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中已觉蹊跷,任盈盈朗声叫道。
那人却是置若罔闻,拔腿狂奔。
“站住!”任盈盈轻身飞起,几步便追上那乞丐,短剑直抵着他脖颈冷声道:“转过身来。”
乞丐一动也不敢动,慢慢转身,待任盈盈瞧了仔细,原本紧蹙的娥眉登时舒展开来,讥笑道:“原来是你呀!”
“杨总管,别来无恙啊。”任盈盈一双美目难掩鄙夷,‘难怪圣教怎么也找不到杨莲亭,谁会想到他竟然混到了乞丐窝里。’
杨莲亭这几日连连被计无施、‘黄河老祖’等人追杀,终日提心吊胆喘喘不安,没想到今夜还是撞到任盈盈这个枪口上。
“圣姑还记得杨某人,杨莲亭实在倍感荣幸!”杨莲亭毫不客气地回讽道。反正今晚也难逃出生天,想他杨莲亭曾在黑木崖上呼风唤雨,享尽荣华,就是当世第一高手东方不败也不过是他的禁\脔,何等的气派。怎想到如今却落到如此田地,整日东躲西藏不说,就是有钱也不敢花,终日与乞丐作伴。
‘该死的贱人,居然如此不念旧情!’杨莲亭对东方不败恨不得抽筋扒皮。
“呸,你个卑鄙小人。今晚我就要你命毕于此!”任盈盈眼眸寒光乍闪,剑锋一侧就要砍去。
“若是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你爹爹的下落!”千钧一发,杨莲亭高叫道。
任盈盈先是一愣,一个横脚踢断杨莲亭膝盖骨。杨莲亭支持不住“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疼得冷汗直冒。他倒有些硬气,硬是咬牙不吱一声。
“说,我阿爹怎么呢?!”任盈盈怕是杨莲亭使诈,便先将他腿骨折断免得他脱逃。
“哼,你爹爹当年根本就没有死,而是被东方不败用奸计给困住,囚禁了起来。”
“那我阿爹现在在哪儿?”任盈盈忍不住追问。
哪知杨莲亭却是转首闭目不答,“你说不说!”任盈盈心中着急,剑横在他脖子上厉声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杨莲亭冷哼一声,大骂道:“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老子就是不说,你又能怎么样!”心中却是笃定任盈盈此刻绝对不会杀自己。
“你!”任盈盈气急,左脚一踢,“嘎嘣”一声又折断杨莲亭脚踝,右脚随即狠狠地踩在他受伤的脚踝上不定蹂躏道,“你说是不说!”
这样的剧痛可像而知,杨莲亭却是连哼都不哼一声。“他妈的,你有\种就杀了我呀!”
‘没想到杨莲亭倒有些骨气。’任盈盈无法,只得放过他故作镇定道:“你要怎么样,讲条件吧!”
杨莲亭本想冷笑一声,终因剧痛而面容扭曲,龇牙咧嘴道:“你先给我把骨头接上再说!”
任盈盈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极不情愿的给他接骨,又是故意折磨他似地,有意重力一扭。
“啊~~~~”杨莲亭再也支持不住地叫出声来。
“骨头接好了,你现在该说吧!”任盈盈不耐烦道。
“哼,你把老子当傻子不成,现在告诉你,老子岂不成了你剑下亡魂!”杨莲亭啐了口浓痰道。
任盈盈紧锁眉头,冷声问:“那你要如何?”
“你先起誓,若是你以后过河拆桥与你那老子一道杀我,你和你老子都不得好死,死后也下十八层地狱,被恶鬼吸食脑髓,永世不得超生!”
“好!我任盈盈在此起誓,若以后过河拆桥杀杨莲亭,我任盈盈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尽煎熬,永世不得超生!”任盈盈竖起中间三指对天起誓道。
“还有你老子那一份!”杨莲亭可不笨,任盈盈答应不杀他,任我行可没有。
“你莫要欺人太甚!”这小人简直恬不知耻。
“圣姑,咱们谁也信不过谁,彼此彼此!”杨莲亭毫不示弱地的回讥道。“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得护我安全,就是以后你将你老爹救出,也不准他杀我。”东方不败并没有告诉自己任我行具体被囚禁的地方,但是杨莲亭可以肯定任我行绝对没死!
任盈盈已经被今晚听到的消息弄得心乱如麻,如今最重要的是要知道爹爹的下落。“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告诉我爹爹下落,我与爹爹都不杀你,放你平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