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琴见周学兵欲言又止,知道他肯定有啥事,于是马上联想到他给自己买鞋子又亲自下厨做饭,顿时有一点点失落,但毕竟周学兵算比较真诚,心里又好一些,缓缓说:“学兵,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呢?”
周学兵清了清嗓子,给林淑琴夹了一筷子菜,这才说:“这么回事哈,你看咱们现在不是生意都走入正轨了么,火锅店也稳稳开着,我这个车也开着,现在收入也还行,我想的是,趁这个机会,再想办法搞几辆车,请人来开。”
林淑琴瞪大眼睛,不解地问:“请别人开?这样放心么?车不在你手里。”
周学兵放下筷子,说:“这个你放心,我核算了一下成本。就像以前那种地主一样,车是我的,他们从我这里获得车,然后每月上缴给我一定的钱,就可以了。比如他们每月跑出来一百元,交给我六十元,剩下的四十元他们自己抽成就是。而车辆损失跟他们没关系。当然,实际的抽成多少,交给我多少,这个可以再商量。我只是举例子。”
林淑琴说:“我担心的是,一辆车子毕竟是最重要的,一旦车子本身出啥问题,这个固定成本就很大。这才是需要考虑的。”
周学兵说:“你说的有道理。只要好好开车,一般不会有啥问题。实在不行,我可以想办法从有关部门拿车,租出来给其他人开,我在中间吃差价。”
林淑琴说:“这种方法可能风险小一些。”
周学兵笑着说:“风险是小,但是这种利润就很低了。我倾向直接拿车,车算自己的。这样直接抢占市场。我担心接下来搞的人多了,再想搞就没啥利润了。做这个事,还是要趁早。”
林淑琴想了想,说:“那你自己考虑好。你决定去做,我就支持你。”
周学兵回头去找了一次田本刚。这几年,周学兵倒是没有冷落田本刚,只要他或者他朋友来火锅店吃饭,基本都是免单。逢年过节,周学兵还给他送个礼拜个年啥的,两人关系早已好得不能再好了。周学兵这次又给他送了一点礼物,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希望田本刚能帮着找下关系。
在田本刚家里,两人喝了会茶。田本刚说这事好办,他回头找下交管部门的熟人,约出来一起吃顿火锅。周学兵说那挺好的,到时候他来招呼。
周五,田本刚带话来,说给交管部门的的熟人约好了,周末晚上来火锅店,一起聚聚。
周学兵将店里一个储物间改造了下,搞成了一个雅间。他带着店里的员工在雅间吃了一次火锅,提前感受了一下雅间的氛围,觉得还好,这次招待田本刚和交管部门的熟人就安排在雅间。除了氛围好,也不那么张扬,毕竟都是体制内的人,还是得注意一下影响。
田本刚和交管部门的人来了,加上周学兵和林淑琴,雅间里就四个人。田本刚介绍了一番之后,双方便熟悉起来。
周学兵挨个敬酒,林淑琴配合着打杂服务。
交管部门负责人姓余,余局长戴眼镜,文质彬彬。喝酒的时候,每次碰杯只喝半杯。只要周学兵说话,他便认真倾听,样子看上去倒不像是在官场浸润过的。
只凭这点,周学兵便高看他一眼。
酒过三巡,周学兵把自己想再搞几辆车的想法说了。
田本刚便帮着说了一句:“学兵也是我多年兄弟伙,认识不是一年两年了,余局看看有啥政策准许的条件下,能指点下不?”他说得算比较客气,并没有直接说让帮个忙,也算是给了余局说话的空间。
余局习惯性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都是熟人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前段时间,南巡讲话过后,地方上很多方面都在很迅速的改变。大家都是充满干劲想做事,这里面就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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