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向还被吊着的阿齐得的尸体,解释道:“那个就是,他已经被我们家法处决了!”
郎一疤喊来水英,用方言问水英:“那个可是阿齐得那厮的狗肉之身?”
水英走过去仔细辨认,然后点头道:“正是,就是他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狼一疤再次转过身来,遗憾地道:“没能亲手宰了他,真的很不是滋味!”
“他不仅无视于土著部落的律法,毫无约束的自由放荡,散漫歹毒,竟然,出卖土著,带着印巴士兵前来杀戮,这样的人才是人渣、王八,他时时处处都会遭到别人的鄙视和辱骂的!”郎一疤吼道,随后,又忍无可忍地飞将起来,冲向已经断气的阿齐得,撒开手中的蟒神,只见那颗已经耷拉着的脑袋,被巨蟒一口咬断,随后,抛向高空,扔在地上,即刻间,便见那颗人头滚得远远的,一个民族的败类,就这样彻底消逝了,他那可狗头,连冷血的巨蟒也不愿吞噬。
“好汉,你们小李庄在印巴国管辖之内,这次印巴出动人力过来,你对此有何看法?觉得应该促成印巴收管土著,还是另有什么高见?”柯寒问道。
“我以为,酋长其实就是一个有着特权的大流氓,他全然不顾我们老百姓的死活,即便是有任何发展了,对咱老百姓,也丝毫没有一点好处,他想到的,永远都是他们上层的利益,在他看来,我们都是刁民。我们现在是自谋生路,但是,每次出远门演出后回来,都要上缴七成的收益,那是我们的血汗钱啊!永远都不能饱餐一顿的我们,已经厌倦了在酋长管辖之下的悲惨生活了!”
“那么,我是在和刁民对话了?”柯寒笑了笑,接着试探性地问道,“我们似乎有很多相同之处呢!有没有想过,尝试一下自治?”
“我们不过就是一群靠玩小杂耍度日的平民,哪能有什么自治能力了?”面对柯寒的询问,“郎一疤”无奈地摇摇头,道,“我们只求能够安安稳稳地过好日子就行了!”
这时,水英扎好装有蟒蛇的自制的网状袋口,走过来,朝郎一疤喊道:“大伯,我们该回去了吧,既然,那个叫做阿齐得的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那好吧,我们先行告辞了,好汉,哦,岛主……”郎一疤跨前一步,朝柯寒拱了拱手,然后,又朝怀柔大师作揖道,“怀柔大师,欢迎您再来小李庄采药啊,我们还有一盘棋没有决出胜负呢,这心头怪痒痒的!”
怀柔大师和柯寒对视一眼,然后笑了笑,欣然应允,表示,适当时机,再杀一盘。
柯寒则让马大帅和王三让一起送送郎一疤,私下里却又不得不再佩服地瞅了一眼水英,戏谑地道:“小丫头风头正劲,竟然也能指使同宗伯父大人,想来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了?”
提到水英,郎一疤面露自豪之色,欣慰地道:“那是!”
柯寒看了一眼干练的水英,进一步道:“刚刚你们过来,就不怕我们这里有变吗?你们就那么有信心搞定一个暴徒?而且,是在一个土著部落,面对着一群健壮的汉子,你们就没有一点胆怯吗?”
谁知,水英听了柯寒的疑问后,爽朗地笑了,她抖了抖手中拎着的袋子,很Man的答道:“我们不知道胆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