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些人那并不匆忙的身迹与生活节奏极快的现代人大相径庭。
在脑海里唯一印象深刻的东晋名士只有陶渊明,她私下念道:“考试时还专门考过这位五柳先生,我记得他质性自然,不愿以心为形役、不肯为五斗米折腰,拳拳事乡里小人而解绶去职,过起了躬耕自足的田园生活,陶渊明的作品好象是有《饮酒》,《归园田居》,《桃花源记》,《五柳先生传》,《归去来兮辞》。”
孟赢溪顿住思绪,摇摇头自己笑了,“唉……想这些做什么?要去拜见一下这个与李白一样嗜酒如命的诗人吗?呵呵……陶渊明在哪里都不清楚,又要远行,想想就累。我好久都没清闲过了,一直在各朝各代与这些古人不停地打斗又打斗,替她们揪心再揪心,还不如趁自己眼下有些白痴,随心所欲地游玩一番,等熬到下一个月下再说吧。”
做出不去寻找名人的决定后,她便随性而走。游玩也要有个目标地,与其乱转,还不如设定一个方位来带看沿途事物,于是孟赢溪决定先去被抄家的窦刺史府上看看。
因为观美女习惯了,一随心就想起老者们说的那个苏若兰,众人说她十分美丽,真相到底如何?还是亲眼所见才能品味。
[窦刺史府……]
因为这窦刺史就如老者们所说,果然深得民心,所以问起这地址来路人都诚心相告,很快就在几次的打听后渐渐接近。由于沿途的街市实际无特殊景致,于是这个历史的游客倒对窦刺史府期待起来。
地方一到,孟赢溪除了看见窦刺史府门口有几乎塞满了道路大列的士兵把守外,她还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奇怪声音。
她暗念:“嗯……不对呀!怎么有哀鸣声?好象还有鞭打声,是从窦刺史府里传出来的!”
老妇人加快脚步过去。
两个本地衙役把刀呵止:“站住,此地被官府封禁,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老妇人叨道自己又要出手搅局,不能洒脱游玩了。她目光如针地洒过去,“官差大人,我不想无事生非,但又不能坐视不管。何去何从,你帮老身拿个主意怎么样?”
衙役们没搞懂她说些什么鬼话,但见此妇人衣着锦绣,非普通人家,一时不好得罪人,万一惹上茬子就麻烦了,于是软了口。
“老夫人,我们职责在身不敢违抗,您还是绕道而行为上。”
老妇人的态度就跟丈母娘似的,“我不呢?”
素来民不与官斗,看老妇女这架势好象身份极不简单,也许家中有人做了大官,衙役们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越发不敢得罪她。
衙役赔着小心道:“这……这,老夫人的家府是否要穿此路过去?”
“嗯……”
“那好那好,我们送您过去。老夫人请随后,喂喂喂,前面的人让一让……”
说着,两个衙役转身就去开路,领着这个略显神秘的老妇人从密集的士兵中间穿走过去。
走个路都有人帮着开道,士兵们也当这个妇女是个人物,纷纷主动避让。
行到窦刺史府正大门时,老妇人又听到响彻耳边的鞭打声、哀号声,这次还听到了质问声。
“噼!噼!啊!”
“说……这藏宝方位图如何解读?”
里面被鞭策的女子弱声道:“将军大人,百口难辩呐!这不是什么藏宝图,只是一首回文诗而已。”
“噼!啊!”
“呸!你这个贱婢女,当本将军不懂诗文呀?这是诗么?天下的诗人比蚂蚁还广众,放眼古今就没见过有何人照此法作诗!”
“噼!啊!”
“快说!”
“呀!”孟赢溪忍无可忍,激发出逆血护体潜龙,震开周围的士兵,一掌击开上了内锁的大门,逼冲进去。
这番动静可不小,士兵和衙役们的惨叫声和炸雷般的破门声回旋于耳。老妇人的突然出现叫窦刺史府里面的众人骇然退步,惊恐地哑口观望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