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一闪,躲进您的宅院,现在可能已经落入了他的手里。”
王允皱了皱眉头,“原来是九原吕布,杀丁原投奔董卓的,就是你吧?你遭人暗算,董卓没出来说句话?”
吕布咧了咧嘴,“昨日就是在河南尹府上喝酒,才被程文应暗算的,现在依我看,河南尹怕是已经...遇害了。”
“岂有此理!”王允却是怒极,“董仲颖千不是万不是,也是朝廷命官,又岂是他程文应随随便便就能杀的?他如今的做法,党同伐异,与张赵之流有什么区别?”
吕布见王允对程允也十分抵触,心情好了不少,觉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难得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害我义父丁原死亡的是董卓军的李肃,这笔账我暂且记下,等日后连他带程允,一并报还给他们。”
王允点了点头,“这个不急,你先好好养伤,收拾他们的机会有的是,你现在需要确定的,是你麾下并州将士,还受你控制吗?”
吕布瞳孔一缩,“司徒所言极是,我的确要确定一下,虽然昨晚我和董卓军众将都败逃,但我麾下亲卫陷阵营从前门突围是可能成功的,所以我并州军的弟兄们,很有可能并没被程文应掌握,还要劳烦司徒持我印信,安抚住我并州军的将士。”
这时貂蝉也走了进来,吕布扫视了一眼,当即目光就离不开了,貂蝉见他孟浪的样子,直皱眉头,“
你这人好生无礼,这样盯着我看作什么!”
王允呵呵一笑,“还不是我家蝉儿长得漂亮,年轻的公子谁不看得眼睛发直?既然蝉儿过来了,那我就先去打探下并州军的消息。”
吕布回过神来,连忙感谢王允,见只剩下还在生气的貂蝉,挠了挠头,草原上的女子多是野性美,貂蝉比起她们,少了粗犷,多了阳光,对于吕布这种常年不见女人的武将,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我叫吕布,字奉先,并州九原人,不知小姐芳名?”
貂蝉见他还知道不好意思,气也消了不少,“吕布是吧?叫我貂蝉就行了,昨天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吕布想了想,“昨天我本来在帐中办公,听闻军营门口有人找我,就出去看,居然是我幼年好友,与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李肃。”
“然后我们进帐...”
貂蝉一个头两个大,“停停停!谁让你说流水了!我是问你到司徒府之前的事情!”
“哦,”吕布失血的脑袋还有点浑浑噩噩,想了想才从董卓府出来开始说起,“程允麾下一员武将趁我马匹兵器不顺手,偷袭于我,一箭射中我头盔,把我震得眼冒金星,其后的招式我也没能招架住,所以受了好些伤。”
顿了一下,“我不是打不过他,只是马匹和兵器不顺手而已,又被他偷袭才会让他得逞的,正面对决,我有信心一百回合将他斩于马下!”
貂蝉见他自大的模样连翻白眼,“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继续继续,受伤了,然后逃跑了?”
吕布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逃跑!是战略撤退!敌强我弱,暂避其锋芒有什么不对的,等我伤势好了,没喝酒,骑上赤兔,手握方天画戟,看我不把他杀个七零八落!”
可怜吕布这榆木脑袋,竟然能够想出战略撤退这么艺术的名词,可见在美人面前表现良好,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貂蝉不耐烦,“再继续!”
吕布一口气憋了回去,总不能对着美人发飙吧,“再然后我撤退他追赶,我灵光一闪,踩着马背跳进贵府,马儿受惊跑远,引开了敌人,我伤势太重,见到前方有亮光,冲了过去,就不省人事了。”
貂蝉呼了口气,“那我知道了,你自己养伤吧。”说罢转身出去关上房门,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吕布自己在房里。
出来的貂蝉拍了拍高耸的胸口,“幸亏他伤势严重,进了屋子就晕倒了,没让他看光,不然我还怎么做人啊,简直羞死人了!”
想到吕布盯着她看的神情,貂蝉就无语,难道这年轻男人都是这样,没一个好东西?除了义父他们这些老大人,和没长成的小孩子,男人见我都两眼发直,烦死了。不知道那个小守宫丞程文应,现在长大了是不是也变成这种俗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