴郁。
叶栖雁紧抿着嘴唇没答话,只是试图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她动池北河也动,有力的手臂轻巧的就能控制住她,好像若是强了她也不费力气。
很长时间里他都没出声,就那么沉默的盯着她,不知在想着什么。
“你和他做过了吗?”蓦地,他忽然问了句。
“……”叶栖雁先是一愣,然后皱眉。
池北河却紧紧的盯着她,严肃的脸廓上都是执拗,像是非要得到一个答案,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威胁的同时在质问,“回答我!做过了吗!”
叶栖雁在他这样问出时,就从心里抵触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他黑眸里光亮太过幽深,加上肢体动作上,像是若是不回答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没有!”她有些怕的轻摇头。
池北河听到后,紧绷的面部线条像是都舒缓了下来。
默不作声的看了她几秒,拉拢好了她的衣服,同时松开了她。
长指伸过去,将她刚才挣扎间散落下来的发丝掖在耳后,“回去工作吧!”
叶栖雁怔愣了两秒,然后快步出了办公室。
*********
到了快十点的时候,加班才结束。
叶栖雁是最后离开办公室的,抬手按着眉心,从顶层回来后她都不知自己在电脑前忙碌什么,一团糟。
左胸上还有被他捏过的疼痛感,想到在他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她还觉得站不稳。
披着夜色从写字楼里出来,站在路边准备打车时,一辆白色陆巡停下。
这样精准的时间,像是掐算好了的,专门的在等着她。
驾驶席的车门打开,池北河从里面走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件崭新的白衬衫,在夜色下很是显眼的走过来,然后拉开副驾驶的门,“上车,你还欠我顿饭。”
“什么时候?”叶栖雁没有动。
“你没和我上牀之前,你请我吃晚饭,我付的钱。”
池北河说完另一只手抄在了裤子口袋里,严肃的脸廓上的表情,是等着她慢慢回忆的耐心。
叶栖雁在他目光注视下,也只好皱眉的努力回想,绞尽了脑汁才终于是有了些印象。
她轻咬着嘴唇,不敢置信的说,“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池北河沉默不语,就开着车门在那等。
僵持不下时,叶栖雁弯身坐了进去,不想欠他的。
池北河将车开到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连锁面馆,两人进去后分别点了碗骨汤的牛肉拉面,配上了盘红油豆卷和蒜泥海带,外加个口水鸡。
过程里都没有交谈,池北河好像真的就是和她吃顿饭。
结账的时候叶栖雁去给的钱,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块,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体贴。
之后白色的陆巡行驶往她家里的方向,这会儿路上的车辆已经越来越少,一排路灯点亮着冰城的夜,远远望过去恍若隔世的灯海。
毕竟不久前在办公室才被他*过,像是刚坐进车内时一样,叶栖雁多少紧张。
所以在车子停稳,他的手伸过来时,她顿时缩了肩膀。
池北河见状,内双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忧郁,解开她身上安全带的同时,沉铸的男音在说,“Sorry,之前在办公室里……太情不自禁。”
叶栖雁愣住,为他的用词。
情不自禁……
“别害怕,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池北河收回手的握在方向盘上,脸部线条立体间,鼻翼上被打出雕塑的影,幽幽暗暗的。
他性格里是更强势,但在那种事上也绝不会违背女人的意思。
叶栖雁膝盖上的手轻轻攥起,这一点上她不可否认,在他们那两个多月的缠*绵里,哪一次他都没有强迫过她,若是她坚决不想要的时候,他也不会硬逼着她做。
忽然有手机铃声响起来,是他的。
池北河看了眼上面号码接起在耳边,似乎是陈秘书,他语气里吩咐,“把行李先送到机场,一会儿我自己开车直接过去……”
不用猜想也知道他是要去出差,怪不得他那么晚还在公司,只是觉得他好累。
除了每天大小要应酬的酒局饭局,好多时候他回到家里还要在书房里待上一阵,虽然他是个将时间安排很合理的人,但也难免事情多的太过紧凑,很多时候眉眼间都藏着疲态……
叶栖雁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
“谢谢你送我回来。”
拿起背包的推开车门,双脚踩在地面时,她看向他又继续说了句,“池北河,你说过会公私分明。”
她没有喊他池总,而是叫了他的名字,像是一种提醒。
池北河像是夜色一样黑的黑眸,幽幽的看着她。
默了几秒,他扯了扯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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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池氏写字楼。
项目拓展部,每位职员都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认真工作着。
“栖雁,这时你要的二期数据!”
有同事将一摞文件递过来,叶栖雁忙伸手接过,“谢谢!”
接手《锦绣江南》成为项目负责人后,她真的是非常忙碌,这会儿手指在键盘上打的飞快。
从忙里挤出一点点的时间,她跑去茶水间喘口气,冲泡了一杯咖啡的提神,不意外的,依旧能听到有关池北河的八卦议论声,不过这些天因为他出差在外会少一些。
现在不比以往,有关他的事情也只能从别人嘴里得知。
叶栖雁走到窗边,扒开百叶窗看着外面的天色,从早上起来就没见过太阳的影儿,阴森森的,印进来的都是黯淡的光线。
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关系,她也不太舒服的感觉。
就像是,隐隐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等她将一杯咖啡全部喝完,重新回到办公桌坐下,认真投入到工作中时,项目拓展部里被一行穿着警服的人员猛然闯入,声音都那样凌厉,“请问哪位是叶栖雁小姐?”
这可不像是送花的快递员,不止让人惊讶,还更犯怵。
“……我是!”叶栖雁从椅子上起来。
听到她承认后,一行警服人员便直奔着她过来,然后拿出了相关证件,“叶小姐,我们是公安总局商业罪案调查科的,现在我们接到举报,想请你回去局里协助配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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