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挑衅起了作用,一位先沉不住气的护卫挺盾冲向疯狗。
方形盾,中央的突起有利于冲击和滑开箭矢……疯狗预判着盾牌挥击的轨迹:在这种只有五步之远的短距离冲锋中,盾牌的冲击往往比用剑来攻击拥有更多的优势:更小的破绽和命中率。
后退躲过盾牌,在用长剑挡开弧形的挥击后,塞雷斯亚踢翻了这位护卫。没来得及结果他,另一位护卫的长剑便刺向了自己的眼窝。半蹲下身体躲过这一击,为了规避起身的护卫刺出的一剑,疯狗就地翻滚,重新起身。
二人的攻势迅猛起来,找不到攻击破绽的疯狗接连躲闪着越来越慢的攻击,同时不断的调整闪避角度来确保自己依旧在开阔的场地周旋,而且没有敌人绕到自己后方。
终于,左手方向的敌人出现了一次巨大的攻击破绽。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突进的长剑刺穿咽喉,疯狗迅速的拔出武器,闪开右后方传来的刺击。
解决掉一位敌人后,疯狗便转而对体力消耗殆尽的另一面护卫开始了迅捷的猛攻,终于在片刻后刺穿了敌人的胸膛。
战斗的刺激仍未消散,他迫不及待的打算在这亢奋中享受战后属于胜者的权利。赛雷亚斯蹲下了身子,开始摸索死者身上的值钱物品。
战利品是两小包钱袋……他打开钱袋,满意的在烛光下观摩着金灿灿的欧亚金币。
清一色的欧亚金币?他大笑起来:看来卡雷索给了他们不少钱来收拾自己,大概是因为善解人意的总督知道自己打算远走高飞,怕我的路费不够才特意差使这两人送来吧?
在衣角上擦了擦剑锋沾染的的血液,塞雷斯亚将其插回剑鞘。
解决穿护甲的家伙就是得加倍小心……大脑逐渐冷静下来的塞雷斯亚坐回沙发,又开了一瓶蜜酒一饮而尽:在见血的战斗后灌下的酒,一直让他觉得美味无比。
在连续喝了三瓶后,疯狗一枚枚数的金币终于被计算完毕:每一袋总共三十金币,共计六十金币。
十八万法尔吗?塞雷斯亚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发出咔嚓的声响:价钱还算公道。
将两袋金币统统倒入自己腰间的皮包,塞雷斯亚咬开另一瓶蜜酒的木塞,走入地下室。
打开上了门栓的木门,他点燃了屋内的油灯。一位打着绷带的男人正趴在床上,看起来仍在昏迷。
坐在床边,塞雷斯亚灌下一口蜜酒,查看着男人后背的伤势:很严重的撕裂伤。
不知道蟾蜍混合纳兰草的偏方管不管用?他想着自己蹩脚的治疗方法:起码伤口没有感染,大概是绷带绑的很好吧?
看着仍未苏醒的男人,塞雷斯亚思索着自己为何要去救他:他觉得自己必须好好思考下这个问题了,因为等会儿他醒来后绝对会问的。
然而他完全想不出理由,因为思考这些太费脑力,他便不再思索,转而专心的灌起蜜酒来。
大概今晚就会醒了吧,阿努斯恩?他斜眼瞄着男人:如果今晚再不醒来,恐怕我只能把你扔这了——不管怎样,我是必须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了。
所以,与其漫无目的的离开,还不如去找你那失踪的女儿……
白天花的力气太多了,稍稍休息一下好了……我不适合做熬药的工作。
叹了口气,塞雷斯亚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