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过来,男人一把把他按在地上,用力抽chā起来。
“呀啊啊啊啊!”乐可再也忍不住了,被强行破身的羞耻和初经人事的极乐突破了他心中最后的防线,下过药的身体更是敏感地吓人,夹着男人分身的粘膜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青筋和guī头的形状,随着抽chā的动作刮擦肠壁,折磨得他忍不住哭泣起来。
男人狠狠拉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挤向更深处,他用力地操干着乐可,粗大的肉棒来回进出着被填得满满的小穴,插得汁水四溅。
“说,大哥哥干得你爽不爽?”男人一边插一边问。
“…爽……好爽!”乐可崩溃地哭叫,“啊啊啊…轻点…恩……啊,好棒……快点……还,还要……”他已经被插得胡言乱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想不想摸一下哥哥的大鸡鸡?”男人继续问。
“好……好………”乐可睁着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男人,手已经主动伸向二人交合的地方,来回抚摸:“好大……填得,好满…”他茫然地说道。
“操,还真淫荡!”一旁观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掰开乐可的嘴就把鼓涨的分身插了进去,同时双手用力揪拉着乐可挺立的乳头,乐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他的肉棒。另一个将头埋在乐可双腿之间,吮吸他的花茎,一边引导乐可慰抚他同样坚硬滚烫的分身。
后面的肉洞被粗暴地进出着,前面的yīn茎也被高超的舌技爱抚,连乳头都被指甲又抠又搓,乐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刺激,喘息和尖叫被口中抽chā的肉棍堵住,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口水混合着性器的分泌物从嘴角一直流到脖子,但已经在男人口中射过一次的yīn茎依然硬挺。
“味道不够浓啊,你一定经常玩这里吧?”男人吐出乐可的分身说到。
“昨天…玩过……”乐可含糊不清地回答,迷药有自白剂的成份,在男人的大力操干下,他现在已经爽得什么都不知道了。男人从他嘴里抽出的时候,故意将精液灌了他满口,甚至喷射到他的脸、头发和胸口上。他一脸迷乱地吞下这些精液,似乎这腥臭的体液是无上的美味。
“哈,看他这副淫荡的样子!真的是高中生吗?”一个男人忍不住嘲笑他。
乐可被干得死去活来,根本无暇顾及这群男人错认了他的年龄,一直操着他的男人问他:“下面的小嘴也要喝精液吗?”
“要……我要……恩啊,快给我…”乐可主动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扭动着身体。这幅放荡的模样勾引得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更加疯狂地插着他的身体,将精液统统射进身下的销魂洞里。
“妈的,上面的小嘴没享受到,下面的小嘴也不赖。”男人拔出肉棒,红肿的穴口马上溢出几滴精水。没有东西插在里面的空虚和搔痒让乐可急躁地扭着腰。
“不要拔出来……我还要…”他勾住男人的腰,食髓知味地磨蹭着有些疲软的性器。
另一个男人从后面将他抱进怀里:“哥哥这里还有大肉棒,想不想要啊?”男人问他。
“我要,我要!”乐可感觉到男人顶在股间的分身。他抚摸着那根能让他解痒的东西,再也忍不住了,抬腰便坐了下去。已经被插得合不拢的小嘴加上精液的润滑,很顺畅地便将粗长的肉棒连根吞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便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起来。
“操,比女人还淫荡。”男人被乐可的举动弄得目瞪口呆。
“小骚货,哥哥来让你更爽一下。”男人捉住他的腰,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乐可转过身来,硕大的guī头狠狠刮在粘膜,刺激得乐可一个哆嗦,高高翘起的花茎又喷出了几缕精水。男人将他压在身下,不同于前一个男人粗暴的进出,他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慢条斯理地抽chā着,直插得乐可饥渴难耐,本来就酸麻不已的小穴被这种浅浅的抽chā搞得如同隔靴搔痒,他夹紧后穴内的巨棒,急切地摇动着屁股。只有这样,才能让饥渴的花壁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里面好痒,用点力嘛…”乐可忍不住扭过头,湿润且迷离的眼神渴求地看着身后的男人。虽然双乳和腿间依旧硬挺的分身一直有被另外两个人照顾到,但是这对于后穴的搔痒来说还是徒劳无功。
“小淫娃,别急,等我操到你的G点你又要爽得哇哇叫的。”男人猥琐地摸着他的脸颊。
乐可并太不明白什么叫G点,他含糊地答应了一声,有些失望地转过头。不知道是谁的肉棒伸到了他面前,他张嘴就含住,陶醉地舔吸起来。一直在蜜穴里小幅度戳刺的分身顶到了某个地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乐可忍不住浑身轻颤。
“就是这里了。”男人坏坏一笑,按住乐可的细腰便开始用力,次次抽chā都顶中那点,直插得乐可啊啊叫个不停。
乐可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男人们下的迷药使他性欲高涨。对于又痒又麻的小穴来说,前一个男人粗暴的顶弄只算是解痒,却并不会有现在这种奇特的感觉,现在他整个穴眼里都又酸又麻又痒,而且随着一次次抽chā,yīn茎更是有种涨得想射精的感觉。他高高地抬起屁股承受男人的抽chā,嘴里也一刻不停地用力吸着另一个男人硬邦邦的jī巴。
似乎是想看到他更淫乱的样子,男人突然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到乐可敏感的花心,直捅得乐可尖叫起来,连嘴里的肉棒也顾不上了,张着嘴不断哭泣呻吟。他甚至用力掰开两侧臀肉,让对方能更好的操干自己,挺立的花茎也在一次次顶弄中射出大量薄精,饥渴的肉壁紧紧绞住男人的分身,不肯放过每一次抽chā的快感。
“啧,别吸那么紧,小骚货。”男人忍不住了,他抽出硬到爆的yīn茎,扯住乐可的头发将他拉过来,将犹滴淌着粘稠白液的yīn茎插进了他的嘴里,酣畅地射了出来。虽然射过一次,但还是又多又浓的精液差点呛到乐可,满溢出来的精液一直流到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腹,看起来淫乱极了。
“到我了。”第三个男人拉开乐可的双腿便插了进去,本来要从松驰的穴口流出的精液又被硬生生挤了回去,发出噗哧的声响。他比前两个男人还要急切,而且动作也更加粗鲁,一插进去就抵住肉壁上敏感的花核,腰部用力摆动,粗壮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频频顶撞着那点,操得乐可绷直身体张着嘴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男人一边操一边问他:“小骚货,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好……爽…………”乐可像丢了魂一样无力地回答,连口水都流了出来,看来是真的很爽。
“喜不喜欢哥哥们的大肉棒呀?”
“……喜…欢……”乐可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插在小穴里的大jī巴才是最重要的。
“听不见,说大声一点。”男人坏心地放慢抽chā速度,乐可马上大声尖叫起来。
“喜…喜欢,好哥哥快用力……狠,狠狠操我………射在里面……快点!”
乐可一副爽到神智不清的痴态,清纯可爱的脸蛋上斑驳地布满精液和口水,连身上和头发上都是,眼镜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衬衫还披挂在身上,也是精液斑驳,他用力揉搓着自己肿大的乳头,看起来又性感又淫荡。男人托着他的屁股,如他所愿狠狠地碾压着肠壁上的敏感点,磨得乐可浑身瘫软,连魂都要飞走了,高高翘起的yīn茎像撒尿一样射了一次又一次。飞溅的精水被男人们舔走,甚至还被含住,配合抽chā的幅度来回舔吸。
这场漫长的奸淫一直持续到半夜两点多,乐可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yīn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因为迷药的缘故还一直硬着。后穴被撑得不能再开,而且总有一支粗大的yīn茎在里面抽chā,到后来变成两支轮流抽chā,要不是乐可到后来被搞到精疲力竭,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们还打算三个人同时插他。最可怕的是在频繁的操干中,乐可渐渐学会用后穴获得快感,甚至在高潮时,被操到又红又肿敏感不堪的花壁会自发地抽搐痉挛,将插进来的分身吸得紧紧的。他在这几个小时里一刻不停地向这三个男人索求,舔硬他们的分身然后坐进去,主动扭动腰肢来取悦他们,甚至掰开双臀将交合的部分展示给男人们欣赏。一直到药效散去,他还在轮流被那些男人插着,浑身沾满精液,而且还不停地由充血红肿的穴口流出更多的精液。等到男人们终于不再有兴趣操他时,乐可已经被蹂躏得像个破布娃娃,双眼无神地软倒在墙角,男人们穿好衣服,满足地笑着,每个人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卷成卷插进乐可那仍在流着精液的小穴里………
乐可第二天便辞掉了那份家教,几天后终于换掉了总是白屏的国产山寨机,新手机是一款做过很多次广告和宣传的高端智能手机,外形时尚,用起来也非常顺畅。他第二天回到宿舍时告诉舍友说补习回来遇到老乡,在老乡那里过夜。除了乐可脸上疲惫和有些失神的表情,任何人都没有怀疑他说的话,这件事好像也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乐可有时会感觉后穴的空虚和搔痒,并且会分泌一些水来,他也会在洗澡或晚上大家都睡着后偷偷用手抠挖,但是总觉得不够,他需要更粗长更滚烫的东西来填补这份饥渴。
一个多月后,乐可收到了一封彩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他打开彩信,是一张含着男人yīn茎的脸部特写,可爱的娃娃脸上沾满精液,一脸淫乱。他往下翻,消息最后短短地写着几个字:
今晚九点半。
乐可笑了起来,旁边的同学奇怪地问他:“喂,笑什么呢?”
“没什么,”乐可回答,“垃圾信息而已。”他边说边删掉了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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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拼文的产物
后面断断续续可能还会写一些
大概都是没有爱只有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