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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心想,如果这真是个机关,奎哥找个理由把我们支开,然后把里面的宝贝掉包,谁知道啊!嘴上却说道::“奎哥,这个方法倒是可行,不过我一看到那个千机宝鼎棺就瘆的慌,要不咱们三儿一起出去吧!留一个人在这里,出了什么状况也没个照应不是。”
奎哥听我这么一说,诡异的笑了笑,那个意思好像是在说,行啊,你小子,跟我用这招,咱们走着瞧。嘴上却说道:“好,我们这便出去。”
我边走边揣摩着奎哥的心理,看样子,他现在也不知道棺椁在哪儿,他是想利用我们找到棺椁,找到以后,说不定就要对我们下手了,一定得想个什么办法才对。我心里想着,随着奎哥他们出了石壁,来到石级旁的羊尊旁。
这时两尊巨大的石羊尊,高足有两米,都是用整块的长岩雕刻而成,长岩密度很高,仅次于花岗岩,如果按这石羊尊的体型来看,少说也有大几吨。
石羊尊的背部有一个手臂粗细的铁环,深深嵌入羊背,草图上铁链就是安装在羊背上。奎哥左右把两个石羊尊看了个仔细,手托着腮帮,始终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故。自言自语的说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为什么铁链会系在羊尊的背上?”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吊在半月形石台上的铁链,心想:难道这里的铁链是和主墓室里的铁链联通的?要是放在原来,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个发现说出来,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对我们子来说,晚一点儿找到棺椁,对我们也就越安全,奎哥身上有枪虽然我们是四个人可如果真打起来保不齐我们的人不会受伤,所以不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先得想办法拖延时间,找到了对付奎哥的办法再作打算。
我正自思考间,奎哥已经走到了半月形石台旁,半月形石台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奎哥站在水潭旁,探出身子抓住了铁链。拉着铁链就朝石羊尊走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儿,心说不好!难道奎哥也发现了这个秘密? 奎哥拉着铁链,在离石羊尊还有3寸地方的时候,突然拉不动了。我心里一阵窃喜,心说拉不动了吧,看你怎么办!
谁料奎哥又尝试着用了点儿力,铁链又往前进了几公分,奎哥对郝建使了个眼色,郝建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帮忙拉了起来,我真想对着奎哥那个磨盘大的屁股揣上一脚。
有了郝建的帮忙,右边的铁链一下子挂在了石羊尊上,很快,左边石羊尊上的铁链也被挂了上去。眼下,郝建还以为奎哥是自己人,真是智障,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说实在的,我越看越糊涂。又没有机会挑明了说,我站在原地好几次给郝建使眼色,他都没有发现,好不容易被他看到了,他竟然问我眼睛是不是有问题,我怕在奎哥面前露陷儿,只好装着用手擦了擦,说灰尘飞到眼睛里了。
我心里将郝建骂了千遍万遍,仍然不解气,只好站在原地干着急。
奎哥站在石级中间,以为挂上了铁链,这个墓室内一定会有什么奇异的情况发生。至少会出现个宝盒,或者机关啥的,谁料,周围一片安静,我们似乎只是做了一个无用功一样。
我四下观察了一下儿,只见石羊尊的底座与半月形石台前的水潭形状一样,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奎哥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不会啊!”随即转过身来,对我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难道这又是一个机关?”
他们显然没有发现其中的道道,而我虽然有了一点儿头绪,却决计不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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