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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逢辰眸光微闪,径直撬开徐舒简的唇舌,把口中含着的酒水渡了过去。
听着耳边啧啧的水声,再看地上几乎已经重叠到一块儿的两个人影,雪貂不紧不慢的吃完抱着的一根炭烤小羊排,正想着眼不见为净的时候,它眼角的余光落在抱着小酒杯坐在桌子上,瞪着水汪汪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宋逢辰两人,时不时的打个酒嗝的小家伙身上。
它眼珠子一转,小跑着走过去,叼起完全不在状态的小家伙,动作灵活的跳下饭桌,向卧室里走去。
良久,唇分。
宋逢辰轻喘着气,对上徐舒简微醺的眼睑和水润的嘴唇,顿觉喉中一片干涸。
他两眼半眯,“再来——”
说完,不等徐舒简反应过来,宋逢辰抓起桌上的酒瓶,仰头灌了小半口酒水,对着身上人的嘴唇再度贴了上去。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软成了一汪温水的徐舒简醉醺醺的靠在宋逢辰怀里,他张着迷迷糊糊的眼睛,紧跟着就被宋逢辰抱了起来。
“干、干什么?”他含糊着说道。
“睡觉。”如愿以偿的宋逢辰意简言赅,抱着人往卧室里走去。
“不是,还要守岁吗?”徐舒简松了口,蹭了蹭宋逢辰的下巴,看起来分外的乖巧。
宋逢辰什么时候见过这个样子的徐舒简,他鼻子一热,闷声说道:“你可以一边睡我一边守岁。”
“……哦!”徐舒简的反应显然慢了半拍。
这边宋逢辰抱着徐舒简一脚踹开卧室门,把人扔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那边正抱着小家伙舔毛的雪貂一脸黑线,果断叼起小家伙再次转移阵地,末了还不忘抬脚帮着两个没羞没臊的家伙把房门关上。
徐舒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落日时分。
他睁开眼,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脑海中重现,回想起自己喝醉了酒任由宋逢辰摆布时的样子,羞臊之余,他忍不住的暗骂一句色胚。
然后一脚把身后还在打呼噜的人踹下了床。
宋逢辰踩着拖鞋,提着裤子出了卧室,一抬眼就看见沙发上正大眼对小眼的两个家伙。
“怎么了?”宋逢辰随口问道。
小家伙一脸复杂的瞪了雪貂一眼,没想到这只大家伙平日里看起来挺正经的,背地里竟然这么喜欢它,果然是知貂知面不知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它这么可爱,大家伙喜欢它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么想着,它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回了它自个儿的小窝。
第二天,宋逢辰两人开始了拜年蹭饭之旅,先是徐家,然后是郑德辉几位老爷子那里,期间得了一大笔红包和一堆年礼不必再提。
正月十三这天,广阳师徒从港市赶了过来,一起带来的还有全套的家用电器,电视机、冰箱、洗衣机、空调……另外还有一辆摩托车。
这些都是宋逢辰托丁思敬置办的。
他原本是打算借着徐俊民的由头在特供商店里解决新家需要的电器的,结果在港市养伤的时候,他闲着无聊,去当地的商场逛了一圈,发现那里的东西不仅比特供商店里的便宜,质量也更好。
举个例子,就好比在国内,一台十二英寸的黑白电视机的价格是一千二百元,而在港市,一台二十英寸的彩色电视机只需要一千三百元。
正好,宋逢辰还担心走徐俊民的路子太过招摇,惹人话柄,现在能从港市这边入手,再好不过。
“这是你要的东西。”丁思敬将两个木盒推向宋逢辰:“丁先生托人在南洋找了个遍,也就得了这两方宝玺。一方是乾隆皇帝的‘八徴耄念之宝’,是乾隆皇帝为庆贺自己在位五十五年和八十寿辰特别制作的;一方是雍正皇帝‘朝乾夕惕’玺。”
宋逢辰打开一看,果然是两方黯淡无光的玉玺。
如此一来,准备工作可算是完成了一半。
“听说前些日子房去观的何端峰受命组建了一个叫特务处的部门,场面弄得挺大,网罗了不少能人异士。你想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收用满清残余的龙气,恐怕没那么简单。”广阳说道。
“没办法,这灵植二十年的存活年限,实在是太短了点。”宋逢辰不以为然:“再说了,这前朝留下来的龙气,修士沾不得,对华国也无益,我弄来养花又没碍着旁人什么事。”
广阳但笑不语,只怕有心人眼红,借此纠缠不休。
宋逢辰沉声道:“见者有份,到时候少不得要给些好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