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走眼了。”那几个男学生刚要反驳就被李教授犀利的眼神压了下去。
他看到我们身后躺着的那家伙,连忙走过了问∶“这人是谁,看着有点眼熟,怎么伤的这么重,还有这棺材又是咋回事。”我跟李老师解释了一番,说这里面是个停尸间,那棺材里面还有尸体,咱们寻个好位置给他埋了,也好让他入土为安。
这受伤的人,我们也不认识,进来就看到他躺在这里,浑身上下都是血,还好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没啥大碍。李老师了解一番,觉得没啥大事,就招呼学生们把棺材抬上,走过那家伙身边时,看了一眼摇摇头,又嘀咕了一声,说∶“这人看着还真眼熟,就是记不起来,看来人老了,连眼睛也花了。”
我们沿着原路返回以后,在外面找了一个地方,把棺材给埋了,又倒上几杯清酒,祭祀一番,然后回到屋子里休息。
那家伙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安叔看到那家伙的第一眼,也是惊讶不已,还好她们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来。我跟陆伟也是累的一躺下去就呼呼大睡起来,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后就看到屋子里空荡荡的,考古队的那群人不见了。
郭双也是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我连忙问她考古队去哪里了,人都不见了,她也说不知道。陆伟睡的很沉,估计一下子也叫不醒,于是我推开门走了出去,就看到买买提老汉在喂骆驼。
他看到我出来对着我笑了笑,说∶“你是不是在找那个李老师。”
我点点头,说∶“他们像是在地下有什么发现,已经下去了,让我提醒你们。”我打了一个哈欠,问买买提老汉∶“他们在下面发现啥了,这么急匆匆的。”
“重大的发现,”我脑子里一转,什么重大的发现值得这么一大清早就出发了,而就是在这考察站的地下。
莫非这地下深处还真掩藏着什么秘密不可,我不敢再想,赶紧跑进屋子里去,看到安叔已经醒了,那家伙就靠着墙角,只有陆伟还在呼呼大睡。
我赶紧叫醒陆伟,又质问那家伙∶“你怎么会被人埋在棺材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叔说∶“你说话别这么冲,他身上还有伤呢?”
陆伟恍惚着醒了过来,听到我们的对话,他插口道∶“你们懂啥,他被人放在棺材里面,而且全身是伤,咱们总的问清楚状况。”
我直直的盯着那家伙,他咳嗽了一声,说∶“我的伤不碍事,差不多全好了。”我们几个一下被他的话,惊讶的目瞪口呆,昨天还是那么严重的伤口,一大早起来就说自己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
“要不咱脱下他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家伙苦笑一声,说∶“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没等陆伟动手,他自己把那件沾满血迹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背部给我们看,他那背上原本布满了一个个伤口,这下只见上面除了一些新生的肉芽外,那些恐怖的伤口基本已经愈合了。
这该是多么恐怖的自愈能力,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人有这么恐怖的自愈能力,但是那家伙却做到了。陆伟不禁感叹道∶“这简直是人类史上的一大奇迹,要是把这个发现公布出去,那个什么奖,还不是手到擒来。”
还是安叔比较镇定,她让那家伙穿上衣服,然后对我们说∶“其实像他这种自愈能力超强的人,报纸上也曾报道过有关的事迹。”
“据说巴西亚马逊原始森林里,住着一位“死不了”的人。这个人是当地的土人,他就是被长矛穿心或被黑熊咬伤也不觉得痛,更加不会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