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到完美的鼻梁,无情的薄唇勾出一个嘲讽的微笑,但通体的威严却显示出王者的威仪和他的霸道。
他那一身修长有些白皙的皮肤,丝毫不见女气,反而给了他一丝清冷,有力又肌理分明的身躯无不再向任何一个得以见到他的人显示着,他是整个钟国最至高无上的男人,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君王。
“你说,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慵懒又邪佞的低沈声音在房间里幽幽的响起,那声音细弱蚊蝇却字字打在众美人的心弦,仿佛一把尖刀抵着她们细嫩的喉咙,让她们忍不住轻微战栗的同时又疑惑,皇上到底说的是谁?
“嗯?”男人的黑发因为是夜晚的关系并没有束发,而是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却让他更添一股不羁的野性。
仰头一口将杯中酒喝进,狠狠的将酒杯掷地,“给朕都滚出去!一群废物!”
原本还在地毯上搔首弄姿的女人,瞬间鸟兽虫鱼散的一股溜全跑光了,世人皆知,钟冠宇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君王,他武有安邦定国策,文能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但唯有一点不好,就是脾气!
他霸道,看上的一切都要拥有,说一不二,他无情,原本喜爱的,当有一天不爱的时候,就会嗤之以鼻,他狂妄,但却因为自身拥有的一切有着绝对的底气,说穿了,在钟国,他就是真正的说一不二,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委屈了自己!
可是最近,钟冠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从玉清殿之后,不管是在那个女人身上,他都再也找不到在若曦身上驰骋的快感,那种感觉的酥麻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给他的,可是半个月,整整半个月,他以为那个女人会来找他,毕竟她醒来发现自己回了寝宫,那么一定就会知道,是他让人送她回去的。
可是半个月了,他明示暗示的让人过去探口风,可是,一切的一切犹如石沉海底,什么都没有!
“清歌!”慵懒低沉的声音响起,从房梁上跳下一个场面带着面具的男人,迅速的出现在钟冠宇的面前。单膝下跪,用不带感情的低沈声音说,“皇上!”
“清歌,她在做什么?”钟冠宇斜靠在床榻上,把玩着胸前的头发,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但看清歌理所当然的语气和没有丝毫停留的说出,就知道,这个问题,半个月里,几乎时不时的就会出现。
“照旧。”简单的两个字,显示了说话人的干净利落。作为钟冠宇从小到大都待在身边的第一暗卫,清歌算是一个绝对干净利落,又不喜欢多说多看的人,所以这样的人才能一直跟在钟冠宇的身边。
“照旧?!”钟冠宇不由得冷笑,这两个字也是这半月来听得最多的话,却让他不由得更为恼火,“她到是逍遥自在!”
想到这半个月,只有前面几天,她因为自己的狂浪被折腾的下不来床之外,一切都挺好,尤其是他让清歌送去了膏药,听清歌回来禀报的时候,钟冠宇不由得笑了,清歌说,公主表情变化太扭曲,难以形容!但是他能想象,若曦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所以他每每派人招她前来,她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她不来见他,他能明白,但是明白是明白,但是,他也并不打算在惯下去了!
既然现在的她让他这么感兴趣,那么,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他都要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