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宁落扭过头,扯过衣架上的布巾,大掌一挥,潇瑶身上的湿衣裳被刮到一旁,然后身上被柔软的布巾包裹住,宁落在扯来一张,罩在潇瑶脑袋上,丢下一句话后又跨进了浴池里。
"本王还没有卑鄙到动一个妇人,尤其是胖子,趁本王现在心情好,赶紧把身子擦干净,然后走,不然本王可是会随时改变主意在这里办了你。"
潇瑶还真被男人的话给惊住了,傻愣地咽了咽口水,急忙擦拭掉头发与身上的水珠,继而坐在床榻上没动。
宁落问她怎么还不赶紧走,潇瑶说没有干净的衣裳,怎么走,随后某只小野猫又宁落的"谁让你要来的"噎到炸毛,捞起枕头狠狠地抛向宁落,气呼呼地裹着布巾走过去捞起宁落宽大的衣袍迅速披上,推开门光明正大地从大门离开。
在潇瑶离开浴池之际,一抹鬼魅的身影出现在宁落身后:"主子,潇姑娘离开了,要不要属下——"
"不用,让她离开,本王自会去找她,下去!"
"是!"
小野猫啊小野猫,待本座的事情完成,本座就来找你,呵~
躺在浴池里的宁落仰着头,嘴角扬着一抹不明的笑意,他看上的女人,总归会是他的——
潇瑶从客栈回来后,就一直窝在客房里不出来,连饭菜都是下人送去的,这可把香儿急的,去敲门,潇瑶只是说身体不太舒服,想一个人静一静,让香儿别太担心,宁行也安慰香儿说不用担心,说不定那家伙窝在房里捣弄什么东西。
香儿还是不放心,硬是要进去看,最后还是宁行让人强行打开客房的门,这才知道潇瑶在里面做什么。
那是一张面纸,面纸上面画了一个人,但看不出来是谁,那人身上还*满了针,看上去,应该是潇瑶插的,而且还是很生气的插,看那些洞,比针眼还要大上一倍。
香儿问潇瑶怎么了,潇瑶只是回答说心情不好!
宁行则站在一旁笑,潇瑶不爽地剜了他一眼,都怪他出的馊主意,东西没偷着,还差点儿把自己搭了上去,讨厌死了。
"抱歉,我也不是故意,谁知道,咳~那个,他对你做了什么?"宁行憋着一脸的笑。
"香儿嫂嫂,你一定要管管这个家伙,他居然骗我去用美色勾引宁落,呜呜呜,最后不也没成功。"潇瑶捂着脸告宁行的状,谁让他出的这种注意啊,一点儿用都没有,还害得她漱了十几次口,好桑心!
香儿:"……"美色勾引?什么鬼?
她回头瞪着一脸无辜的宁行,暗自让他赶紧道歉。
宁行听话地抱着手:"潇瑶啊,我错了,那个,你别哭啊!大不了下次换我用美色去勾引还不成么?"
"你有美色么?"潇瑶抬头,恨不得一拳砸死这个家伙,好讨厌,好桑心!
"没有啊,这不是没办法了么?"宁行抚了抚鼻头,实在不知怎么安慰小姑娘了,就算是他家香儿也没有这么矫情啊!
好吧!是任性!
潇瑶擦着眼泪,其实她只是借此事好好地哭一回罢了,她很想宫墨遥,很想很想!她想回曲楚,想回家,想宫墨遥!
然后,房里就只剩潇瑶嗷嗷呜呜的哭声了,也许宁行和香儿知道,她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吧!
……
那天,潇瑶哭够了之后,心态又收了回来,与平时那个大大咧咧的姑娘没什么两样!
有时候,也许哭,是一种很好的发泄方式,虽然没人能懂你的苦你的痛,当是你却在哭的时候将你的苦的的痛给哭了出来,哭完了哭够了,就好了!
这不,潇瑶今天可是高兴得很,因为宁行承诺她说,再用不了半个月她就可以回曲楚了,听到这个好消息,潇瑶可谓是笑得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人呐~只要在开心的时候,说什么都好商量。
今天宁行给了潇瑶一个任务,不用美色勾引,只要她人出现在大街上,宁落自然会出现,虽然不知道这回宁落会不会上当,但是只好放手一博,反正又不是没失败过,潇瑶第一次不就失败了么?
当然,宁行可不敢说她上次是失败的,他用很委婉的话安慰潇瑶说那次不行,那么这次应该行。
他加了应该,也许不一定能成。
潇瑶不太相信宁行的话,说什么只要她出现在大街上宁落就会出现,搞得好像她是仙女似的,一个正常人都看得出来,此事有阴谋。
尽管她对宁行的计划没有丝毫的信心,但还赌上一丝希望,换上一袭白袍上了街。
走的时候春光满面,然而穿梭在人行中时潇瑶就开始后悔,她觉得她不是在引诱宁落,而是在引诱大街上的男子犯罪,从她身旁路过的彪悍男子们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潇瑶曼妙的身躯看,恨不得提回去办了。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有为身材魁梧的男子壮着胆子走过来,礼貌地问潇瑶要去哪里。
潇瑶抬头,故作可怜道:"我,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未完待续)