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像是形成了一种共生效应一样,一动不动只能听到那个人发出低沉的呼吸声,那抱脸虫八只腿完全缠绕在那人脸上。
并且用那一条长长的尾巴紧紧缠住那人的脖子,任凭我们怎么摇晃那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我看着奇怪,这种抱脸虫趴在人的脸上,那么又是靠什么呼吸的,按理说那个人被这样堵着早就因为呼吸困难窒息而死了。
可是我们还是能听到那个被吸住的人传来低沉的呼吸声,说明他还活的好好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就看到那抱脸虫的有一对囊状型的呼吸器,我用手在旁边感觉了一下,没错那个人的呼吸正是从这里发出了的。
也就是说抱脸虫并不会让那个人死去,只是让他暂时停住了一切心理活动,但是我不明白这种虫子为什么一定要爬在人的脸上。
“这是在寄生吗?”安叔看了一眼那具被茧包裹着的人跟脸上的那抱脸虫对我们说道。
“你是说那虫子想寄生在他的嘴巴里,可是这看上去也不太像呀!”我用手拔了一下那抱脸虫的腿,很紧完全拔不动。
陆伟说∶“自然界中就有这种惯例,有些生物喜欢寄生在别
的物种身上,待到成年后就脱离原来的宿主。”
我正想反驳她,她指着那具被抱脸虫缠住的人说∶“你们看他的喉咙,那虫子正在往他的喉咙里灌输虫卵。”我们朝着她说的地方望了一眼,就看到那被抱脸虫笼罩的人,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往他的身体里面灌进去。
我伸手摸了一把,那就像是一个卵,隔着喉咙都在跳动,果然是个活物,我心里一惊,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几具尸体。
跟地上死了的那几只抱脸虫,突然脑子里就像被电击了一下,一个恐怖的真相浮现在我眼前。
“天呐!”
“我终于知道哪些包裹在树脂沉积层里面的尸体是怎么死的了!”我扯着陆伟的衣服大喊道。
“什么东西,你说什么,”安叔他们看到我一下子变得激动无比,连忙追着问我。
“那几具尸体就是被这种抱脸虫往他们的身子里面灌输虫卵,然后长成了从胸膛里面破肚而出。”
我便说边去扯那抱脸虫,想把它从那宿主脸色扯下来,郭双说∶“他们都缠在一起了,要是强拉硬拽,怕是连宿主的脸皮都要被扯下来。”
“那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被这抱脸虫寄生成功,最后惨死呀!”我一着起急来,连情绪也变了,说话就免不了有点冲动。
陆伟看了一眼那家伙背上的黑刀,笑了一声说∶“有办法了,咱们不是有刀吗?用刀割开那抱脸虫就行。”
我们一字点头,觉得这是一个好方法,就按陆伟说的办,我从包里取出那柄折叠式的利刃,就试着去割抱脸虫的腿。
我刚用刀子割开一点,就看到抱脸虫的腿上冒出一股绿色的血液,滴在地上里面冲起一股浓烟,地面上顿时被融化出一个洞来。
我不敢下手了,这要是再割下去,估计被抱脸虫包裹住的宿主会被抱脸虫的血液融化成一堆骨头。陆伟看着我手里拿着那柄折叠式的利刃,傻傻站着也不动,一下子不明白我是怎么了,就走了过来连忙问我∶“怎么不割了!”
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脸,心想这不是我不想割,而是割了的效果得不偿失的,要是因为我的原因造成这位宿主的死亡,那会让我感觉自己的罪过很大。
于是我转过头对陆伟说道∶“这种抱脸虫的血液也是一种可怕的强腐蚀酸液,要是我强行割开它,虫体内的酸血会导致宿主与抱脸虫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