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带进怀里,轻喃:"我不能没有你,你懂我的意思么?"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说来说去,你就是讨厌这个孩子,讨厌我!"
"你胡说什么?"宫墨遥捏紧她的臂膀。
"我胡说?哈~宫墨遥,你明明就是害怕,害怕我毁了你之后的路,你怕这个孩子出世之后给你带来麻烦,阻碍你以后的利益,你根本就不是害怕我受伤,懦夫!宫墨遥你就是个懦夫,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保不住的懦夫!放开,放开!"
潇瑶才不管他宫墨遥什么意思呢?反正这个孩子说什么她也要生下来,她潇瑶的孩子,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
见她这般执不听话,宫墨遥呵斥了一声:"无理取闹!"
潇瑶抬头对上宫墨遥那双坚定不移的目光,咬牙切齿:"我就是无理取闹怎么了,你如果讨厌这个孩子,那就不该让它出现在我肚子里……"说着,她用力拨开男人的手掌,满心失望地瞪着他:"这不是你的错么?你明明知道当你无止境地与我欢爱时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那么你不应该承担这个责任么?宫墨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潇瑶指着面色阴寒的宫墨遥咆哮。
她话音一落,耳边便响起宫墨遥平静的声音。
"正因为我不想你怀上才每天早上给你喝……"他忽地意识到了什么,便闭上了嘴。
可潇瑶也不笨,怎么会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抬脚向前拽住宫墨遥的衣襟,颤着声音问:"每天早上给我喝什么……"
猛然间,潇瑶脑海里一下子闪过老大夫那日同她所说的话,所以……
是宫墨遥做的手脚!
哈?
这是一场什么样的闹剧啊!他竟然……竟然可以这般狠心。
原来如此!
宫墨遥想解释什么来着,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潇瑶便摇摇欲坠,差点儿往地下摔去,还好宫墨遥眼疾手快,接住了晕过去的她。
他瞧着小脸愈发惨白的潇瑶,忽然失控地大声唤道:"西言呢?快让西言过来,快……潇潇,潇潇你醒醒,我……"
错了!
是啊,他知道错了,可那又能怎么办,他只能这样做啊!
门外,很快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西言同北溟一身狼狈地冲了进来。
两人一看这状况也就不顾什么礼节,就算要顾,主子也不会搭理。
西言蹲下来,二话不说便搭了把脉,顿时面色大惊,随之抬头瞟了眼惊慌的宫墨遥,严肃道:"主子,毒发了,您先将夫人抱到地下室的冰床上,属下先去取药包。"
闻之,宫墨遥小心翼翼地把潇瑶横抱起来,大步往寝宫奔去。
北溟朝西言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
西言回房取好药包,她不敢多做耽搁,迅速往地下室走去,开始给面色惨白的潇瑶施针。
随着时间的流逝,宫墨遥的内心不安起来。
是不是很严重?不然怎么还结束。
男人坐在床沿默默地望着冰床上那娇小的身躯,继而低下头。
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事了,本以为这样就能保护好她,似乎又出乎了宫墨遥的意料。
宫墨遥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了三个时辰,而西言给潇瑶施针也已经过了三个时辰,短短三个时辰,对于处在担忧焦虑的宫墨遥心里,就好像是一个漫长无际的等待。
直到西言把银针收好,朝北溟地喃了几句,这才看向宫墨遥,叹了口气,主子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真可谓自作孽不可活,呸呸呸……
"主子,您有什么要问的……"就问问夫人身体怎么样啊!孩子……怎么……样呀!
终究,西言还是没有说出口,砸了砸嘴,等主子发问。
宫墨遥的问题还是让她惊了一下。
"能把孩子拿掉么?"
啊,是啊!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西言抿了抿唇:"可以是可以,但有一定的危险,如果主子真要这样做的话,就真的不担心……"
撇见宫墨遥甩了个冷眼过来,西言猛地一顿,随后跪下:"主子恕罪!是属下口无遮拦。"
"知道就好!说吧,会有什么问题?"宫墨遥托着那双小手置在嘴边轻轻吻着,如此小心翼翼,好似捧着一块宝。
潇瑶是他的宝!
西言自然不敢再多说废话所以直接说了。
宫墨遥听完后,又陷入了长长的沉思。
整个灰暗的地下室一片死寂。
良久,宫墨遥才抿唇道:"现在,动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