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而且这座研究所是被完全密封的,根本就没有空气可以流通,要不是我们打开那道气阀门这里面的空气根本就支撑不了生物的呼吸。更加离奇的是这里面没有任何可以食用的东西,就算是有生物能够存活下来,这几十年如一日也早被活活饿死了。
这样封闭的坏境中又怎么会存在活的生物呢?难道说我跟杨子都看走眼了,但是那种被什么盯住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我心中虽然忐忑不安,但是还是坚定要打开这道密封的舱门,进去看看里面究竟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
于是我对陆伟说∶“咱们要不然就开门进去瞧瞧里面的情况,这被某种东西盯着的感觉,总是让我感觉不安。”
陆伟一把扯住我说∶“你这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咱们对里面的情况根本就不了解,这贸然进去。”
“要是里面有苏联人残留的毒气,咱们打开这道舱门,那不是摆明了去送死吗?”
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怪自己一时冲昏了头脑,现在想起来觉得杨子说的十分在理。虽然这防护玻璃里面的东西勾起来我巨大的好奇性,我这下还是能够平静下来。陆伟看到我脸色平静下来。
他想了一下跟
我说∶“你看这里,不是有记录这些研究历程的东西吗?咱们虽然看不懂俄文,可是依照上面的图形还能看出一个大概来。”
我点点头,于是我们两个人弓着身子看上面记录的一些图案,这些研究历程都被放在防护玻璃里面完好的保存着。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那些照片还是就如同刚刚照出来的一般,照片下面都标注着俄文,我看到其中有一组不一样的照片。
连忙拉陆伟过来一起看,这张照片上显示的是苏联人正在进行入体实验,一个裸替的男人躺在一张实验床上。他的身上插满了那种别扭的传输管道,我看到那被做实验的男子的手臂有些不同,那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往他的身体里面钻进去。
那个男人的面孔变得极度扭曲,巨大的痛楚让他昏迷过去,然后那组照片到这里已经完结了。
接下来的实验可能是极度机密的苏联人是不会留在这里给我们查看的,但是这种诡异的入体实验给我跟陆伟带来的震撼也是不小。
透过这些保存下来的图片,我跟陆伟对这个密封舱也有了一定的了解,里面是以前苏联人用来进行入体实验的地方。
于是我对陆伟说∶“这苏联人做的实验会不会跟我们刚才在防护玻璃上看到的东西有关。”陆伟正想回答,我就听到那防护玻璃上面有些细微的动静传来,陆伟手快拿起手电筒就往防护玻璃上面照去。
紧接着我就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叫声,我没想到陆伟在打开手电筒的那一刹那,会发出如此让他极度惊吓的叫声。进接着他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无比一把摔倒在地上,他这一下子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
我本来还算平静,听到他这一恐怖的叫声一下子也被吓的半死,差点连手电筒都掉了下去。
连忙拿起电筒朝着他刚才看到的地方去照,手电的光线还算强烈,刚好穿透了那一层薄薄的白色雾气。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懵住了,全身就如同掉进了冰窟一般,不成规则的颤动起来,你要问我怎么一下子吓成这样。
我只能说当手筒的光线直射进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一个黑影趴在那防护玻璃上面,它正在上面缓慢的移动。
而雾气最薄的地方,那上面趴着一张严重变形的“鬼脸”那已经完全不算是脸了,我根本就不能形容出那是什么东西的脸。那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它伸出那条长长的舌头在舔防护玻璃的表层,一双古怪的眼睛瞪着我跟陆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