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走前他还特意叮嘱她要好好休息的,现在没好好休息就算了,为什么不在房里,她不在房里,那在哪儿?
在哪儿!!
“嘭~”
整张木床顿时裂成两瓣,宫墨遥拧紧眉头,眼眸里闪过一抹戏谑的神情。
呵~那么想同他玩捉迷藏啊!那感情好啊!
紧接着,男人面无表情地拉开房门,瞧见南宫正好要敲门,他问:“潇潇去哪儿了?”
南宫抿着双唇,勾下头,回答:“跑了。”
顿时,空气陷入了一片死寂,好个调皮的女人,胆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本以为她只是躲在了城主府的某个角落,却不想,她跑了。
好,很好!
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着,一个俯视,一个低头,这就是王者与下属的气场。
“什么时候跑的?怎么,你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宫墨遥说得很平淡,根本听出来他到底是喜还是怒。
其实并非如此,他只是敛掉了身上的冷气罢!
“主子前脚一走,夫人便骗属下说,闷得慌想出去走走,然后……”
南宫说着说着,便闭上了嘴,良久,才重重地跪在地上,负荆请罪:“主子,夫人逃走是属下的过失,属下现在去将夫人带回来,以此谢罪。”
宫墨遥没有发脾气,也没有砸什么东西,只是淡漠地撇了要南宫,径自朝关押魏江的地方去。
他不是不发脾气,而是想将心中的脾气发在人的身上;他也不是不砸东西,而是想杀人,恰好,魏江中了。
漆黑的屋子里,不停地传来魏江阵阵惊天动地的哀嚎声,然后愈来愈小,再最后,安静下来,好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般。
魏江死了,死得很惨,堪称面目全非,当然,魏江是怎么死的,除了宫墨遥身边的几人之外便没人知道,这个小小的插曲也就这样被人们遗忘。
宫墨遥本打算亲自去把小女人逮回来的,只是皇帝还在这里,他脱不开身,最后不得不让南宫去。
男人阴沉着俊彦,暗自低咒:潇瑶你好样儿的,竟敢私逃,哼~逮老子逮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而此时,夜加城内,一妇人正漫不经心地游荡在城主府一带,好似在等什么人,又好似只是无聊随便晃悠。所以并没有引起门口的人在意。不过是个妇人罢,只是并没有人注意到妇人那双灵动清澈得宛如不停地说话的美目,然,这个悠闲地游荡在城主府外的妇人,正是潇瑶本人。
她没有出城,宫墨遥那货她还不知道,况且自己伤得那么重,根本就跑不了多远。潇瑶昨天真打算跑出城的,可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晚上铁定会被逮回来说,还不如先呆在这里,待他的人先去追,她再走。
恰好昨天听说小丫头来了,潇瑶才冒这个险前来城主府门口晃,毕竟哦那么多天没见着她的宝贝女儿了,还蛮想她的,于是某女便换妆成妇人在城主府附近晃荡,如果运气好的话,就可以见到小丫头,但潇瑶也只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