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学兵兴致勃勃地去“事业总部”。他一上楼,便看到楼道里散落着不少小杂货。但很多都缺胳膊少腿的。这些小杂货,都是他从很多市场磨破嘴皮子,一再讨价还价,才买回来的。
他有很强的预感,一定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事业总部“的门锁被撬开,他轻轻一推,门居然倒了。映入眼前的,是杂乱无章的画面。角落里的货物,基本所剩无几。即便是剩下的,也都是七零八落的。没被带走的大件,也都被砸碎,推倒在地。
“妈的!狗日的!一定是小混混这帮孙子干的!“周学兵浑身火大,一脚踢开地上的一个塑料杂货。他一拳头打在墙上,墙上掉了几颗灰尘之后,多了一道血印。
他用力过大,手背沁出血水。
周学兵很快冷静下来,他收拾好地上残留的破破烂烂地货物,把能卖的分拣出来,把不能卖的收拾到一边存放起来。
歇息一阵后,便去了地下通道。但他很快发现,地下通道他之前摆摊的位置早被几个彪形大汉给占领了。
他没有贸然去理论,而是找之前几个关系还“凑合”的摊贩打听。大家告诉他,这几个彪形大汉,是才来的。“之前我们都提醒过他,说这地方是周学兵的,你猜他们怎么说?”
见周学兵一脸懵圈,大家说:“嗨!别人说,周学兵是哪个鳖犊子?听到没?说你周学兵是鳖犊子!”
通过前两天自己被放鸽子这事,周学兵现在对这些小摊贩说的话,也半信半疑。此刻这些人这么说,周学兵也认为有些挑拨离间的成分在里面。他心想:这帮人,也许盼着我跟这几个彪形大汉打一架,打得头破血流,最后鹬蚌相争,小摊贩们得利!
周学兵说:“你们是不是心里怕了这几个人?”
周围几个小摊贩连忙散开,直摇头,说:“谁怕谁?又没碍着我!”
果不其然,这帮人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周学兵心里顿时明白,自己犯不着跟这几个彪形大汉对着干于是凑过去,看了下彪形大汉卖的东西,完全和自己的不搭边。他们卖的是东北杂货。
周学兵将东西放在彪形大汉周围,给几个人散了烟,说:“几位大哥之前没见过?才来的?”
彪形大汉甲说:“是的!怎么着吧?”
其余几个人对着周学兵怒目圆睁。
周学兵笑着递烟,说:“才来没多久吧?对咱东川应该不太熟吧?”
彪形大汉乙说:“是的!你想怎么着吧!”
周学兵心想,这东北大哥太简单粗暴了,长得奇形怪状不说,连和人交流都没啥花样,说去说来还是这句话。但话说回来,东北人这也叫简单,没啥花花肠子。
周学兵也在旁边角落支了个摊子,有一搭没一搭和几个东北大汉聊天。彪形大汉估摸着自己的货物和周学兵的没啥竞争,对周学兵在角落摆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说自己占了周学兵的位置,心里也知道理亏了。
整天周学兵都在琢磨着如何把这个摊位给弄回来。临近下班,几个东北人要收摊,见他还算好接触,便对他说:“嘿!哥们,要一起喝酒去不?”
见东北人主动邀约自己,周学兵想着也没啥事,加上想起那文静小混混,他一口答应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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