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只要能够成功脱险,淌尸骨暗河又算的了什么呢?不过唐道平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这些水汇聚到这个巨大的溶洞里,说不准会有其他的出口。当即打定了主意,说道:“咱们先找找看,这周围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下到尸骨暗旁边的,咱们顺着河说不定能够走出去。”
手电被奎哥拿走了,我们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线寻找着,光线有些暗淡,找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下去的路。我只好从包里掏出一根绳子系在石牛的脖子上,顺着绳子爬了下去。
尸骨暗河旁几乎没有路,加之上面漂浮着很多尸骨,我们一路走的提心吊胆,在走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的时候,再也没有看到河流上有尸骨,河水也开始清澈起来,但依然深不见底,这里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峡谷之类的深潭。此时,前面模模糊糊出现了一个小洞儿,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但隐约可以看见光线从那个小洞外射进来,大概这便是上游水流的入口吧!我心里暗想道。
当我们走到离那个小小的洞口还有五十米左右的时候,暗河旁的洞壁变得非常的陡峭,已经没有路了,我招呼他们将背包里的东西尽数扔掉,以减轻负重,只留下淘来的古董和铜钱剑,扑通一声,当先跳进了暗河中。
一下到河中,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上游的水非常的冰冷,有一种冷到刺骨一样的感觉。三愣子见状,战战兢兢不敢下水,我骂道:“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快点儿。”他不会游泳,一触及到冰冷的河水就开始扑腾起来,我一手托着他,游了还没有十米,就全身酸痛,我暗叫不好,心说这么下去,非得被他拖死不可,从这个入口出去,,如此一来非得被他拖死不可,想着想着,两人已经游到那个洞口了,洞口被大量的树木掩映着,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里有一个洞口,我让他们抓住洞口垂下来的树枝,随即喘了一口粗气。一看,离对面的山山至少还有两百米。
我头皮一阵发麻,正在犯愁,突然看到远处的河面上飘着一大截木板,我心里盘算着,真是天助我也,待会儿让唐道平抓住木板,这样一来,便有机会到达对面的了。
待到木板离我还有十多米左右的时候,我托着他们迅速划了过去,唐道平在水中不停扑腾着,呛了不少水。我让陆伟和郝建抓住木板,一起朝着对岸划去。
好不容易到达了岸边,随便找了一处草地,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累的精疲力竭。我说道:“外面的
空气就他娘的好。”说完,贪婪的吸了好几口。
在这个诡异的溶洞墓里,我早已经快被憋出病来了,此时看到对面那座溶洞墓所在的那座小山,心里千思万绪,感慨万千。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翻出山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还好附近有村庄,我们直接就扎了进去,所以没有机会去追奎哥了,也不知道他逃跑了,还是逃出去的时候死在暗河里,总之,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那些东西了,只想美美的躺在床上睡一觉。
我们身上现在也没钱,身上的衣服像是逃荒过来的一样,还好这里的人都比较识货,在墓里临走的时候唐道平抓了一把铜钱,这才让我有了一口饭吃和地方住。
这一觉谁的那叫一个舒服,我感说这是我这辈子睡的嘴踏实的一觉。第二天一早起来起来的时候我们住的这家主人已经做好了早饭,闻着米香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在墓里的时候吃了不知道多少压缩饼干吃的我都快要吐了,现在终于能吃点稀得了。
这家住的都是那种地地道道的村里人的样子,我叫醒唐道平他们向外走去,撩开帘子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坐在饭桌上,一对夫妇正在忙乎着往桌上放着饭菜。
看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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