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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有牛皮绳,到了我和唐道平我们便傻眼了,如果没有牛皮绳之类的绳子做保护,滑到对面的时候,手非得滑破不可,这牛皮绳十分的结石,耐磨。可是我们现在包里只剩下一根尼龙绳。无奈,我只好将尼龙绳砍成两半儿,将就着坐了两个套锁。
陆伟拿着尼龙绳套锁,显得很犹豫,先探出身子往铁锁下的暗河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说道:“我的天!我一看到下面绿油油的暗河,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我这是作了什么孽了。”
以前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场景,就像玩儿特技一样,觉得也没什么,到了亲身体验的时候,我心里也犯嘀咕,这滑到一半儿了,铁锁会不会断啊?
奎哥拿着铁锁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想啥呢?我跟你说话呢!要不你先过去?”
奎哥站在对面,向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赶紧过去。
我心一横,大不了闭上眼睛不看,滑过去总比呆在这鬼地方强。我将自制套锁绑在铁链上,长吁了一口气,助跑了两步,脚下突然一空,我的双手死死的抓住套锁,心中好像有一只小兔子要蹦出来一样,这种恐惧比遇到僵尸还厉害
。
风在耳旁呼啸着,套锁摩擦着铁链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突然我的腰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揽住了,巨大的冲击力击打在我的腰间,我疼的一哆嗦,脚也一下子踩到了地面上,我睁开眼睛一看,我已经到达了对面。
这里有一个和对面一模一样的大石牛,奎哥的双手抓住我,减少了很大一部分惯性,如果再往前滑个2米,非得撞上石牛不可。我丢下套锁,甩了甩有些发酸的胳膊,虽然安全到达了对面,但仍然心有余悸。
奎哥瞥了我一眼,说道:“你干嘛闭着眼睛啊!当你看到快到边缘的时候,脚迅速落地,可以减少惯性,要不是我拉着你,你非得撞上这石牛不可。”说完,奎哥又对着其他人挥了挥手。
郝建双手紧紧的抓着套锁,迟迟不肯上铁锁,他先是把套锁放上铁链,似乎还是不敢,又将套锁拿了下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去折腾了好几次。
奎哥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大叫道:“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 郝建摆了摆手,胆怯的说道:“我不敢滑啊!” 奎哥气的一脚将地上的套锁踢到一边,啐了一口,骂道:“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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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对面的石壁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层密密麻麻的尸鳖,嘴里发出一种窸窸窣窣的怪音,从四面朝着郝建所在的空地爬去。
我对郝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看看周围。 郝建低头一看,尸鳖已经离他只有2米多的距离了,那种密集程度简直比芝麻饼上的芝麻还要多。顿时,郝建像打了鸡血一般,迅速绑好套锁,后退了一步,身子猛的往前一探,人已经滑到了空中。整个动作流畅,没有一丝犹豫,比电影儿里面滑铁锁的镜头潇洒多了。
虽然郝建的动作很潇洒,可是嘴里还是跟猪嚎一样,“啊.啊” 我们见郝建滑过来了,赶紧伸手将他接住,待到郝建整个人稳稳的到了我们旁边,他的嘴巴还是呈一个“o”形,双眼圆睁,呆呆的站着,惊魂未定。
我一拍郝建的肩膀,他跟个软柿子一样,差点儿软在地上。不仅是郝建,我刚过来的时候,也是郝建的这种感觉,只是没有他这么强烈罢了。
我正要安慰郝建两句,奎哥说道:“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真他娘的给大老爷们丢脸。”说完,打着手电朝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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