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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真的?
接着,她就进去了。
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和霜小姐十分的投缘。”
她说道。
哦,然后呢?
然后她看向了冷竹溪。
冷竹溪:????
见她不懂,夜魉只好说明。
“我能单独和她谈谈吗?放心,不会出事的,一定完璧归赵,如何?”
冷竹溪皱眉,许无双看着她,用眼神示意,让她放心。
好吧。
冷竹溪只好上楼去,但她随时关注着。
“有什么记得说一声,我随时出现。”
她对许无双说。
之后她就上了二楼,但一直站在栏杆上,靠着,虽然听不见谈话,但是至少看得到动作。
“啧,你朋友挺担心你的啊。”
夜魉说着,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你们这……只有这个?”
许无双摊手,
“白开水是最好的养身。”
她说。
夜魉:……
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算了,反正只是一个形式。
“我来这呢,是因为有件事想不通,我想问你,当然,我身边也有很多人,可她们都把我当成神来敬仰,所以一些私事就不太方便。”
嗯?
她也不想听啊!许无双很想拒绝,奈何……拒绝怕是无效,毕竟她都派人来围着她了。
“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我的故事吗?”
嗯,许无双点头,她自然记得。
她的眼睛是被父亲挖掉的,她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因为得到神谕,得知未来的一切,告诉了母亲,母亲却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是个不幸的过去。
“之前我省略了很多,今天我想讲仔细点。”
这是谈心的节奏?
“我父亲之所以要挖掉我的眼睛,是因为他是个酒鬼,天天只知道酗酒,打老婆,虐待我和我母亲。”
有的人啊,不知道光是能出生,就已经很幸运了。
她虽然出生了,却一辈子低贱,任人践踏。
“我父亲喝醉酒最经常做的,就是打我母亲,打累了就开始打我,他经常说,为什么我不是男孩,如果我是男孩,他就不会被人看不起,他就可以振作为了家族奋斗。”
他把自己颓废的一切,都归责于有了她。
“如果我是男孩,他就可以拼了命的为了我挣一切,可我偏偏是个女孩,走哪都让他抬不起头,他没了接班人,做事又处处倒霉,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明明是他自己没能力,一无是处,偏偏成了扛锅的人,谁让她是他的孩子,天生低人一等。
可谁又规定了,孩子就是天生低人一等?
她连自己的出生都不是自己能掌控的。
把孩子带到这个世上的,是不负责的父母,生下孩子的,是父母,不是她啊。
如果允许让孩子做选择,她肯定不愿意出生。
可她没有这个选择的权利。
“父亲打我之后,母亲也打我,母亲觉得自己沦落到这样地步,都是因为我,如果我是个男孩,那就皆大欢喜,她就可以依靠我,得到父亲的宠爱。”
受害者之间没有相互取暖,反而互相厌恶。
她从来没得到过爱。
“可偏偏啊,我就是女孩,让她失去了一切,让她下辈子都因为我还债,所以他们俩对我无比的厌恶,我曾以为死了就好,一了百了。”
那个时候,她无比的厌恶自己,憎恶自己,她想过死,但她没死。
因为她怕。
活着多好啊,她拼了命的从母亲肚子里活下来,难道就这么轻贱的死去?
她不要!
她要活着。
她要让他俩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