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样正面而直接的回答,还是头一遭。
但对郭平跟凤鸣搅和在一起,韩琼是真意,真没想到。
这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
面对朋友的关,郭平是感谢的,但也没有特别偏向某一方的意思。
归根结底,感情这种事,人饮水冷暖自知,也因个人而异。汝之饴糖他人之砒/霜,说的就是这个。
就好像现在界都不看好凤鸣和自己,他们确实,至少暂时,确实也没有结婚的打算,但两人的的确确都从这段关系中得到了慰藉和片刻安宁,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难道这还不够吗?
韩琼自己就是个光棍儿,倒没什么资格说旁人。
前面遇上红灯,他明知无用还用力拍了几下喇叭,一遍又一遍用力摸过自己冷飕飕的光头。
“她感情史是不是忒复杂了点儿?”
过往感情史怎么样,他管不着,郭平也管不着,但题是,哪怕到了现在,那位凤总的身边好像也不算特别清净。
这就不道了吧?
郭平平静道:“至少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她确实没有。”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对方没有逼迫他,是他自愿的。
所以没有谁输谁赢一说,更没有谁配不上谁。
而且……郭平忽然在底轻轻笑了下。
或许凤鸣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她是稍微有些改变了的。
处过程中的改变,就意味着许多。
郭平这样,韩琼大略明白了什么。
“罢了,你脑子一直比谁都清醒,这事儿旁人说也不管用,我也就是提个醒,是好是歹的,你自己掂量着来吧。”
郭平忽然有点啼笑皆非,“我三多了,不是三岁多。”
说得韩琼也笑了。
“都说先爱上先输,感情这种东西吧,哪儿有什么绝对的公平?”韩琼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反正你自己保重。”
听老郭的意思,凤鸣倒也不像头说得那么没没肺,多少也是有点意思在里头。
要真是这么着的话,处处看倒也不是不行;要她不跟老郭彻底断了就再去找旁人,那是万万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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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平还是第一次来凤鸣,进门后微微有些诧异。
“跟想象的不一样?”凤鸣似乎看出他的意。
郭平笑着点了点头“确实。”
怎么说呢,毕竟身价摆在那里,凤鸣也不是低调的性格,他以对方的居住环境更……奢华一点。
但前比起奢华,好像用空旷形容更准确些。
是那种没什么活人烟火气的冷清。
“也不是特别经常回来。”凤鸣道,“坐吧,喝什么?红茶还是别的?”
若是之前的凤鸣……何止奢华,简直是金碧辉煌。
郭平眨了眨,跟她简单拥抱了下,“热水吧。”
在国想喝口热乎的都没有,折腾得有几次肠胃不适,好不容易回国,还是不要继续自虐的好。
两人分开蛮久,各自也经历也不少事情,分别取得了一点成绩,少不得交流一番。
在这之间,没有一句提到尚疆、安德森或是其他人。
就好像,他们直接不存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一起歪在沙发上,对着面的璀璨灯火喝红酒时,郭平忽然来了句,“你对婚姻是怎么看的?”
凤鸣微怔,“嗯?”
郭平微微笑了笑,“我是不婚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