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
年轻男人琢磨着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他转头看向一脸阴沉的李有忠,莫名觉得这样的李有忠陌生的可怕。他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走——”李有忠低吼着说道。
下了楼,年轻男人缓过神,他回头看向身后的楼房,“大伯,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没了雪貂,他李家拿什么在医学界立足。
怎么可能——
李有忠目光凌冽,那雪貂事关他的生死,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他的大脑飞快的运转了起来,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们去找张老爷子。”
方才他被宋逢辰的话弄乱了阵脚,现在回想起来,李家在京城经营了这么多年,六级以上的领导干部家的小辈他也见过不少,宋逢辰这张脸他还真就没什么印象。
这么一想,宋逢辰要么是在虚张声势恐吓他们;要么他是这几个月来,被平反的那些老干部家的小辈,这些老干部里面官复原职的基本上没有,除了极个别人之外,他们之中的绝大部分人都只是担着闲职,等着退休的那种。
无论是哪一种,有张老爷子帮忙,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他就不信宋逢辰敢不把雪貂交还给他!
“大伯,你忘了,张老爷子病了,前几天还请你去看过病来着。”年轻男人提醒道。
李有忠面上一僵,他还真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他一咬牙:“没事,大不了把他治好了就是。”
啥?
年轻男人抓了抓脑袋,前几天李有忠去给张老爷子看病的时候,不是还说张老爷子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吗?
“走,先回家拿药。”李有忠眼光微闪,事已至此,他没得选。而且他现在也只能祈祷宋逢辰只是勘破他的秘密,短时间之内没有多管闲事的打算。
李有忠前脚刚走,后脚成翰飞就到了。
“几日不见,成先生风采依旧。”宋逢辰给成翰飞倒了一杯咖啡。
“宋先生客气。”成翰飞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不知成先生过来有何贵干。”宋逢辰开门见山。
成翰飞放下手中的杯子,指了指他带来的三个礼盒:“我这是给宋先生送礼来了。”
他指着最左边的礼盒:“这是丁先生托我转交给你的,说是谢礼。”
纸盒里面装着的是两万块钱。
丁思敬从港市来,那边通用英镑和美元,手头的人民币不多,又因为走的匆忙,这才求到了成翰飞头上来。
说完,成翰飞指向中间的盒子,笑眯眯的说道:“之前不是说,若是宋先生能帮着解决丁家的事情,我落了好,也有厚礼奉上吗。喏,我这是践行诺言来了。”
“成先生客气了。”宋逢辰的目光随即落在最右边的礼盒上。
“至于这个,”成翰飞正色道:“我这儿还有一件事情,想请宋先生帮个忙。”
“怎么说?”宋逢辰心情还不错。
“我家一位长辈前段时间病了,病的很严重,请来的医生都说他身体已经垮了,活不了几天了。你也知道,马上就要换届选举了,他家现在就靠他一个人撑着,他要是没了,人走茶凉,他家几个原本能在这次换届选举中更进一步的后生晚辈马上就能被人拉下来。”
“就因为这,他想到了用人参吊命的法子,四天前,他家的小辈千方百计的弄来了一根据说三千年的野山参。没成想老爷子含了一片之后,当场就能下床走动了。”
“他家人当时只以为他这是回光返照,差点没哭死过去。结果却发现,只要老爷子含着参片,身体虽然虚弱了一点,但其他方面都和普通人差不多,一点都不像是要死的样子。但是一旦离了参片,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又瘫了。”
“什么时候,人参有这么大的功效了。”成翰飞说道:“这让我们不免有些怀疑,老爷子是真的病了,还是被人给暗算了。”
“的确有些怪异。”宋逢辰点了点头:“行,我跟你走一趟好了。对了,是哪位老爷子?”
“张炳军张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