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民国创建以来,国内出现许多政治团体,如国民党、共和党、统一党、民主党等,但有些党派成为封建军阀独裁统治的工具,只是披上一层合法的光鲜摩登的外衣,如共和党、统一党、民主党之流。但先生所创立国民党却始终保持着革命本性,贵党有独立的指导思想武器、建国纲领,踏着贵党先烈的热血仍然为真正实现‘三民主义’而努力奋斗。”
孙晋一句话让在座的勾起经历过革命武装斗争推翻满清政府而牺牲的同志,如林觉民等英烈。众人沉静在缅怀先烈的思绪中,个个脸上戚戚然。
“那么共C党呢?”孙博士或许见多了人的生生死死,心情略沉静的问道。
“当前的共C党比贵党还弱,理论上是他们敬畏神明的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实践上照搬苏俄布尔什维克党。按理他们最具备革命性了,反对资产阶级,消灭剥削,消灭阶级,建立共C主义社会,共C党提出各种政治诉求皆没经历过中国社会洗礼,不见得就能像苏俄那样成功,而且苏俄布尔什维克并不是真正的按照他们的导师所宣传那样。”
“那么理事长是赞成共C主义喽?”国民党有人忍不住问道。
“芳志反对一切不顾中国历史和现状的理论与主义!”孙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似是而非谁得知。
孙博士闻之,先是一惊,然后释然一笑:“愿闻其祥。”
“我们北方有很大的玉米地,因无人看管或者地主经营不善,玉米地长满了杂草,野兽虫鸟出没,而地主需要的玉米淹没在杂草灌木当中。这天地主请来了甲乙两个长工,告诉他们这块玉米地咋办?甲长工闻之急道:用一把火全烧了不就解决了,然后再种上玉米即可。地主闻之呵呵一笑,转向询问乙长工如何?乙长工思考一下,觉得用火解决问题不妥,用火烧掉了杂草灌木、野兽动物,但毁掉了地主需要的玉米,否则这季收成就算白忙活了。乙长工道:把杂草灌木连根拔掉烧毁,然后整理出大片土地种上玉米;赶走那些野兽虫鸟如蝗虫等,留下一些对玉米有用的动物如蛇、蚯蚓等;这样即可保留了原来种上玉米,多少能保住这季收成,又能维护生物食物链。地主闻之也觉得乙长工得也对,他自己不知如何抉择。呵呵……,各位前辈,若您是那位地主,欲欲何为?”
众人闻之,面面相觑,或者相互之间声讨论。孙晋没有给他们多少时间,抿口香茗接着道:“至于谢老质问我已经解释了,不过芳志在此进一步明,基金会是有些财产或者我本人拥有些资产,但芳志及基金会同仁皆有报国救国之志,这些资产算的了什么;民间俗哩: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若有需要基金会皆可捐献。”
孙博士闻之‘哦’一声:“理事长此话能代表整个基金会吗?”
孙晋微微一笑:“不能!”
国民党人一听,都用轻视的眼光望着孙晋。有人想站起来反驳讥讽,可还未出就听见孙晋接着道:“芳志可以服基金会同仁,但是晚辈名下所有产业可以全部捐献,这晚辈可以保证。”
“如何捐献?”孙博士闻之,眼光闪亮。
“那就要看总理您这个地主如何抉择了?”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哈哈……”
众人闻之,瞅见孙博士和理事长两人完,相视哈哈大笑起来,顿感迷惑:认为孙晋还未就基金会整体参入国民党做出肯定回答。
整个寓所周围非常宁静,寓所在夕阳照耀之下宛如披上一层金黄色外衣,显得静谧与溟?。窗外微风习习,略带着花儿清香,二楼的书房盈满淡淡的幽香。
送走了孙晋几人之后,孙博士与廖仲恺、汪精卫、胡汉民、谢持五人聚集在孙博士寓所二楼书房。据此书房智能招待最重要贵客或者国民党核心成员。
“先生,孙芳志此意为何?到底是何种态度吗?”风度翩翩地一身白色西服,白净的脸庞略显书生气质的汪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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