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太监的尖锐诏令,包围住李修贤和七妹的朝廷武士都怀疑自己耳朵,他们当侍卫那么多年,何曾见过皇帝会接见一个充满危险和变数的江湖人士?
可惜,这个时候宋指挥使不在,他们也是群龙无首,慢慢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李修贤就猜到北堂雪不会让他失望,他刚才故意让北堂雪先来,凭借她的身份,皇帝极可能回接见她,一接见了,皇帝就被绑架了。
说到底,还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皇帝对美貌的北堂雪动了心思,大大放低了戒备,之前李修贤吃惊北堂雪明明还悬赏五万两黄金的通缉要犯,突然就不是了,多少能猜到一些。
这不,说利用就利用上了。
李修贤摸着光头,摇着象牙折扇,美滋滋的走入富丽堂皇的帝王卧室。
哪怕只是皇帝的一艘船,也是装饰得异常奢华,金子打的叶子,明珠削的梨花,玛瑙镶的果子,翡翠雕的青瓜,珊瑚琢的枝干,象牙搭的篱笆,盛放的天青色瓷器也是前朝官窑烧制的汝窑青花,摆放在阔达大卧室,奢华极了。
李修贤在他那奢华的尸陀山寝宫上,也没见识过这般奢侈。
顺手把一片金叶子带走先说,价值不菲,嘿嘿嘿……
那皇帝脸色铁青,刚才他刚刚批阅了加急的奏折和吃了调理身体的药,正打算睡个一两个时辰,突然北堂雪来找他了。
他心里高兴啊,难不成他的高官厚禄,或将她金屋藏娇,母仪天下的条件打动北堂雪了?
她要来答应朕了?
可结果是悲催的,放人进来就被北堂雪制服了贴身侍卫,张辛宁除了亲眼见识了一边北堂雪的点穴功夫厉害之外,也深刻认识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道理。
不得已,他只能够放魔教教主进来了。
不过见到真人之后,皇帝还是很意外,这个光头郎中抹去胡须,竟然就是刺伤他的魔教教主,他早早潜入龙船,他竟然不知道。
这下他又栽在魔教教主手中了,皇帝还感觉被戏弄了。
对于皇帝本人来说,这是不可接受的屈辱,他原本就有伤,这一激动,又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旁边的太监想要去递药,结果被七妹反手扣住手腕扔到一旁去。
李修贤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扇着扇子,笑吟吟道:“皇帝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大急,愤怒的指着李修贤;“大胆,你这魔道贼子,敢如直呼陛下名……”
啪,七妹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得太监透雨脑胀,嘴角流血,说不上话来。
张辛宁嘴角一抽,便说道:“我张家统治大周也有两百余年了,朕虽然登基才几年,不过天下人少有不知道朕名字的。”
“殿主大人,他叫张辛宁。”北堂雪一旁补充。
李修贤开门见山的说道:“那个老郎中只是被我们利用,想必皇帝贤明不会迁怒于他一个老人家吧?”
张辛宁一听,似乎有活命的机会,忙道:“可以放了他。”
李修贤喝了一口茶,又说道:“我们星辰殿跟反贼并无瓜葛,当时只是想救蒙冤的朋友。”
张辛宁点点头,道:“朕知道,那件事不会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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