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改换容貌了?”
苦苦等待了数日却不见道兄们平安归来,孙思邈重新起怨,闷气浑生,他冷笑两声,“只不过由出家人变为了居士而已,这有何值得阁下多行奇怪?”
盛延师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一个体貌威武的旁人抢了口,此人紧盯着孟赢溪道:“嚯嚯……这位便是武功高强的赢溪姑娘了吧!在下谢科,幸见赢溪姑娘,幸见妙应真人!”
孟赢溪见他们个个虎视眈眈,还拿有兵器,于是飘话问:“你们瓦岗寨的人手可还真多呀!怎么?还想继续打架不成?”
“正是!”
谢科提着他的金乌枪跃身踏出来,只见枪身一抖,话语接着就到,不过话锋已是突转,“美妖精,起来应战吧!”
这时,人群中有人出言呵止,“映登,较技便较技,不得出言无礼!”那人转面行礼道:“赢溪姑娘,孙道长,我等皆是粗人,言语难免不堪,不过我们瓦岗寨却无恶人,但凡有冒犯之处还敬请二位多多包涵。”
孟赢溪转眼看了看这个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俊貌说话男子,她缓缓地起身,然后回他人话而讽刺谢科地道:“无事无事,技不如人,逞逞口舌之快也是可以理解的。”
谢科迅即大怒,“妖精看打!”
他单手一送,金乌枪登时刺人而来。
本欲取枪的孟赢溪转念间想试试孙思邈昨日所传授的经脉制敌之法,于是她用迅闪不及掩目之势瞬间由对面来到人侧。
“劈啪”
手掌钝砍经脉!
“啊……”
谢科惨叫一声,枪飞走,人跌落,挨地后便软瘫不动。
赢溪姑娘是怎么过来的?没人看到她的身影与步法,瓦岗寨的众人顿时惊声变蛤蟆。她这妖精般的身法只有孙思邈亲自领教过,所以这一次他老于世故没有火鸡,反而在一旁偷偷起笑。
“妖精”暗喜,呵呵……还不错,震打经脉挺好使的。点穴法要找准位置,而这经络之法只需寻个大概就成,非常适合我这种快速身法的人急手制敌。
孟赢溪看着地上之人打趣道:“喂,毒口谢科,你没事吧?我下手不重,应该马上就能起来。”
果不其然,谢科挣扎几下就站了起来,其一脸的惊慌、不解,外加惭愧。
他拾起自己的金乌枪,尴尬地礼道:“谢谢赢溪姑娘手下留情,映登服了。”
此前训斥谢科的美男子站了出来,其不俗的身形顿时一览无余,他着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外显出十分的干练与潇洒。
这人手上的兵器是五钩神飞亮银枪,看架势,也是想来参与挑战。
他道:“罗成不才,想领教一下赢溪姑娘的奇妙武功。”
孟赢溪展示出自己的非凡速度就是想叫他们知难而退,结果似乎没什么效果。罗成这名字她稍微有些耳熟,但竟一时没有记起更多。
“妖精”回道:“那好,阁下请出招吧。”
“呼呼呼……”
说打便打,罗成上来便使出一式上步穿掌,拨把抱枪如龙戏水。五钩神飞亮银枪金锋舞动,寒星点点,银光皪皪,泼水不能入。
她暗暗惊奇对方刚劲有力,勇猛矫健的身手,猜想他必定是瓦岗寨的大梁。
由于对方的招式很是漂亮,“妖精”不免行出欣赏,于是柔曼身躯的大花蛇再显,她不攻,仅守。
罗成一招走空,二式跟着斜单鞭,右胯步缠拿拨草寻蛇。
“呼呼……”
可惜,又空了!
三式青龙大摆尾,撤步批枪地动山摇……四式外拦中平响,缠丝枪如蛟龙击水……五式绕橹风轮枪,转身打花扣枪缠扎……
“好!”瓦岗寨的人第一次有机会为自己人喝彩。
不过……罗成虽然打得虎虎生风,但他累得满头大汗始终挨不到对方的半根头发;而赢溪姑娘这边却是有惊无险,扭得花枝招展,行云流水的姿态如同起舞,脚仅是微移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