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儿,如果这是最初的方案图,不排除有修改的可能,可就算修改了,却让两条铁链就这样突兀的吊在空中,怎么也说不过去。”
奎哥打了个响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哎,你说会不会是那两条铁链是专门供人到达对面用的。”说完奎哥又觉得不对劲儿,自问自答的说道:“也不对啊!在这上面两条铁链分明是连接着石羊尊嘛。”
唐道平不耐烦的说道:“哎,哎,我说你们两儿还有完没完,咱们直接杀入主墓室去瞧瞧不就得了,费这么多劲儿干啥?” 我和奎哥讨论来讨论去,始终没有进展,虽然心中仍自充满了疑问,但苦于想不通这中间的缘由,只得暂时放弃。
走完了刻有浮雕的甬道,前面出现了一个黑条石扣成的矮门,门口经过了细致的打磨,修造的很工整,走过矮门,前面豁然开朗,起初我还担心里面会有浓烈的霉臭味儿,走进去了才发现,这里面空气质量特别好,和外面的溶洞完全是两个世界。而且也有了光亮,我抬头看了看,墓室顶部挖着四个圆形的洞口,光线正是从那四个洞口照下来的,将整个墓室照的如同白昼。
洞口下是两条笔直的小沟,小沟倾斜着一直延伸的墓室尽头,沟里还有少量的地下水流动。这条小沟就像现在的排水沟一样,可以排除打大量的水分,这样一来,不仅保持了墓室的干燥,还使得墓室的通风效果非常好。
起初刚进入墓室,还无法习惯里面的环境,再加上眼睛长时间处于比较黑暗的环境中,此时一遇到墓室顶上投射下来的阳光,一时之间,眼睛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短暂性失明,眼前顿时变得空白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无奈,我们只得靠下来休息一会儿,可是奎哥却不一样,他好像早已经料到了这一切,一开始便跟在我们后面,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这光线对他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我叹了口气,说道:“感情我们在这墓里头摸了快要三天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疑惑不解。脑海中始终有一个疑问,刚刚我们看浮雕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奎哥面前那副小小的墓室建造图,那么隐秘的图案为什么会被他给发现。说实在的,那副画根本算不上是浮雕,更多的像是一幅草图而已。
想来想去,始终无法说服自己,于是,我决定找奎哥问问,我叫
道:“奎哥?你刚刚是怎么发现这个草图的?”其实我并不想怀疑奎哥,只是心里实在好奇。再说了,刚才我们发现了石壁,他一点儿都不感到惊讶,还当先进入了石壁。这里面的疑点儿实在太多了。
可惜墓室中除了我的回音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张文魁去哪儿了?我心中产生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眼睛又开始刺痛起来,目前不休息半个小时,视力根本无法恢复。
唐道平道:“不会是奎哥太困,睡着了吧!”
我转念一想,自从我们进入墓室以来,就一直没有休息过,因为极度疲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也不是没有可能。随后一股无形的困意袭来,此时奎哥早已打起了呼噜,唐道平和郝建已经进入了梦乡,陆伟没有睡觉似乎在想着什么,我便问他:“你怎么不发表意见了。”对此他只是淡淡一笑,什么也没说躺了下来,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中也睡着了。
很快,我便被奎哥叫醒了,奎哥一张脸黑黑的,没有一丝表情,他身上的衣服被整个撕成了条状,好像刚刚经历过一次凶险一样,狼狈不堪。
奎哥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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