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群人,又按原路返回。
颠簸了两个小时来到尼泊尔,却扑了个空,琴病恹恹坐在喷气式飞机靠窗的位置上,萎靡不振。
“你确定吗?琴。”看到琴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斯科特想好好安慰她,“或许她在尼泊尔其他地方,不如我们晚上住在这里,再在周边找一找?”
琴摇头,她抑郁看了眼斯科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阿曼达在夜店里喝得酩酊大醉,偶尔几个来搭讪的小伙子都被她怒冲冲赶跑了。
幽暗的角落里,她醉意朦胧看了眼杯里液体,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在酒杯里闪烁,她一仰头全部喝光。
“小伙子,再来一箱!”她嘟哝着,举起桌上酒瓶冲吧台调酒师晃了晃手。
调酒师叹了口气,这姑娘,喝了好几箱的酒了,怎么还如此顽强?从事这个职业十多年了,他是第一次见到千杯不倒的女人。
调酒师还未走过去,几个嬉皮笑脸的黄发小哥走来,背对着他坐在阿曼达面前。
“小姑娘,喝酒呀?要不哥几个俩陪陪你?”他们的手在阿曼达身上四处游走。
“滚!”阿曼达抬起沉重眼皮子拍掉他们偷腥的手。
“哟!还是个烈性子,我喜欢!”为首的年轻小伙舔着唇笑道,他向身旁两个使了使脸色,几个男子心领神会勾起阿曼达的肩就往外走。
阿曼达头脑昏沉,意识却非常清醒。但她没有力气反驳,准确的说是不想反驳,如同自暴自弃般她什么都不想做了,任由几个男人搭着她的肩转过几道走廊。
加德满都每间夜店都非常豪华,内置单独房间与浴室、温泉、ktv。
对于这些人性化服务,几个小哥笑得心里乐开了花,在走到一间房前,他们刷卡推门而入,将阿曼达推倒在床上。
阿曼达这才看清他们想做什么,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可为时已晚。她最后喝的那瓶酒有着浓烈药味,一开始她还好奇最后一瓶酒怎么味道不一样了,现在才发觉是这些人下的迷|药。
难怪父亲常说地球没一个好人,看来是真的。
阿曼达一拳砸过去,软绵绵地捶在小伙胸口上,她意识模糊被他们粗鲁脱掉衣服。
阿曼达倒在了床上,她奋力想站起来,但四肢没有一点力气。
她只有看着那些男人发狂地笑,两眼慢慢地阖上。
耳旁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却睁不开沉重眼皮子,只有静静听着。有人闯了进来,踢飞那些男人,拳头砸在他们身体各处,语言夹杂着她听不懂的英式方言。
那些人求饶着,带着哭腔,最后趁他不注意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房。
察觉到鼻尖有浓烈的味道,她被刺激得迷惘睁开眼,眼前似乎有重影,她看到了两张脸,四只眼睛,两个鼻子。她使劲眨眨眼,四只眼睛慢慢合成了一双,她发出嗫嚅的声音:“洛基?”
“洛基?”男人有着低沉磁性的嗓音,非常性感迷人,他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深邃眼睛忽地危险起来。“是谁?”
阿曼达想推开他,但双手依然和先前一样,没有半点力气,拳头捶在他胸口上,被男人握住,换换移动到心脏部位,扑通扑通,沉稳有力。
“你…”她话还未说完,铺天盖地的吻袭来。
“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男人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唇瓣。
阿曼达被刺激到了,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他,擦掉他残留在唇瓣上的温度。
“你到底是谁?”
“呵呵。”男人笑了,昏暗光线跳跃在他长微卷睫毛上,妖冶深蓝眼影下是一双狭长凤眼。眼眸黑若曜石,像浸泡在深井里的宝石,深邃蛊惑,敛尽星辰浩瀚,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白色的袖扣和整洁干净的英式细条纹衬衫映衬出他完美腹肌。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浅笑,略微上挑的眼梢带出缕缕魅惑。
“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