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主动地凑过去,把自己的嘴唇对准他的,然后一闭眼亲了下去。他紧紧地抱住了我,让我们的嘴唇就这么贴在一起,久久地也不放开。并没有撬开我的嘴巴,加深这个吻。我觉得他可能是不懂,看着他那生涩的样子,我想这应该是他的初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淡淡的、很清纯的吻却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让我一下子感觉到我们真的是在恋爱,我们之间是有“爱情”这种东西存在的。以前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以前不是没有接过吻,但是前世里即便是激烈的法式热吻,也不能比这个吻给我更多的感动。
我忽然觉得,前世的吻是为了吻而吻,觉得既然已经恋爱了,那么接吻是必然事。可是这个吻,却是为了爱了吻,它带给我的感动,远远超过了以前的所有。我甚至有一种错觉,前世的恋爱其实根本就没有那种灵魂的吸引、找到另一半的感觉,只是觉得别人都在恋爱,那么自己也要找一个。而且从来不在感情开始的时候考虑什么一辈子的事情,两人都有分手的心理准备。
完全不像现在这么赤诚,这么幸福。他的嘴唇紧紧地贴着我的嘴唇,他的呼吸急促响在我的耳边,他的气息缓缓地喷在我的脸上,他的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腰……他让我感觉到他是在乎我的、珍惜我的。
我也紧紧地抱住他,不想放开,一辈子都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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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就到了十一月中旬了,我们休息了没多久,又要开始收玉米了。我郁闷地向史明辉说道:“怎么一年四季都这么忙呢?都要到冬天还有这么多事情做,都没有个休息的时候。”
史明辉笑着说道:“是啊,冬天也要忙,等把玉米收好以后就要把玉米秆砍了,让地里的小麦能好好的长。小麦长起来之后又要开始铲草了,等到一切弄好之后基本上就春天了,到时候又要开始种水稻,收小麦了。”
路过一片收完了谷子的水稻田的时候,我郁闷地问道:“是不是过不久还得种水稻?”记得以前地理课本上学过,南方的水稻是可以一年两熟的,甚至有的地方可以一年三熟。
史明辉笑着摇摇头,说道:“不用的,等明年春天收完小麦以后再种就好了。”
“真的?”我惊奇不已地看着他:“那这片田怎么办?就这么空半年吗?”史明辉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到底是现在科技水平不高,不能支持一年种两次,还是德宏人民比较懒,懒得种两次?
管它呢!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很开心,因为不用干这么多活啊!再说了,大家都这么种,我也不是什么农业专家、研究人员,就算想种两次也没有那个技术、那个能耐不是?
玉米收完以后有的直接被我们烤来吃、煮来吃了,味道很好。但是大部分的还是把它剥开,然后两个玉米拴在一起,挂在房梁上。这样便于储存,干了以后可以吃很久呢。有些太老、太干的吃不动了,还可以把它磨碎了喂猪。不过一般都没有那么奢侈,猪主要还是吃我们找来的猪草,玉米主要还是给我们吃。
这个季节新的谷子还没有打成米,去年的米又快吃光了,所以我们吃法的时候都是把玉米磨碎了和大米煮在一起吃的,叫做“玉米饭”。没办法,这个年代粮食不多啊!刚开始吃这种“玉米饭”的时候还是很新鲜的,但是几天以后就受不了了,很怀念大米饭。唉,中国人就是离不开大米啊。
挂玉米的时候张振武大哥又开始讲笑话了:“我们刚来的第一年什么都不懂,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冬天的时候有个知情就搞到了几斤面、一斤猪肉,然后我们就想包饺子吃。可是想包饺子得有韭菜啊,于是就和村里的人说了,可不可以给我们一点韭菜。结果村里的农民都摇头,说没有,冬天里哪儿来的韭菜啊?于是我们气愤了,他们怎么这么小气?地里不全是韭菜吗?
于是我们决定不和他们说了,等晚上的时候悄悄去割来吃。于是晚上的时候我们几个男生就拿了镰刀去地里割了好多‘韭菜’来。结果等饺子包出来以后大家都奇怪了,咦,这个饺子怎么和家里的味道不一样?吃起来有点儿割嘴啊?可是也不能浪费这些面和肉吧?于是我们勉强把饺子都吃光了,都挺难受的。
结果第二天早上,路过那片被我们几个知情割得有些坑坑洼洼的地的时候,听到有一个农民在那里感叹:‘唉,昨天晚上有牛来吃我们的麦子啊!’”
大家听到这里的时候都哈哈大笑起来,吴梅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说道:“张大哥,你太厉害了,每次听你讲笑话都觉得特别逗!还好有你给我们讲这个笑话,刚来的时候我也不认识小麦,还以为那是一片片的韭菜呢!”
我也赞同地点点头,对吴梅的话深以为然。那片地里的东西是我自己亲手种的,所以我当然知道是小麦,但是如果把我带到另外一个地方让我辨认的话,我还真分不清韭菜和小麦呢,它们长的的确是太像了!
恩,其实我也知道在懂行的人眼里它们是不太像的,但是就像我妈妈从来都分不清苏有朋和何润东一样,我也分不清那些植物,都得慢慢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