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是又心痛又懊悔,听到胡县令还要把他们一起烧死,真是无法无天了。
一个小小的县令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人放火,草菅人命,把岚国的律法置于何地?
真把自己当成一方的土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就是岚国的皇帝都不敢这么随便的杀人。
真不知道这些年四康县有多少人死在这个胡县令的手上。
“离浅,去把那个狗县令给我绑了。”少年语气冷厉道。
离浅答应一声,他早就想对这个狗县令动手了。
瞧他那嚣张样,不像是皇后的什么拐弯亲戚,倒像是皇后他爹。
不,皇后他爹镇国公都没这么嚣张。
衙役们手持大刀,个个凶神恶煞,一副少年他们若是不自己跳进火里,就把他们碎尸万段的架势。
离浅冲着围过来的衙役一招手,“你们一起上,我若是用手都算我学艺不精。”
衙役们互相看了一眼,你不用手还用嘴咬不成,你又不是狗。
本来他们又没想单打独斗,一窝蜂扑向离浅,手里的大刀齐齐向离浅砍去。
离浅只是轻飘飘的一纵身,所有的衙役手里的刀就砍空了,还没等他们把刀收回来,离浅的两条腿在半空中踢了一圈。
衙役们都被踹倒在地,抱着脑袋哀嚎不止。
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踢的,有的门牙被踢掉了,有的鼻子被踢歪了,有的脖子被踢折了,有的脑袋被踢漏了……总之每一脚踢的位置都不同。
离浅又轻飘飘落在地上,“我说话算话,没有用手奥。”
胡县令看着抱着脑袋哀嚎的衙役们,喊道:“废物,废物,都快点起来把他们抓起来扔进火里。”
衙役们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哪还能顾得上抓人。
任凭胡县令怎么喊,没有一个衙役爬起来的。
奶奶的,今日是踢到铁板上了,他还从来没这么害怕过。
看着一步步向他逼近的离浅,慌忙喊道:“尹仙长救命,把他们都抓住,我把苏家的财产和你平分。”
那个黑袍人却站着没动,眼看离浅伸手就能抓到他了,胡县令一闭眼,心一横,“我不要了,把苏家的家产都给你。”
“胡县令可要说话算话。”黑袍人双手往外一推,一团黑气向离浅打了过去。
离浅一掌劈过去,却劈了个寂寞,黑气穿过他的手掌,打在了他的胸口。
离浅闷哼一声,身体倒退出去了好几步。
若不是他底子好,这一下他的胸骨怕是都被拍碎了。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得见打不到。
胡县令一看尹仙长击退了壮年,一下子又来劲儿了,“尹仙长,打死他,还有那两个,最主要的是那个年少的,我看你们还敢不敢在本县令面前嚣张了,前几年在本县令面前嚣张的人,坟头草都长三丈高了。”
黑袍人一看得手了,又接二连三地对着离浅打出几团黑气,离浅怎么都化解不开黑气的攻击,而黑气却能轻而易举的打到他的任何部位。
这特么也不能只能挨打,既然打不到黑气,那就打黑袍人。
离浅也不顾黑气打在身上的疼痛了,直接扑向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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