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痛苦

    “你究竟做了什么？！”沃邦惊讶的看着变化后的尼德霍格使用他完全不理解的力量破解他的权能——不，应该是破坏，他的贪婪之狼权能已经消失了。

    “弑神者究竟是什么呢，自视为高人一等的你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呢？这个答案其实很简单。”尼德霍格露出一个病态的、充满狂气的微笑，不管是语言、行动还是精神，能够令对手痛苦的话他是乐此不彼的，“弑神者，就是量产的炮灰！”

    纳尼？！围观的人惊呆了，沃邦也是冷笑着道：“这样的发言，自称弑神者的你究竟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心智？”“弑神者的起源来自于哪里？虽然弑神者都号称厄庇墨透斯和潘多拉的私生子，然而这样一个体系究竟来自于哪里呢？”尼德霍格自顾自道，“‘先知’、‘盗火者’，普罗米修斯，正是他创造了弑神者这种体系。”

    “并不是出于怜悯，也不是因为别的什么理由，仅仅是为了创造一种有足够实力、能够大量催生的炮灰。”

    “不过最后还是失败了，因为弑神者的实力还是太差了，而有些时候实力的差距并不是数量可以弥补的，所以那个时候发动了什么东西来着——哦，是叫第一次审判。”尼德霍格说着不为人知的上古秘辛，“那个时候一瞬间毁灭了大地上所有的弑神者，不过如果直接废弃了的话实在太可惜了，所以保留了弑神者的体系，为最后审判做准备。”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沃邦的脸色凝重起来，这些可是完全颠覆了现有神话体系的神灵们的丑闻啊。“愚蠢，还是害怕得不敢承认？”尼德霍格张开了双臂，“让你们看一下吧，神的伟力！”

    “万式解！”

    万式解，是尼德霍格的力量体现，通过一切可能的因素对世界造成影响，这也是龙之言灵的本质。神话之中，尼德霍格啃噬了世界树伊格纳修并且在世界毁灭之后存活了下来，不就从侧面反映了尼德霍格已经理解了世界的奥秘，自己达到了世界的层次了吗？

    无数大大小小的蓝色光芒的五芒星术式旋转着出现在尼德霍格的身上、体外，组成了一个抽象的西方巨龙的形态。认知支配破坏这一过程在虚空中瞬间进行了无数次，一道又一道空间的裂隙出现，尼德霍格将右手指向沃邦，瞬间无数五芒星术式在那指尖的前方成型，一道无任何花哨的黑色能量炮向着沃邦轰去。

    沃邦迅速逃开，然后发动了权能死之仆从牢笼——这个权能能够控制死者，是来自冥神欧西里斯的权能。而沃邦召唤的这些死者全部都是曾经挑战他而被杀死的大骑士与大魔术师，可以说是一支相当强力的军队，不过嘛——五芒星术式瞬间如同某种病毒一眼蔓布在它们身上，下一刻便让它们崩溃成不可视的粒子。

    此刻沃邦心中疯狂卧槽，因为从刚才失去了贪婪之狼群后，现在死之仆从牢笼也消失了。他当然不知道，一开始尼德霍格念出的那个潘多拉的言灵，就是为了让一切弑神者权能的中枢——潘多拉之盒将这些权能回收闭锁，历代的弑神者死掉之后的权能都是经过这样的处理的。甚至，很多弑神者弑神之后获得的权能，并不是篡夺自不从之神，而是来自潘多拉之盒！

    绿色的光线从沃邦双眼之中射出，有人推测那是得自凯尔特神话中的邪神巴罗尔的权能，但实际上是来自古罗马的独眼军神盖乌斯·霍雷修斯·普鲁维斯，对应的传说就是《普雷修斯在桥边》。名为“所多玛之邪眼”的权能，听起来很耳熟吧，实际上这就是根据神毁灭所多玛的神迹命名的，那个权能，能够在被目光射到的瞬间使人盐化。

    但是这对尼德霍格是没有用的，因为说到了解，他仅仅逊色于能够创造权能、力量体现为万式织的司祭与包涵一切、本身存在被定义为万式的塞缪尔。在绿色射线接触到尼德霍格身周的术式时，无数细小的术式从各个角度在绿色射线上蔓延，尽管通过描述听上去似乎经过了相当长的时间，实际上仅仅是在沃邦反应不过来的刹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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