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在她的周围扔下几颗棋子,布下迷阵,以防自己离开时她被那老鸨又或是别的恶人带走。
安排好后,他用遁法离开房间,寻着路往下方走。一路之上,各种淫声**传来,如果是在平常时候,他或许还会觉得新鲜有趣,但此时此刻,只要一想到小红的遭遇,他便心生反感。
他找到了一条暗道,潜了进去,却又发现沿途被人设了许多禁制。显然,这些禁制一旦被触发,那朱孺子很可能便会知警逃走。好在风魂的遁法乃是木公亲传,一路之上,将那些禁制小心破解,终于在不触发那些禁制的情况下潜了进去。
在通道尽头有数间密室,其中一间果然传出了彭兰的叫骂声。风魂潜到门口,隐着身形朝内看去,只见彭兰被反绑着吊在中央处,在她身前还站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那女人吃吃地笑着:“你再骂也没用,等我主人一回来,你就会喜欢了。”
彭兰怒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不知羞耻?”
那女人道:“是么?那我问你,你的身子可是已经越来越热?你的裙子底下可是已经开始湿了?。”
彭兰又惊又怒地看着她。
那女人笑道:“我已经按我主人的吩咐在你身上抹了一种叫‘女儿娇’的液体,这种液体可是由南海淫蚌的唾液炼成,再贞烈的女人也受不了。你现在虽然生气,但再过一会,你就会忘了自己是谁,只想找男人来脱你衣服。你会像母狗一样爬在我主人的身上,直到元阴耗尽,被活生生地玩弄死。”
彭兰的眼睛开始变得恐慌。她知道自己的身子真的已经在不受控制地生出反应,她的脸变得绯红,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她的身体虽然是道家元婴,不受寻常毒素伤害,但这“女儿娇”也不知是怎么炼成的,竟连元婴也一样起作用。
风魂躲在门外,正想闯进去救出彭兰,却又忽地心生警戒,赶紧闪到了隔壁房间。只过了一会,果然听到那女人娇媚的声音:“主人,外头的情形如何?”
朱孺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那小子跟疯子一样在城里到处破坏,弄得每个人都知道我躲在这附近。哼,像他这样瞎闹,翻了城也找不到我。”
彭兰知道他说的是盱烈,心中既生出希望,又知道盱烈恐怕真的很难及时将她救出,虽然不想在敌人面前出丑,偏偏药性渐渐发作,就算意识仍然保持着清醒,悬在半空的双腿也不自禁地摩擦起来。
朱孺子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下:“不用急,很快我就会让你舒服的。”
彭兰想要骂他,然而声音却变得娇喘无力:“你这恶人……杀、杀了我……”
朱孺子淫笑道:“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杀你?”
那花枝招展的女子见到彭兰的样子,自己也情难自禁起来,她贴到朱孺子身上,低笑道:“主人,这丫头一定从没见人做过那种事,不知道其中的美妙,不如我们先做给她看。”
朱孺子把她压到墙上,拔开她的衣服便吻在她的胸脯上。那女子像母鸡一样咯咯地笑着,声音淫秽不堪。
风魂躲在暗处,心想这女人从背后看应该长得不错,怎么笑起来声音这么难听?当然,这并不是他所要关心的,事实上,他已暗暗取出了玄元砖,想要趁朱孺子与这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偷袭他。
朱孺子总不至于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还能随时保持警惕吧?
然而还没等风魂动手,那女子却发出了一声惊叫,叫声惊惶,却又很快便戛然而止。
彭兰微颤的声音传进了风魂的耳中:“你、你杀了她?”
朱孺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我当然要杀了她。我之所以留她在身边,只是让她帮我做些繁琐的小事而已。现在被你师弟这样一闹,我想不搬走都不行,像她这样的女人我要找随时都有一堆,又何必带在身边?”
彭兰怒道:“那你也不用杀她……你、你……不许碰我……”
朱孺子淫笑着:“动啊,对,就是这样,我最喜欢看小女孩像你这样挣扎,来,小屁股也摇一下……”
风魂听到这里,已知道再不出去只怕就迟了,连忙将玄元砖往上一晃,一道光束穿越地面,提醒盱烈他在这里。他自己却闪着身形进入那个房间。
朱孺子发现有人闯进来,也吃了一惊:“什么人?”
风魂停在门口,见朱孺子已经掀起了彭兰的裙子,正从后边扶着她的臀部。他也不着急,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彭兰和吃惊地看过来的朱孺子。彭兰的眼神虽然还勉强保持着清醒,但身上已是香汗淋漓。
风魂脸上含笑地看着躲在彭兰身后的朱孺子:“我是来找这个小丫头的。”
朱孺子不知道风魂是怎么溜进来的,心中惊疑不定,他冷笑道:“你如果想救她,那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现在就杀……”
风魂仍然笑着:“谁说我是来救她的?”
话一说完,他的玄元砖已然出手,竟硬生生砸在彭兰的胸口。彭兰喷出一口鲜血,看上去已是奄奄一息。
风魂收回玄元砖,冷冷地道:“我是来杀她的!”
一部太乙金光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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