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宽阔的大街一侧只有一扇朱红色的大门,两旁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府邸院墙全部都是用昂贵结实的青砖建造的。
那大门顶上正中间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城主府”三个字。相比之下,那些离天城里的富商,自己的别院府邸都没这城主府豪华气派。
其中一人捂着自己的子孙根,用力拍了拍那朱红大门的铜制门环。“谁啊!”那是管家的声音。
“是我,王三!快点叫个郎中,张大的腿被人打断了!”一些人看着这三个家丁滑稽的动作,纷纷在周围围观起来,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你说什么?
我去叫人!”那管家言语中带着惊愕,慌忙离去,过了一会儿朱红色的大门打开,一群家丁鱼贯而出,将那断了腿的张大抬了进去。
“看什么看!统统滚蛋!”那管家恶狠狠的扫视了那些围观者几眼,人群便如鸟兽般散去,那城主府大门轰然关上。城主府,一幢低矮宽阔的建筑,大门紧闭。
房间内,那管家黑着脸看着躺在床上的张大,刚才郎中来看,那张大的腿就算复原也是跛子一个。
而另外两个被王紫菱踹了子孙根的家丁,哼哼唧唧的瘫在床上。一个郎中,正低着头对他们两个胯下的子孙根观察着。
“轻点!疼死老子了!”其中一个家丁痛呼道。“我不把你的子孙袋揪起来,我怎么看得到病根!”
那老郎中道。一旁的管家看着床上的三人,脸色如锅底一般黑:“大夫,他们两个怎么样了。”
“难说。”那老郎中捋了捋胡须:“这两人表面上看起来就像子孙袋被人重击,看上去调养几天就能好,实际上有一股我也认不出来的气劲在其中。
下手之人十分恶毒,那股气劲正在侵蚀这两人的关键部位。”“那以后”老郎中从身旁的布包中取出纸笔:“治不了了。
就算以后疼痛消除了,有可能今后都不能人道了,我给你们开个方子,用这上面的药调养一下。”老郎中话说的很漂亮。
其实大致意思就是你们真的没救了,用药麻痹一下自己,减轻痛苦。“我不想当太监啊!我不想当太监!求求你大夫,救救我们啊!”那两个家丁听了痛哭流涕,拉着那郎中的手,可那郎中丝毫不领情,一把甩开。“说了治不了了,你求我也没用!这药记得按时煎服,不然你下面只能割了!”
等写好了药方,收了诊金,郎中推门离开了,只留下房间中一个残废、两个太监、还有脸色十分难看的管家。
“我当了那么多年城主府管家,头一次遇到有人殴打城主府的家丁,还把三个人都废了!王三,你们是不是被少爷差遣做了什么事情,才落得这个下场?”那王三连连点头:“前段时间少爷看上了那洛家包子铺的包子西施,就指示我们将那包子西施强抢过来当少爷的第七个小妾。
一开始我们上那郊外的洛家宅子没搜到人,后来临近太阳下山的时候才在城里“大食比赛”的擂台附近找到了那包子西施。
我们准备对那包子西施用强,突然蹿出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男的持剑,棕衣黑裤。女的一身白衣,蒙着面纱,都是江湖游侠打扮。”“接着说!”
“张大见他阻拦,操起木棍要打他,结果被那男的用剑鞘打断了腿,然后那女的像鬼一样,根本看不到她出手,我们的子孙根就被那女的踹了。
他们出手的时候隐藏的很好,根本看不出来武功路数,不像是那些大门派的。”不是大门派,那会是谁?管家愣了好半天才说话:“此时并不适合向老爷汇报,我先和少爷汇报一下,你们继续在这里休养吧,既然是受伤,城主府的抚恤少不了你们的!”
“多谢管家!”傍晚,夕阳西斜。城主府内院,绿柳周垂,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几条长长的走廊连同着院中的门楼,其中甬路相衔,又有山石鱼池点缀。再往里走,整个院落已经点起了灯,富丽堂皇,最大最豪华的那间屋子正中悬着“叠翠楼”匾额。
周围陈设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院子旁甚至还挖了一个湖,有一白石板路跨在小湖上,直通湖中心的小凉亭。
但进入了那叠翠楼,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屋内的陈设灯具都被移到墙边,中间铺着一块上好料子制作的地毯上,一个只穿着裤头的年轻男人与一群只穿内衣薄纱的妙龄少女追逐嬉戏,仔细看那地毯上还特地撒满了油,人人身上都泛着油光,显然刚才刚在油中打滚。
一旁两名侍女手里提着油壶,不断往里面添油。“贾少爷,来抓我们啊!”“快来啊!贾少爷!”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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