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时,柯寒猛地一把掐住王三让的脖颈,拿手捅了一下王秘书长的腰眼,嬉笑着,作势要掐死王三让的样子,朝对面的西奴兵笑道:“你这个蠢货,连接头暗号都忘了?你这分明是在装腔,存心的要坏事!我还能指望你干啥,去死吧!”
王三让很配合地努力让自己憋红了脸色,朝对方喊道:“救我!我是西奴?王家旺墩、老七组的王三让!……”
没错,是有这个地方,可怎么从来就没见过他?那些人疑惑地望着这个可怜的王三让,慢慢地放下手中的弓箭。
趁着这帮家伙一愣神的当儿,柯寒特地一个转身,直接飞身跃上那个领头的汉子的马背上,一把就掐住了那个汉子,对那帮汉子命令道:“听我说,让你的人放下武器!”
王三让堆着满脸的尴尬地笑纹,也驱马来到那个领头的汉子身旁,拽下他腰间的剑,取走他的腰牌,笑道:“对不起啊兄弟,我也是没办法,被逼的!”
那人愤恨地盯着王三让,骂道:“畜生,你帮着别人来对付自家兄弟?”
王三让委屈地笑笑,很自信地道:“为了生存,我坚信,你会改变对我的看法的!先让兄弟们放下武器吧,放松点,这般紧张可不好!”
那人却笑着道:“哈哈、哈哈,紧张?等鞑子们的盟军一到,你还会这么嚣张吗?”
“少罗嗦,忘了介绍一下,‘扶着’你,与你并肩站着的,是顺风岛岛主,顺风岛铁矿石总,土著部落的全权代理大王!”王三让笑着道,“你确信,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和你对话吗?”
那个被柯寒掐着脖颈的领头人一愣,便不再吭声了。
他调头望着后面一大帮兄弟,看他们都重新拉满弓,犹豫不决地正对着柯寒和王三让,心中还是感到了一丝惊慌,如果他们强攻,那么,他自己无论如何也难逃万箭穿心的噩运。
倘若被自己的手下用箭射成稀泥巴,那才是最大的悲哀!
见这家伙闷声不响,柯寒就火了,耳畔还响着北方鞑子鞭抽马匹,朝这边狂奔的声音,这时间实在耽误不起!
情急之中,柯寒旋即撩起衣摆,从腰间的裤兜里陶出那把只用过一次的魔术手枪,对!就是那支差点被邹步彩当成垃圾扔掉、后来被阿贵师傅修好的破旧的魔术手枪。
柯寒毫不客气地抬手对着那家伙的脚趾头放了一枪,便听见那人“哇”的一声狂叫,跌倒在地,痛不欲生的满地打滚。
后面的兵蛋子见了这般情形,都惊讶万分。
“放下……弓箭……!”被柯寒拉起来,用枪顶着脑袋,那个汉子当时就急了,疼痛难耐的他还是憋足了劲拼命扯着嗓子,哭丧着脸喊道,“听好汉的话……”
“败类!”突然,人从中,一左一右蹿出两个中年汉子,他们拉满弓,朝他的上司恨恨地射出罪恶的一箭。然而,在柯寒的第二次的连续两声枪响声中,那两个汉子中枪倒地,鲜血顺着他们的太阳穴往下汩汩流淌,而他们的上司也因双箭穿心,倒地毙命。
“还有谁出来尝试一下‘铁花生’的味道的?”柯寒抬头望着眼前的这帮汉子,厉声吼道,“面对自己的兄弟,明明知道,这位是来自西奴?王家旺墩、老七组的王三让,你们竟然还下得了手?我倒要问问,这样的军队到底是要保卫谁?是王孙贵族?还是劳苦大众?”
那帮汉子默不着声,眼睛瞅着柯寒手中的那支黑不溜秋的家伙,不敢造次,只愣愣地听着柯寒训斥,这一刻,他们就是阶下囚!
看这帮家伙一个个的都低头不语,柯寒深知,他和王三让震慑到了他们,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王三让道:“告诉你的同胞兄弟们,我们是嫉恶如仇、扬善惩恶的顺民一族,我们珍惜来自不易的和平共处以及和谐美满!对于他们,是走是留,随他们的便。不过,作为一个负责任的领导,我奉劝大伙,弃暗投明、选择明主才是聪明之举,就像上次欧阳振东他们那样,做一个自食其力有益于社会的好人,在我们顺风岛,人人都是大英雄!”
一群骑马的西奴汉子,就这么傻愣愣地在原地站着。
突然,不远处,听到鞑子们闯进竹林的声音了,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们在放肆地大笑,甚至还怒骂一帮西奴蠢猪,笑说与他们结联,无异于羊入虎口。并且还有人描述,西奴国相传话,为了表示结盟之诚意,投鞑子之所好,为他们送上西奴女子供他们享乐。
听了这般有辱于西奴气节的谩骂,那些汉子对王三让和柯寒抱拳道:“我们这就取了鞑子匪帮的首级,再与英雄联系!”
随后,扯着缰绳,“呼”的一声迎着鞑子的队伍冲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