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依稀记得上一世,零几年的时候,海市人参节那边拍卖过一只千年人参,干品,重量在九十克上下。
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他家这盆金银花一茬应该可以收二两左右的花苞,相当于五只千年人参。
可别忘了,金银花一年可以采摘四茬。
广阳最后说道:“师叔是建议直接嚼服,他说这样吃效果最好。”
“嗯。”宋逢辰点了点头。
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的时候,丁思敬到了。
“丁先生,这是我大师伯,道号上广下阳。”
“大师伯,这位是丁思敬,丁先生。”
宋逢辰为两人介绍道。
丁思敬连忙伸出手,一脸激动:“广阳大师!”
广阳伸手和丁思敬握了握:“丁先生。”
“天色也不早了,我在招待所那边定了一桌酒席,就当是给大师伯和两位师兄接风洗尘。”宋逢辰转头看向丁思敬:“丁先生不妨一起。”
“好好好。”丁思敬连声应道。
宋逢辰尽到了地主之谊,广阳也得端出长辈的架子,酒席上,他甚至掏出了一枚随身携带的羊脂玉玉牌送给徐舒简做见面礼,又约好了年节前去徐家拜访徐老爷子的事情。
一顿晚饭吃下来,勉强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第二天,宋逢辰起了个大早,送广阳和丁思敬他们去机场。
“丁家的事情,就拜托大师伯了。”说着,他把手上的小皮箱递给玄真。
皮箱里面装着一小把的金银花以及三千块钱,算是他的一点心意吧。
“嗯。”广阳点了点头。
宋逢辰到家的时候,徐舒简还没起来。
“都快十点了,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再睡?”他亲了亲徐舒简的脸颊,放轻了声音说道。
“嗯。”徐舒简拖着绵长的鼻音应了一声,脑袋却蹭着枕头往被子里缩去。
“好吧。”宋逢辰无奈说道,眼底满是笑意。
也怪他,昨天晚上一个没注意,把人给折腾狠了。
“那你继续睡吧!”
也就是这个时候,宋逢辰听到了空气之中传来的一阵微不可闻的嗡鸣声。
他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顺着声音,他走出卧室,目光落在茶几上空,那儿空荡荡的,看似什么东西都没有。
宋逢辰半眯着眼,他伸手抓向身旁饭桌上的水果刀,下一刻,水果刀脱手而出,冲着茶几上空急掠而去。
只听得噗嗤一声,水果刀没入墙壁,只是刀刃与墙壁结合处多出了一只黄色的千纸鹤。
宋逢辰走过去,拔掉水果刀,取下千纸鹤展开一看,可不正是一张寻踪符。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着,拍门声响起。
想起卧室里还在睡觉的徐舒简,宋逢辰眉头微皱,他走过去,拉开房门,正对上七八张陌生的面孔。
他语气略有些不善:“几位有何贵干?”
“我们——”
为首的中年男人抬手制住身旁气焰嚣张的年轻男子,他的目光落在宋逢辰手中的寻踪符上,眼底满是警惕,他拱起手,好声好气的说道:“这位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到过一只雪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