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尺深红胜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
罢了!
“滚!”这是流苏最后的记忆。
不知多久之后,他首先听到了系统的呼唤声。
他迷糊的接过话茬,得来的是系统一句,日了狗的运气啊,竟然成功匹配到了这样的天赋。
然后流苏没理它,这个系统又作妖了吧。
最后,他发现耳朵似乎被拽住了,他迷糊的睁开双眼,入目处,是李卿袁噘着嘴咬着牙,卖力气拉他耳朵的模样。
这小奶狗的样子,怎么都看不够。
不过,是他做梦吗?
似乎,已经一千年的样子!
他成为帝乙销恩图的神,可是,那样的日子,真的让他高兴不起来。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终究是自我欺骗的一句话。
他选择了1,就注定了,无法忘记李卿袁。
可是,她应该早已没了他的记忆吧。
所以,看着入目处李卿袁的娇俏模样,流苏第一反应就是做梦,他自己架构的梦!
这千年来,他做过无数次梦,梦中的李卿袁似乎都是这个模样。他没有挣扎,反手将李卿袁拉到怀里,身后的触感,似乎是床。
他看着李卿袁羞红的双颊,笑道:“这样的你,可和我记忆中的你不一样啊。做了千年的梦,终于有不一样的反应了。”
听到这句话,李卿袁发红的面容忽然变得惨白,她挣扎着起身,半伏在流苏的怀里,盯着流苏良久,咬着嘴唇道:“傻瓜!”
“不是应该叫白痴吗?”流苏眨了眨眼睛。
“你就是个白痴!”李卿袁没控制住的突然流下眼泪,一边骂着一边用手捶打流苏,最后似乎是累了,她又倒在流苏的怀里,细语喃喃的道:“你就是世界上最傻最傻的傻瓜!”
流苏凝眉!
所以,这场梦似乎有点不一样啊,而且,他没有架构过这样的剧情吧?
“所以……”
“流苏……”
“恩?”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李卿袁呢喃的说道。
“我知道啊,我也喜欢你啊。”这样的话,他在梦里说了一千年。但似乎还没有厌倦。看来是梦了,只不过演绎的有些曲折而已。哈哈,自己的天赋果然学会成长了,知道自己改造梦境了。
“那么,我们睡觉吧。”流苏眨了眨眼睛,喜欢她就睡她,流苏一直坚信这个道理。千年的梦中,他也是如此做的。
“睡你个大头鬼!”李卿袁羞红了脸,重新的从流苏的怀里起来。“赶紧给我滚起来,许探长交代给我们的任务还没做呢,这都两天了,再不出任务,就说不过去了!”
“什么任务?”流苏茫然,擅自加的剧情?
“猫妖,猫妖啊,你还找不找了。”
“什么猫妖?”
流苏迷茫了。
李卿袁抿了抿嘴,最后眯起眼睛,一个过肩摔将流苏从床上摔倒了地上。
然后,一脚踩到流苏的胸口,“白痴,醒了没有。还尼玛做梦呢,做了一千年的春梦,是不是脑子睡沙比了。”
不是,什么情况。
流苏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变化啊,刚才还你侬我侬的,怎么这就开始变格斗片了。
说好的,睡觉呢!
一千年来,他的梦境都是这么发展的啊!
“呃,醒了,醒了,领导,你别踩了。胸口疼。”
看着终于有点恢复正常的流苏,李卿袁这才拿开她踩在流苏胸口的脚,“赶紧换衣服,走了。”
流苏懵懵懂懂的在李卿袁的指挥下,换好衣衫,穿戴整齐。
走出楼门,屋外是流金砾石的鸣蜩午后,微风吹过,依旧无法阻挡晚夏的燥热。小区旁的绿荫下,光阴斑驳的散落一地,恰若夜晚的星空闪烁。不过终究是到了夏末,烈日晕晕,却总敌不过森森绿意下的凉爽清幽。
流苏站在楚渝的车子旁,迟疑了好久,记忆才逐渐回流。所以说,这个梦,要来的更加真实吗?
那千年前的序幕,未曾拉开就已谢幕,如今,是要在梦中继续走下去吗?
“上车啊!”李卿袁皱着眉看着流苏,她有千言万语,最终却不知该如何表达。她和流苏,本质上是一样的,都在欲言又止间荒度了太多年华。
看看那些大学校园里成双结对的身影,而他俩,从牙牙学语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要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风景。然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今日,他们依旧模糊着彼此的感情,在爱与不爱之间徘徊。
也许,这名为暧昧的情绪,会成为所有午夜梦回中香艳的点缀,但终究,是一往无前的东流江水,滚滚而逝。
如果,不是手持画卷,遍阅千年,她也不敢有刚才的举动。在她以往的想法里,坚决的认为,身为男孩的流苏就应该先表白,不是敷衍了事的那种,而是在一个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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